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时候,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方才真是吓死我了,差一点我们就要被人给发现了。”秦苒拍了拍心口,心脏似乎依然还在剧烈的跳动着。

秦柔目光放在云想阁上头,回忆着刚刚看到的场面,“刚刚那位妇人不是云家的二少夫人吗,我记得她与云家二爷关系素来都很好,可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云家大爷没了,云家长房嫡子也没了,云家二爷的身子素来又不是很好,二房子尚年轻,所以整个云家的生意,近些年来都是这位云二夫人在打理,她来到北郡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她和另一个身份不低的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他们方才还说到了秦宁。

秦苒这会儿也回忆起方才云二夫人和中年男人的谈话,当下里没心没肺的说道:“那个男人想要云二夫人除去秦宁,这对我们是好事,还管那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