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国,其余那几个都是表面堂皇的软蛋。
“潍城呢?”
潍城已经守了半月有余,暮熙派军攻打靳国,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这么多天,一直没有听到潍城的消息,萧阳有些惊讶。
“公主,柔族和唐暮使用的是围困计,估摸定北侯也不好受,靳国这些年入不敷出国库空虚,军费压根儿不能支撑持久战,潍城之战,定北侯势必输的惨不忍睹。”说起潍城的境况,暮西不得不提一提靳国的军费问题。
唐暮大军中,有早年安插进去的密探,也有月卫之人,唐暮军营的事情,隔三差五的就有密信传来。
“围困计,脑子还算好使,这一次的主将是谁,军师又是谁?”唐暮能被暮熙放心用的武将不多,算来算去也就那么几个,军师铁定是柔族人,柔族善谋,暮熙和柔族狼狈为奸,柔族自然会出力。
暮熙派出来的武将,正好是暮西相识之人,想到那人助纣为虐,暮西脸色微变说:“公主,派出来的武将是元彪,当初属下与他关系不错,却不想看错了人。至于军师,属下还未查到确切之人,只听说姓公孙,想来是柔族之人。”
“肯定是柔族之人,记得柔族的国姓为公孙吧,或许这一位公孙军师就是柔族皇室后人,柔族善谋,定北侯又是直落落的性子,在柔族手里,定北侯是讨不了好的。”对于柔族,萧阳算是了解,皇宫里的藏书阁中的皇室隐秘,他看了不知多少。
萧阳猜的没错,定北侯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眼见着存粮越来越少,户部调拨的粮草又迟迟不到,过不了今天断粮缺肉,无法支撑。
“盯着唐暮那边,尤其是那一个军师,他是柔族人,柔族的野心太浓。”虽说是暮熙和柔族狼狈为奸互相勾结,但是萧阳也不希望局势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时候。
听说暮熙派出的主将是元彪,萧阳脸上笑意更盛,虽然元彪算得上是一员猛将,但是却只是一个猛将,没有半点儿脑子,又气量狭小容不下人,他是主将,又有一个决定事儿的军师,长此以往,元彪心里绝对会失衡。
“当初在唐暮的时候,就在军中放了人,红月也在暮西派出的大军中安插了月卫,只要有风吹草动,我们立马就能得到消息。”盯着柔族人不是问题,月卫中有人有是那个军师的护卫。
五日后,李副将风尘仆仆的回了罕都,带着那一封定北侯亲写的密折,想到定北侯交代的将密折交给李相,可是罕都哪里还有李相府,纠结之下,李副将还是决定去李相那
里碰碰运气,万一李相管这件事呢。
事与愿违,李副将连李府的大门都没进得去,自从赋闲在家后,这一月的时间,李相都是谢绝访客,每日都在府中养花逗鸟,陪老妻教幼孙,无论是谁登门,都被他一一拒了。
“我家老爷说他已经不再是那一番天地的鸟儿,您的事情,他无能为力,请您回吧。”李府的掌柜恭恭敬敬的说道。
这些日子,这样的事情做了很多,自从他家老爷致辞,登门的访客是络绎不绝,不过他家老爷都没有见。
一听李相不愿插手这件事情,李副将颓废的说:“多谢,请管家转告李……老今日是小子唐突了,请李老海涵。”
得到了答案,李副将也不好久留,身上的那一封密折关乎的是潍城将士的命,他不敢有半点儿耽搁,只能去想别的办法。
眼看着李副将转身离开,管家突然开口说:“我家老爷说了,整个罕都不知我们一个李府,罕都太大,也许你是认错了门儿吧。”
李副将转身想问个明白,大门却已经关上了,最后还是只能垂头丧气的回了住处,他知道管家最后说的那句话,肯定是李相对他的提点。
绞尽脑汁的想了大半夜,在眼睛快要合上的时候,李副将脑海里闪过精光,李府,整个罕都不止一个李府,认错了门儿,这么简单的话,他怎么就没想明白呢,罕都姓李的可不止李相一家,朝中大臣中姓李的,对了,御史大夫姓李,就算平日里和文官交集不深,李副将也知道李御史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奏折进了他的手里,这件事情就铁定会被搬上明面儿上。
躺在床上的李文虎决定明日去李御史的府上碰碰运气,御史本就是参别人的,听说最近这些日子,那一位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得罪了许多的人,只要有人参他,肯定有的是人跟着泼水。
第二日,李文虎早早的到李御史府,掐着上朝的时间,李御史一出府就被李文虎拦下,将手中密折奉上,说了说潍城粮草迟迟未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潍城的紧急形势。
遇到这种事情,李御史身为御史大夫,岂会放任不管,满口应下说:“简直岂有此理,如此国之大事,竟被一群乌合之众胡作非为,今儿老夫非得参他户部尚书一本。”
“多谢大人,末将替潍城将士多谢大人善举。”听李御史应下,李副将诚挚道谢。
乾坤殿上,冷炀先说了几件大事,想着后宫里的小美人,身旁总管太监看冷炀的神色,尖着嗓子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殿中正盘算着参户部尚书一本的御史大夫,一听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话,也顾不得看皇上脸色。
“皇上,微臣有本要奏。”说着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刚刚到手不久的密折。
冷炀脸色不怎么好:“呈上来。”
原本对看不懂眼色的御史尚书嫌弃着的冷炀,一看密折的内容,脸色更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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