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会是无知无畏的人,成绪啊,太皇太后也是姓暮的,你觉得暮家的女子会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吗?每个人都有面具的,伪造刻画出一个面具用来遮掩真实,你只需要明白,那个面具之下往往是相反的,萧阳公主,我也在乾坤殿上见过两次,无论是与郭家的那一次据理力争,还是与太子殿下的退婚风波,我看到的都是一个沉稳、有退有进的聪慧女子!”提到萧阳公主,武安侯眼中闪过赞赏。
武安侯浸『淫』官场几十载,虽然萧阳公主做得面面俱到、深藏不『露』,但是罕都近来的风雨,无一不与萧阳公主有关系,更何况,太皇太后已经回宫了,回宫第一面儿就是见了萧阳公主,这就值得深思了。
“成绪明白了,祖父,成绪与萧阳公主交好,她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有野心又聪颖的女子,她不会仅仅只是来自唐暮的和亲公主,祖父,成绪已经有了选择,这个选择,无关侯府,只是成绪的一意孤行。”
听了武安侯的一席话,武成绪心中已经有了决心,他已经和七月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从上次菊花诗的赌约开始,他就和七月已经有了牵扯,现在又出现了狼群,他和七月之间,或许真的要有一个态度了。
“真的就这样决定了?现在的靳国,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你的决定太早了,不过,若是你真的决定了,咱们侯府是你的家,自然就是你的后盾,你的荣耀就是侯府的荣耀,你的失败自然也是我们侯府的失败,祖父已经老了,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就找你二叔商议吧,滁儿,你大哥是靠不住了的,成绪能找到商量的人,也只有你了,我们侯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清楚明白了?”武安侯轻声的说。
武滁和武成绪相视一笑,两人之间是无比的信任的,和那那个爹比起来,武成绪更依赖、喜欢的人是武滁这个二叔,两人的思想也更相似,对于武安侯的这个安排,叔侄俩是很乐意接受的。
听了武安侯的话,武氿心里更加的相信李氏平日里在他枕边吹的耳旁风了,他爹心里看重的人果真是老二啊,不然,他爹怎么让武成绪遇见了事儿直接找老二商议,反而说自己是靠不住的,庆幸自己跟着进来了,居然,就老二和武成绪那两个平日里就看不惯自己的小人,一定会在老爷子那儿说自己的坏话。
“爹,我怎么就没用了,你怎么能让成绪无论有什么难事儿就去找二弟呢?我可是他嫡亲的爹爹,有事儿也应该找我啊,还有,你怎么能说我靠不住还没用呢?我可是你的嫡长子,这侯府以后可是要交到我的手上的!”武氿一慌张,就急冲冲的反驳武安侯爷,他急切的要证明自己不是没用的人。
“全生,把这个逆子给我拖出去,果真是把那些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一天到晚只知道女人,我看你迟早要毁在女人的身上,给我滚,赶紧的给我滚出去。”武安侯震怒,顺手拿起案几上的砚台就朝武氿的身上砸去,恨不得直接将武氿砸死了,免得他只知道惹事,还不自知,总觉得自己是天人之姿。
对于武氿,武安侯是心存愧疚的,当年,武氿还小的时候,他基本都在驻守边疆,或是上阵拼杀,武氿的教育,就耽搁了,等到注意到武氿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养歪了,寻欢作乐、斗鸡耍猴,这些纨绔子弟的行为无一不会,武安侯打也打了,管也管了,甚至还把他拎到了战场上锻炼,却没有半点儿收获。
“爹,爹,你可是我亲爹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我可是你的嫡长子,难道你真的想把爵位交给老二了,这是不合规矩的,爹啊,爹,你凭什么!把属于我的东西给了别人,即使是老二,我也绝不会答应的,你太偏心了,心里就只知道想着老二,我这个嫡长子是半点儿位置都没有啊!”武氿鬼哭狼嚎的闹着,对于全生的拉扯,他更是拳打脚踢,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离开,若是离开了,他们肯定会说自己的坏话。
越听武氿的话,武安侯脸『色』越加的青黑,就像乌云压城一样浓云密布,熟悉他的人就知道,武安侯现在是属于暴怒的阶段,全生更是以风驰电掣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将武氿迅速的扛出了内室,除了武氿,所有人都知道,他若是不赶紧撤离,他肯定就死定了,接下来一定是老爷子的无数的珍藏飞向武氿的身上。
“祖父,你别生气了,别生气了,你不是说了,让我别搭理他就行了,你去搭理他做什么?别管他了!”武成绪连忙奉上一杯清茶,劝着老爷子消消气儿,心里却是对武氿更加的厌恶和憎恨了。
武滁也连忙劝着说:“爹,你就听成绪的话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那混不吝的『性』子,虽然他不怎么聪明,脑子不太好使,但是他也没有什么怀心,估计这一次又是那一个女人吹了枕边风,他耳根子最软,谁的话,无论是好是坏,他都能听得进去,这件事,还是告诉母亲吧,后宅中的事情,母亲自然会处理。”
眼不见为净,没有了武氿的干扰,祖孙三人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又谈了谈朝廷上的大事,还有靳北的局势,直到深夜,三人才渐渐的离开了。
“二叔,我先离开了,今夜还有事情,我们就在这儿分开吧,二叔也早点儿回院子,二婶估计已经等急了!”武成绪打趣着说,他和他二叔向来如此,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已经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