!那可是成仙!

可没人在乎他们的惊讶,五雷符追着他们直去,三个鬼修再也不敢得意,慌张原地一散各自逃命。

可那五雷符像是长了眼睛,几乎是他们刚要逃的时候,那五雷符就已经贴到了他们身上。

小屋顶上传来雷声,三个鬼修比谁都知道那是什么,天雷……

他们当然知道五雷符劈不死不作恶的人,但他们……

欺师灭祖甚至在见到卜清后想要杀了她,可见这三个鬼修本就不是什么善茬,身上背的恶业少不了。

三个鬼修甚至来不及求饶、来不及忏悔,一道接一道天雷就劈了下来,比五百年前卜清画的五雷符还要强大。

一道道雷劈声,一声声凄厉嘶吼。

看着卜清毫无波动的神色,三个鬼修意识到不论现在他们怎么哀求如何卑微,卜清都不可能再放过他们。

可不甘心啊……不甘心!

都是道教中人,为什么他们是如此下场,而卜清却什么都有了。

不甘心!

那些不甘心部化成了怨恨、愤怒和极致的恶意。

三个鬼修张开溢满血的口,狰狞放大了那些恶意,他们嘶吼着:“我们死了你也飞升不了!哈哈哈哈哈,道门第一人到头来也只能和我们一样变成鬼修,杀了我们?杀的好,你和我们一起腐烂吧!”说着说着还发出快意的笑,听地让人遍体生寒。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卜清拉到和自己一样的泥泞里,他们不好,她也别想好!

可他们话音一落,自降下天雷处落下一道紫光,慢慢悠悠落到了卜清手里。

卜清双指拎起紫光,单指一弹,这道紫光就像有意识一样,激烈的翻滚了一下,不满的情绪很明显。

虽然激烈翻滚,却也没挣脱卜清的手,只是很不满的缩成一团窝着。

聂雅雅疑惑地看着卜清手上的紫光,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

倒是三个鬼修见到紫光落到卜清手上时,口中一腥大口大口吐起血来,他们体内生机飞快流逝,瞪大了眼睛极为不甘地顶着卜清手上的紫光。

怎么会!

怎么会!

卜清摆明了要取他们三个小命,怎么还能获得飞升的机会!

那道紫光不是别的,相当于是天道的口谕,乃是步入飞升的敲门砖。

天道既然降下紫光给卜清,那就表明毫不在乎卜清手上沾染他们三人的人命因果,甚至还给卜清飞升机会!

三个鬼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嘶哑难听:“不可能!”

‘不可能’这三个字好像耗费了他们三个所有力气,说完就直挺挺躺在地上没了生息,片刻后便化为飞灰消失不见。

三个鬼修一被解决,被卜清双指拎着的紫光剧烈抖动起来,一个光尾巴打在卜清手上,傲娇地挣脱了束缚飞快往天上飞回去了。

卜清看了看紫光,忍不住勾唇。

那天道因为自己一句‘天雷不过如此’就不让自己飞升,还把她丢到五百年后,可现在自己说飞不飞升无所谓后,又特意跑来给自己撑面子。虽说撑完就跑,但好歹还是给她撑了面子的。

聂雅雅看着又飞走的紫光,忍不住问卜清:“师父,那紫光到底是什么啊?”

卜清笑了笑:“一个小屁孩。”

话音一落,本随着三个鬼修消亡慢慢消失的天雷又突然聚集起来,轰隆隆地响了好几个雷。

卜清没有什么反应,倒是瘫软在房门口的丹溪观观主裤子淅淅沥沥地湿了,这天雷只有卜清能招来,他们观三个祖师爷都死了,这天雷还能劈谁,剩下只有自己了!

丹溪观观主屁滚尿流地爬到卜清脚边:“祖宗,祖宗您说不杀我的,您不能后悔啊,我以后什么都听祖宗的,真的,什么都听!”

卜清蔑了他一眼,脚步一绕绕开了他想要抱住自己脚的手:“那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丹溪观观主疯狂点头:“我知道,我知道祖宗,我马上就把所以事实说出来,不能让神算观和祖宗受委屈!祖宗,这样行不行?”

卜清没点头,“还有。”

丹溪观观主额头疯狂冒汗,他脑子飞快转动立刻说道:“还有还有!那三个不要脸的畜生从祖宗你那里偷来的符箓我们丹溪观再也不画了,这是神算观的,我们不画了!”

卜清没看他满脸泪满脸汗的可怜样,带着聂雅雅出了小屋子:“给你一天时间。”

丹溪观观主脸上总算轻松了一下,连忙点头:“好,我一定做到让祖宗满意。”

卜清带着聂雅雅走了出去,没走两步就看见玄善藏在小屋子外,看到卜清完好无损出来他脸上的慌张藏都藏不住。

小屋子一直紧闭,在进去时卜清就在此地布了个阵法,里面的一切声响和动静外面都无法察觉,所以就算刚刚天雷动静那么大,小屋子外的玄善看到的一直是静悄悄的小屋子,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玄善慌张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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