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柔看着慕愿欢,心里狠的牙痒痒,多次被慕愿欢折辱,杨初柔心里怎么能够咽的下这口气。

更何况慕观樾花钱雇人毁坏了杨初柔的名声,杨初柔还没有找慕观樾算账呢。

杨初柔看着这两人,渐渐由气愤转化为平静,而后扬起一抹奇异的笑容。

杨初柔冷不丁地离开了宴席,“我有点不舒服,想去方便一下……”

杨氏看着杨初柔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对经,生怕杨初柔再出什么幺蛾子,于是跟了过去。

杨初柔将一名宫女拉到角落里,窃窃私语。

只听那名宫女面有愁容,犹豫说道:“夫人,这不太好吧……”

杨初柔自然是料到了这种情况,慢慢从衣服里拿出一枚银锭。

“你放心,事成以后,还有更多赏赐。这件事情没什么难度。”杨初柔拍着宫女的肩膀安抚道。

“那好吧,那我便去了。”宫女警惕地望了望周围,小心翼翼地将银锭收入自己的口袋里。

慕愿欢在宴席心无旁物,视线总是随着慕观樾而移动,对身旁的贵族公子完全不屑一顾。

即便慕观樾人也不在宴席了,慕愿欢还是巴巴地望着他的座位。

“公主,请饮酒……”一名宫女将一杯酒水奉到慕愿欢的面前。

慕愿欢全程心不在焉,只是随手将酒水取来,没想到一个不小心酒水全部落在了慕愿欢的衣裙之上。

宫女立刻连生求饶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公主,真是对不起,奴婢把您的衣裙弄脏了。”

慕愿欢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只是洒了些酒水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更何况说不定是慕愿欢刚才心不在焉,自己没接住酒水。

“没事,你不必惊慌,没什么大问题的,只是洒了些酒而已。”

“那奴婢领您去偏殿换一身衣服吧。”

“那好吧。”说完慕愿欢向皇后行礼,“母后,儿臣前去换一身衣服,前后就来。”

“嗯,去罢……”皇后并未对这段小插曲引起多大的注意。

宫女将慕愿欢带到一个偏僻的房间里,杨氏也悄悄跟了过去。

只是更换衣物而已,哪里需要走这么远,偏殿里有的是房间。

杨氏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偷偷溜了进去。

躲在屏风后面,杨氏只是看见宫女伺候慕愿欢脱去了衣裳,也没有其他不妥之处。

可是杨氏明明看见杨初柔给了宫女一锭银子,不知道搞得到底是什么名堂,但是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慕观樾在殿外巡视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来。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刚才奴才路过,看见公主被困在了一个房间里出不来,大声地向奴才呼喊。王爷,您赶快去看看公主吧,奴才一个人实在是弄不过来。”

“什么?”慕观樾一听到慕愿欢有事,心立刻跟着揪了起来,“你说公主她被困住了,她在哪里?说,现在公主在哪里?”

“就在那里……”小太监指着一处房间,低着头着急地说道,“您赶快过去吧,要是再晚一些,恐怕公主就凶多吉少了。”

听完,慕观樾立刻朝着小太监所指的方向跑去。

小太监眼见慕观樾毫无戒备地过去了,缓缓抬起头,露出诡异的笑容,而后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杨初柔盘算着,这个时候了,事情也应该进行得差不多了。

“呀,愿欢表姐怎么换衣服去了这么久啊?算一算时辰,也该回来了,别是出了什么别的事情了吧。”已经与慕愿欢反目成仇的杨初柔难得表现出温情关心慕愿欢。

“许是中途出了别的事情,所以耽搁了。你们也是知道的,欢儿这个人最是喜欢贪玩了。”

虽然皇后心中也有疑虑,不过如果反应过度,大张旗鼓,反而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最好,不过我也是真的担心愿欢表姐。”杨初柔煞有其事地又提醒了一遍,“我好像记得之前愿欢表姐就是因为宫没看管住,出去了大半天。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回来的时候,感了风寒,修养了好几日才好呢。”

杨初柔含蓄提及的就是上一次巫马飞鸾绑架慕愿欢的事情,听杨初柔这么一说,皇上和皇后也开始有些神色紧张。

上一次绑架事件影响之恶劣,是难以相信的,好不容易才摆平了,皇上和皇后绝不可能重蹈覆辙。

皇后望了望皇上,并未说话,心中却也开始慢慢犹豫。

杨初柔又望了望慕观樾的方向,“对了,怎么王爷也不见了呢?我记得王爷出去的时间和愿欢表姐差不多,别是愿欢表姐碰到了什么事情,所以王爷一直守着她吧。王爷确实挺心疼愿欢表姐的,之前三番两次愿欢表姐遇险,都是王爷出手相助的。”

皇后听到这也渐渐坐不住了,如果慕愿欢真的遇到什么事儿了,慕观樾在她身边又赶不回来叫救援,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皇上掩盖住内心的焦虑,反而哈哈笑了起来,“欢儿这丫头,一向最是古灵精怪,最喜欢调皮捣蛋的了。咱们也出去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等回头咱们好好笑话她。”

慕观樾找到慕愿欢所处的房间,用力地撞开房间,只见慕愿欢穿着单衣慌乱的躲在屏风后面,在角落里的还有杨氏。

慕愿欢既羞怯又紧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要做什么啊?”

“坏了,有诈……”慕观樾深感不妙,这根本不像是小太监说的慕愿欢被困,看起来是有人存心想要给他设套。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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