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柔豪爽地喝完了茶水,开始表明自己的来意,“老人家,有听说这里住着一个接生姥姥,是吗?我们府上有人生产,正好想找一个接生姥姥呢。”
老妇人客气地答道:“那你们要找的接生姥姥应该就是我,我夫家姓郑,不过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接生了。现在就想过一点安生的日子。”
杨初柔听完以后喜出望外,看来确实没有找错。
“听说十几年前,您还给皇后接生过了呢?当时皇后娘娘难产,生了许多孩子才顺利出生,那个孩子就是当今的永安公主。”
听到杨初柔说起当年皇后生产的事情,郑氏的神色里面明显有了几分闪躲。
“你怎么会直到这个事情的,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都有些不记得了,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当年的见证人,杨初柔哪里肯放弃,继续刨根问底。
“老人家,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这一次来是想问清楚当年皇后生永安公主的事情,听说当年皇后早产,折腾了好几天才将孩子生下来。不过永安公主生出来的却是白白胖胖的,一点也没有先天不足的样子。这其中的蹊跷,想必您应该是清楚的吧?”
郑氏一听到杨初柔追问起当年皇后早产的事情,立刻慌得大惊失色。
“当年的事情我也记得不清楚了,皇后生产确实难产。我也忙着其他的事情,只在后面看了公主一眼。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了,那都是很久的事情了。”
杨初柔看着郑氏言辞闪躲的模样,猜测其中必定有一些猫腻。
不过既然郑氏不愿意说,也不好强逼别人开口。
“那好吧,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多有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临了杨初柔又从怀中拿出一点银子给了郑氏,“老人家,这是一点谢礼,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你拿着喝茶吧。”
这一次无功而返,杨初柔倒也没有就此气馁。
既然已经知道了住处,那么就好办了,派人常常往来,不怕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慕愿欢此刻还在菩提寺外游玩,对于已经有人开始秘密调查自己的身世了,却丝毫不知情,完全沉醉于自己的玩乐之中。
菩提寺外多深山树林,自然风光自然是不必说,秀丽非凡。
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慕愿欢在山林中溜达了好一会儿。
就在慕愿欢疲倦了打算要走时,突然从树林中窜出一条野狗来。
只见那野狗体型壮硕,全身黑毛,目露凶光,龇牙咧嘴的,冲着慕愿欢就一个劲地喊叫着。
在皇宫中娇生惯养的慕愿欢哪里见过这种架势,立刻吓坏了。
“别别别,你别过来。我告诉你哦,只要我一喊,就有立刻有人过来,到时候把你打一顿,所以我劝你识相一点。”
慕愿欢故作镇定警告野狗,却不自觉地连连往后退却。
手无缚鸡之力的慕愿欢,在野狗面前,没有半点威慑力,胜负之分很快便能够决定出来。
只见野狗前爪抓地,朝着慕愿欢飞扑了过来。
慕愿欢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大叫“啊……”的一声便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愿欢才被人发现带回了菩提寺。
“永安公主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昏倒了,我们发现她的时候,还发着高烧呢。”
慕观樾看着昏迷不醒的慕愿欢,滚烫的额头,让他揪心不已。
无法,慕观樾只有将慕愿欢抱回去寺里,好生照顾。
正当慕观樾想要给慕愿欢脱去污浊的外衣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手。
慕观樾转身向慕秋楠寻求帮助,“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不好照顾欢儿。我那还有好些事情需要处理,只能将欢儿托付给你照顾了。”
身为慕愿欢最亲近的人,慕秋楠只能接下这个任务。
不过同样是皇宫中娇生惯养的公主,慕秋楠哪里晓得照顾人。
慕秋楠看着煎药的药炉,心中想的却是怎么离开菩提寺回到京城中。
一个不留神,煮沸的药汤冲击着炉盖,全部都溢了出来。
慕秋楠见状赶紧将药炉取下来,没想到药炉的把手滚烫无比。
“啊……”的一声,慕秋楠将药炉跌在了地上,自己的手上也起了几个水泡。
慕秋楠看着自己的手,灼痛无比。
不巧此时慕观樾路过,看见打翻了的药炉,用毛巾裹着把手,将仅剩的药汤倒进碗里。
“真的是太可惜了,就剩这么一点了。”慕观樾抬头看见慕秋楠烫伤的手,便询问道,“手还好吗?快拿些凉水冲一冲,会好一些。”
如今慕秋楠也伤了手,照顾慕愿欢的事情便只能慕观樾亲自来了。
慕观樾将剩下的药汤拿到慕愿欢床边,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
“欢儿,快醒醒,起来吃药了。”慕观樾温柔地唤醒慕愿欢。
高烧未退的慕愿欢还依旧不清醒,只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慕观樾一眼,眼皮又沉下去。
慕观樾舀了一勺汤药,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吹着,等汤药凉了再喂进慕愿欢的嘴里。
慕愿欢实在是烧得有些糊涂了,就这么一碗汤药,慕观樾也是喂了有大半个时辰。
慕秋楠站在门边,借着门缝里的余光,偷偷地看着。
慕观樾对慕愿欢的贴心和爱护,更甚过热恋中的男子。
如果说慕观樾对慕愿欢只是一般的叔侄情意,慕秋楠绝对是不信的。
上一次那车时间,这一次亲自照顾慕愿欢,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