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看了看他,温柔地笑笑:“那我等你。”

说完就走了。

她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目光越来越深。

“邢总,期待我们双赢的合作啊。”

“一定。”

说完这些话,邢斓就上了车。

他好想自己静一静。

“斓哥,还好吗?”

邢斓没有说话,唐烈也没有说话。

要是按照往常的话,他肯定直接开车回家。

可是今天。

唐烈心里有些难受,他也是邢斓一手栽培出来的,跟余情关系也不错。

得知余情背叛斓哥的时候,他竟然也难得不怪她。

有些人,本来就无辜。

更让他惊讶的是昨天,邢斓叫他出来喝酒。

“你说,怎么让一个女人彻底死心呢?”

他猛地抬头,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

他这是什么意思?

邢斓眼睛很亮,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她那么喜欢我,要是意识到自己配不上我了的话,是不是就会死心了。”

唐烈连呼吸都要停了。

把余情那样的绝色送出去,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对那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也太狠了一些。

唐烈手里的烟都在颤抖。

这十几分钟,他比任何人也难受。

可他不能背叛邢斓。

只能对不起余情。

可怜这个女孩子对邢哥一片痴心,被人送出去给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糟蹋。

她……会不会寻短见了。

“算了。”

邢斓声音很轻。

“走吧,我们回去。”

唐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车离开了酒店。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余情。

邢斓回去以后,就把合同交给了唐烈。

唐烈接过来,觉得有些烫手。

“你们都出去吧,留我一个人静一静。”

“……是”

已经九点钟了。

邢斓喝了不少的酒,他胃里有些难受。

但他酒量其实一直很好。

夜越来越深,客厅里也黑漆漆的。

邢斓眼睛一直睁着,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

后悔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认真地问过自己。

邢斓自嘲地笑了笑,有什么好后悔的,就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目标都要放弃么。

可鬼使神差,那张娇柔的脸蛋不断地浮现啊在他眼前。

有她开心的,有她难过哭着的,更要命的还有她在他身下那些让他难以自控的画面。

呵呵。

男人就这样一直待了很久,直到外面有汽车留下的声音。

一瞬间,邢斓清醒。

他没有动。

他幻想着那个女人进来以后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责备,决绝。

似乎也没什么难以接受的。

可他等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不能再忍。

邢斓像疯了一样冲出去。

纵然他心狠,纵然他不择手段,可他还是心软了。

天啊,不要这样惩罚他。

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道路上很泥泞。

孙家别墅前有一道很长的台阶,此刻她就跪在那里。

她像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甚至连鞋子都不见了,身上只披着一条薄毯。

身体纵然是遮不住的,大片大片的肌肤都露在外面。

更触目惊心的是,身上都是伤痕,或者有鞭子,或者有蜡烛。

长长的黑发披散着,遮住了的脸,但是不难想象她的脸上也是一样。

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体,有些甚至都要泡肿了。

邢斓愣了几秒钟,才把这个可怜的女孩从地上抱到房间里。

“来人啊……来人啊……”

余情意识终于恢复了一点点,是谁,是谁在说话,是谁这么紧张她?

她还可以活在这个世上吗?

邢斓明显慌了,有些手足无措。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她身上哪里都这么凉。

这是怎么了?

邢斓好像回到了那一年他母亲病逝的时候,他母亲对他不好,甚至她快要死的时候,她都不让他在她床前尽孝。

他很担心她,就擅自跑到母亲的床前。

“啪”地一声,这是她这个母亲留给这个儿子最后的礼物。

“我需要你来同情我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人尽皆知的野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凌云和我的孩子,为什么我会输给那个贱人!”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像

好像呀。

为什么会这么像。

他母亲走得时候也是这样。

余情微微睁开眼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看到了他为她心慌的样子。

真是……好啊……

要是她就这么死了,这个人会不会内疚一辈子。

邢斓看着她,她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邢斓,我好恨你。”

-

等到余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晴了。

家里的年轻女佣或者老管家都过来陪着她逗乐。

甚至还有中年女佣的孩子。

小桃一直陪着余情。

“小姐……小姐……你要不要看看那个……”

这座别墅前面种了一大片的梨花。

如今四月,都是梨花开的日子里。

余情眼里被梨白填满,温柔地笑道:“嗯……很好看……要是开一树桃花就更好看了……”

要开……一树吗?

两个人就这样呵呵地笑了起来。

“别叫我小姐,就叫我余情姐姐都可以了。”

“好呀好呀。”

其实小桃知道,现在得尽可能顺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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