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从她听到了靖远侯和宁国公联盟后,七月就没有停下过笑意。
靖远侯和宁国公都是省油的灯,现在的靖远侯就是一个隐藏在笑脸之下蓄势待发的猛虎,最后肯定会和宁国公闹掰的。
“除了父皇和宁国公,本公主那太子哥哥又如何了?即使他没有动静,他那心狠手辣的母后也不会放任不管的!”七月嘴角微微带着浅浅的嘲讽之意,于她而言,宁皇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暮西沉声说:“太子那儿没有任何的动静,只不过东宫总是透着些古怪,宁皇后那儿倒是有些痕迹,宁皇后与宁国公府之间似乎有了嫌隙,这些日子,宁皇后和宁国公府已经断了来往。”
七月嗤笑说:“这还差不多,就宁皇后那疑心疑鬼的『性』子,她等了这么久,恐怕早就已经等不及了,这些日子,宁国公的所作所为都落在宁皇后的眼里,她会眼睁睁的看着属于暮熙和她的权力落入宁国公的手里吗?宁皇后也不是等闲之辈,皇权是谁都向往的,谁都想牢牢地拽在手里。”
唐暮现在的局势,其实比七月想象中的还要严峻,无论是关于潜入唐暮的柔族人与太子勾结,还是靖远侯与宁国公之间的盟约,都没有七月眼中的简单。
“唐暮的事情,盯着就行了,只要不影响到燕城和信阳军,那便与本公主没有任何的关系,父皇宁愿本公主和亲,也不愿让本公主淌那一滩浑水,关于永安城的那些事情,本公主便不『插』手了。”七月掩下心中的不愿,眉眼之间却带着浅浅的温暖如风的盈盈笑意,即使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皇深陷狼群之中。
暮西也是不情愿的,他知道唐暮永安城是公主生命中不能割舍的地方,那里有血脉相连的的亲情,还有心甘情愿为公主做任何事情的挚友,公主是舍不得永安城跌入烽火之中的。
“公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唐暮……”
“算了,本公主有能有什么办法呢?本公主尚且在危险之中,唐暮的事情,本公主也是有心无力,父皇说得对,既然本公主已经是和亲的公主,那唐暮就永远只会是本公主的故国了,本公主该谋划的是靳国。”七月轻叹一声,她这一次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唐暮的旧事,不会在影响她了。
“是”
暮西深深地低下了头,一直以来,他在唐暮的心力是用得最多的,哪怕是西蛮和罕都,他都是顺手罢了。
“去吧,那件事情不能有一点儿差错,无论如何,那一天本公主一定要亲手将忠义伯府的人送入深渊,本公主决不允许这件事情出意外,明白吗?”七月神情冷冷的,眸中闪过无数的算计。
暮西悄悄退下,整个清月台都不知暮西暮西匆匆回府又悄悄离开,更没有察觉到枫院的这一番话。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七月也不必去担心那些琐事儿,这些事情只要交给暮西,哪里还有她担心的事情。
……
罕都的天儿越来越寒冷了,罕都的那些豪门贵『妇』们热爱的赏花宴也彻底的消停了,沉寂下来的七月,在清月台静静的待着,或是看看名家古籍,或是与羽暮说说话,一晃眼儿,就到了和暮西商议好了的日子。
“今儿简单一点儿便好,今日是要出城的,越是朴素越好,即玉,今儿就你跟着我吧,暮叔那儿已经传话了,出府吧!”晨起的七月眼神还带着些许『迷』离,不过,她始终没有忘记大事情。
即玉和七月悄悄的离开了清月台,不过,还是留下了痕迹,有些事情并不是密不透风才是最好的,这件事情,最终是想要让冷炀知道的,还不如直接让他无话可说。
“公主,后面有尾巴,需不需要奴婢去解决了?”即玉沉着冷静的在七月的身边提醒着,即使感觉到了身后不干净,她也没有半点儿的惊慌。
七月点头不语,只是浅笑着。
七月浅笑着说:“既然他们愿意跟着,那就让他们跟着吧,本公主不过是去千佛寺上香,正好给本公主当保镖了,今儿出府都忘了带人了,本公主再罕都可是遍地是仇人,有他们,本公主倒是省心了。”
七月的话没有特意的避讳,这番话自然落入了跟在七月身后的暗卫耳朵里,听着七月那漫不经心的话语,冷七神『色』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
“公主说的有道理,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呢,昨儿公主提到悄悄去千佛寺,奴婢还彻夜未眠的担忧呢,公主是千金之躯,若是出了事情,奴婢万死难辞,现在可好,至少公主的安全是能保证了,皇上对公主真好,竟然还派人来保护公主,这以后啊,看罕都还有谁敢欺负了公主!”即玉强忍着笑意说道。
‘咳’
七月轻咳一声故作感动的说:“这倒是实话,本公主前些日子出府都是提心吊胆的,连最热闹不过的穹阳郡主府的赏花宴都不敢去参加,这些日子,本公主连清月台都不敢出了,生怕那些刁民对本公主下手了。”
听得冷七都有了掉头离开的冲动,冷七心想:这萧阳公主果真是让人猜不透,连这番不知所谓的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千佛寺是罕都香火最旺盛的寺庙,在罕都也算得上是千古名刹了,尤其是寺里的一清大师威望颇高,连冷炀都是十分的敬重的,也就导致了千佛寺一个清净的佛门圣地香火不觉,香客络绎不绝,只为了求得一只签。
“公主,千佛寺到了!”即玉轻轻的唤醒已经睡熟了的七月,趁着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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