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悎吓得赶紧追上去。
“你要干什么,这么瞎来,你还是宇天监的神官吗?”
他极力抗议,但无济于事,那些纸人早就散开没了踪影,现在不知道正在他宅子里的什么地方。
“……”
周禾悎此时的表情说明了一切,苦闷却又无可奈何,最后演变成委屈,入了双眼。
青禾:“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也是依照国师大人的意思,说起来那个道姑还真是命大,竟然从秘境里出来了,她在京城举目无亲吧,不在你这还能在哪?”
对宇天监和天伦山秘境相连的事像青禾这样的神官都不知道,天底下能知晓的只有国师和天伦山掌门两个人。
所以,对青禾来说只认为詹鸢是从秘境口出来,逃出了宇天监罢了。
“可她的确不在我这啊!”周禾悎委屈兮兮,“不知道我又哪里得罪了他,他要你这样来整我。”
“我可不敢整你啊,周大人!”青禾脸盲撇清关系,“实在是国师的命令难违,你要是不相信,等我找到那个谁把你一起带回宇天监,你亲自问问他!”
周禾悎没有办法,他能发发牢骚,但对方毕竟是宇天监,就算他是周子铭的弟弟也不能公然违抗国师的命令。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纸人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张一张跳上青禾手掌心,安静地躺下。
青禾很诧异:“还真的没有!”
周禾悎道:“现在你相信了吧!”
他依然委屈地皱着鼻子,巴巴地望着青禾。
青禾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说:“好了好了,我向你道歉!”
门口。
“周禾悎!”
忽然有人叫他,周禾悎立即挺直腰板,像被雷劈过一样,瞪大了眼睛。
这个声音,姑奶奶喂,这不是詹鸢吗?
詹鸢此时正站在周禾悎府邸的大门口,周禾悎只觉得百口莫辩,这下他可是说不清了!
“哦!”青禾指着他们两个,细长的手指来来回回,“原来是出去了,难怪没找到呢!”
“什么出去?”詹鸢还不懂宅邸里发生了什么,奇怪地看着青禾,问,“你在这做什么?”
周禾悎哭丧着脸回头:“你怎么现在来了啊?”
詹鸢是从秘境里跑出来,她不能待在宇天监,在京城里就只能来找周禾悎了。这倒是和玄疆的想法一样。
周禾悎无可奈何,对青禾说:“如果我说她刚到,你信么?”
青禾道:“那当然不信了!”
詹鸢看着青禾也感到意外,这么像前世小师妹青禾的人,连名字也一样,真的不是苍天为了愚弄她而做出的戏码?
青禾到她跟前来:“你可真是好本事,能从秘境里出来,跟我走以一趟吧!”
“为什么?”詹鸢拒绝,“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这是国师的命令,”青禾说,“而且听说天伦山也在捉拿你哦,你还是自己想想犯了什么事吧!”
“我犯事?”詹鸢实在以外,她安分守己这么多年,在天伦山甘心做基层弟子,还要说她犯事?
青禾没同她多话,双手结印,几个印记后,一道无形的枷锁捆住了詹鸢双手。
詹鸢不屑一笑:“宇天监竟也做起了这种勾当,知晓了秘密就要被处死,究竟是哪位国师开的头?”
青禾将她拉出门口:“哪位国师?你可真多事,宇天监的过去你也敢打听?”
宇天监的马车停在一旁不远处,詹鸢回头看了眼周禾悎的宅邸,他此时站在大门前为她送行,神情十分复杂。
詹鸢被像押犯人一样被押上马车,青禾说:“你都算宇天监的常客了,我就不蒙你眼了!”
詹鸢淡淡一笑,算是回应。
话说她之前在秘境里到了众妖的聚集所,他们利用秘境里的一切造出了房子,地窖等,日子过得丰富多彩,和凡人一样。这让她深受感动,尤其是发现他们还会做人类吃的食物,味道鲜美可口,也令詹鸢刮目相看!
最后那只大妖送她离开了秘境,从宇天监到周禾悎府上要一些时间,所以她到周禾悎府上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但最好是还能再晚一点!
青禾将找到詹鸢的消息千里传信给周子铭。周子铭站在高楼之上,雪白的单衬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镜子,将青禾送来的消息转送给玄疆。
在天伦山中,玄疆一直在等待周子铭的来信,等收到后,嘴角不免一笑。
“果然,她去找了那家伙!”玄疆说道。
他喜欢詹鸢,是的,他现在一点也不否认。但他更不能忍受的是詹鸢的心现在不靠向他,而是朝周禾悎靠拢。
那个嬉皮笑脸油嘴滑舌又不务正业的朝廷六品小官?
玄疆越想越来气,最后决定亲自去趟京城,将詹鸢带回来。
当然,此时的詹鸢完全不知道玄疆的这些打算。
她坐在马车里,想着等会周子铭会对她做些什么。
马车哒哒驶入宇天监,在青禾的注视下,詹鸢被几个神官押送到周子铭跟前。
他今天没穿官袍,就一件简单的白色单衬,流畅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带这些令人想入非非的神色,叫詹鸢看见了完全不同的他!
詹鸢心里还是很欣赏他的,毕竟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凡人能有这样的气韵,法力,已实属难得!
她还是挺喜欢周子铭的。
周子铭屏退众人,留下詹鸢一个人单独与他对话。
他坐下来:“你又纠缠子忧。”
“又?”詹鸢想了想,如果说的是她这次前去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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