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看见主子的时候,情况的确有些棘手,但是经过他的全力救治,早就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就只需好好调养,他祖传的技艺,怎么能容忍被她人质疑。

“莫着急,主子之前受过伤,现在又伤上加伤,而且主子向来体弱,受不得寒气,主子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又跳了云河,我才如此担忧。”暮西解释道。

他隐隐闻到那报信的人身上有一股浅浅的『药』香味儿,心中便明了他为何突然变脸,无论任何人被质疑都不好受吧。

听了暮西的解释,韩大夫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心想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一次就算了,若是以后再如此不长眼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暮公子也是关心则『乱』,主子一切安好,主子已经决定回京,过两日,我们的人会护送主子到云水县,暮公子到时一定要安排妥当,绝不能有半点儿闪失。”韩大夫不放心的嘱咐道。

这一次能够遇见公主,全都是那一场精心谋划的刺杀,那一群杀手没有得手,一定不会就此罢手,明日就是关键的时候,等出了云水县,那群人想要下手也要忌惮着沿路山头的土匪,稍不注意,就是得不偿失。

若是进了安州城,那些人就更没有了机会,虽然安州城属于边陲之地,但是安西将军镇守靳西,谁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听韩大夫提醒的话,暮西恨得牙痒痒,咬牙切齿的说道“放心,绝不会出了差错,那一群人得不到消息,就算走漏了消息,我手中的剑让他们有来无回。”

本来公主遇刺就已经触及他的底线,心里早就暗自发誓等揪出了背后的那一个人和云河围杀公主的那些杀手,他定让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在房间里密谈了约莫半个时辰,韩大夫谨慎的从客栈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出城,而是在云水县城里闲逛起『乱』七八糟的铺子。

等发现身后的确没有尾巴后从一家小铺子的后门匆匆离开,步履匆匆的出城回了小村子。

若是暮西跟在韩大夫身后就知道韩大夫离开的那一家铺子,就是他一直盯着的铁匠铺子,不过他已经得到了答案,至于小铁铺子和酒楼的背后主人,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那胖胖的却依旧挺拔的背影,暮西冰冷的脸上嘴角都微微有了笑意,有了公主的消息,即玉终于能心安了。

想到即玉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暮西快步进了即玉的房间,温声道“即玉,已经有公主的消息了,今儿公主特意遣人来报了平安,公主也担心着你呢!”

即玉茶褐『色』的眼眸亮晶晶的,流光溢彩、灿若星辰,脸颊泛红道“真的?那公主呢?公主在哪儿?”

“公主不在客栈,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过两天准备回京的时候,公主自然就回回来了,你要乖乖喝『药』,等过两天上路的时候,你还要伺候公主呢!”一双微带薄茧的手轻抚即玉单薄的秀背。

一听公主并未回来,即玉怀疑的看着暮西“你是不是为了让我安心故意骗我的,你压根儿就没有公主的消息,是不是,你老实告诉我!”

暮西也不生气,轻轻的握住即玉抬起的手“我何时骗过你?公主的确安然无恙,那个地方是云水县最安全的地方,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公主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即玉目瞪口呆“难道是找到了?”

“对,今儿来寻我的人就是那里的人,这件事情暂且放下,以后也别提起,公主另有安排。”暮西严肃的说道。

想起那位韩大夫临走时说的几句话,暮西郑重其事的说“公主已经决定两日后回京,这一次遇刺之事,背后的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回京后,天子脚下,反而更加的安全,即使那人想要动手,也有颇多顾虑。”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伤,趁着这两天好好的调养,等上路后又是危险重重。”想到云河到安州城的路,暮西反倒没什么担忧的。

很快,两天的时间匆匆流淌而去,暮西和即玉早早的就起身,看着天空中飘飘扬扬的如柳絮的雪花,暮西微微皱眉,如此盛雪,恐怕路途艰难吧。

“暮哥,都快辰时了,公主怎么还没有到啊?”经过几天的调养,即玉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本来暮西不愿意让她跟着起身,但是她怎么也不听劝,从早起就一直在房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嘀咕时候不早了,怎么还没有到啊,是不是路上出事儿了。

“你先坐下吧,该到的时候自然就会到了,外面正下着雪呢,昨儿也纷纷扬扬了一夜,估计城外的道不好走吧。”透过窗子,屋外对面的房顶上堆积起厚厚的一层白雪。

他们自从进去道靳西的地界后,路上的速度也慢了近一半,更何况那个地方连他都不曾发现,足以证明是有多么的隐蔽。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临窗而立的暮西正好看见铺满白雪的街道上缓慢的前进的破旧不堪的马车,而那驾车的人身旁的人正是熟人,正好是两日前来见过自己的韩大夫。

“即玉,公主已经到了。”

“在哪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随我下去迎公主啊!”说着就要下楼去,还杏眼微瞪暮西。

暮西连忙拦住即玉“别去,公主伪装成了我的朋友过来拜访,我们若是出去迎接,岂不就『露』馅了!”

前两日那韩大夫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带走了一件他从没有穿过的衣裳,离开罕都的时候想着路途遥远,压根儿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