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子看,他想到之前卜清带给自己的痛苦,对屋子里的丹溪观观主无比担心。

丹溪观观主摆明了就是要卜清好看,但现在卜清毫发无伤地走了出来,必定是丹溪观观主的计划失败了。

卜清自然发现了玄善,她笑道:“看到我毫发无伤,很惊讶?”

玄善慌忙摆手,说话都不利索:“没……没有,我就是路过,前辈我真的是路过。”

卜清也没打算为难他,领着聂雅雅离开了丹溪观。

看到卜清走了,玄善这才敢进小屋子看看,小屋子门一打开,一股难闻的刺鼻味道直冲他面门。

玄善皱着眉捏着鼻子推开门,开门就看到自己师父,曾自诩为当今道门第一人的丹溪观观主正满脸绝望和后怕地瘫坐在地上。

玄善一惊,也顾不上这股难闻味道是从自己师父身上传来的,连忙扶起丹溪观观主。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刚说完,他就看到供桌上摆着的三个排位已经裂成了好几瓣。

他看着破碎的牌位发愣:“师父,祖师爷们的牌位……”

这三个牌位不是别人的,正是那三个鬼修的。

为了祭奠三个祖师爷开创丹溪观的伟大功劳,丹溪观专门为三位祖师爷的牌位建了座屋子,正是这栋小屋子。

丹溪观观主看着碎掉的三个牌位茫然无措,他在玄善的搀扶下勉强站了起来:“牌位没了,祖师爷也没了,什么都要没了……”

玄善被丹溪观观主云里雾里的话搞得迷茫了:“师父,这是什么意思啊?”

丹溪观观主哪还有心情给玄善解惑,早哭得老泪纵横了,跟疯了一样喃喃道:“完了,都完了……”

虽说丹溪观观主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但在生命面前也不敢傻下去了。

几乎是卜清刚到神算观时,丹溪观官博就发布了一项声明。

卜清接过聂雅雅帮她泡的茶,轻抿了一口才打开手机看了起来。

丹溪观观主生怕发文字声明不够有诚意,自己录了一个出镜视频。

这是丹溪观观主头一次在微博发出镜视频,丹溪观的香客们纷纷涌进微博。

视频里丹溪观观主已经收拾好了仪表,又恢复了那副一观之主的样子,可拍摄时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丹溪观观主深吸了口气声音苦涩地开口:“各位香客好,想必大家很清楚我是谁,是的,我是丹溪观的观主,大家应当都有所了解前几天道协交流会上的所发生的事情了。”

有一些丹溪观忠实香客看到这里就匆匆在视频下留言。

那当然知道,不就那什么神算观吗,仗着他们观主实力强,偷丹溪观的符箓还倒打一耙!

对对对,那就是个小偷!

那女人那么年轻就欺负观主年纪大了,一点道教精神都没有,赢也赢得不好看。

这些人都是丹溪观的忠实香客,和其他普通香客和看热闹的网友不同,他们打心底相信丹溪观,丹溪观在交流会后透露出来的信息,就是告诉他们丹溪观观主虽然在和卜清比试中输了,但他们丹溪观说的话不假。

这些丹溪观忠实香客当即就相信了这段说辞。

视频里丹溪观观主继续说道:“在此我想和大家聊一段历史,有关丹溪观和神算观的历史。”

忠实香客又跳了出来。

那女人好意思说丹溪观是神算观叛出的道士创建的,真是吹牛都不打草稿。

……

“在五百年前丹溪观创建之前,神算观乃是道门第一观,那时它的辉煌比现在的丹溪观要强百倍,但神算观第一代观主有事要走,临走前观内受她恩惠的三个道士立下保证,保证会守护神算观几年,神算观第一代观主和他们说,几年后是留是离随他们的便。”

观主到底要说什么啊,这……应该不是吧。

“是的,这三位道士在神算观第一代观主走后并没有遵守承诺,而是单独出去建立了一个新的道观,丹溪观。”

这下看到这里的香客炸了。

逗我吧,我那么站丹溪观那么骂神算观,结果你告诉我人神算观说的是真的?

这个没什么吧,你看看现在神算观混成什么样子就知道了,建立丹溪观的三个观主要是留在神算观那就是被耽误了啊,哪还有现在这么强的丹溪观。

我也觉得,再说了人往高处走,也是能理解的。

“建立丹溪观的三个道士不但没遵守承诺离开了神算观,还带走了在神算观第一代观主教给他们的符箓,并对外表明这些都是他们独创的,也就是后面丹溪观所谓的那些独创符箓,例如八卦护身符。这三个道士为了更名正言顺霸占这些符箓,不遗余力地打击报复神算观,他们本就是神算观第一代观主培养出来巩固神算观的,他们一走神算观其他道士根本挡不住这些打击报复,至此,神算观一蹶不振。”

“对于这一段历史,丹溪观一直是知道的,并不是之前说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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