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继承人,云家富饶,倘若背后的人是想让云家的财产为他所用呢?”

听到秦宁这话,顾昭也觉这猜测有些道理,只得又说:“鄞县的人和事你熟,还望秦姐姐回到鄞县后能够替我明察暗访一番。”

事到如今,已不是事关秦曦一人的小事情了,它更甚至涉及到北郡中的大人物,更甚者,很有可能还会牵扯到北疆之事。

正在顾昭心事重重之余,景秀来报,“皇子,先前奴才奉命监视监牢,果真有人同狱卒悄悄的递纸条,令人快放了他。”

“让谁放了他?”顾昭忙问道。

景秀道:“这人显然是有防备的,并没有说那人的名字。”

顾昭道:“带我过去。”

秦宁道:“我也去。”

“不,你别去了。”顾昭忙说:“免得因为此事让你成为有心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真要将秦姐姐给置于危险的境地,便是我万般不是了。”

秦宁却坚持要跟上去,“或许从五年前云家表哥被人害死的那一刻起,我就已成了背后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我这不是帮昭弟,也是在帮我自己。”

她的口吻,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