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前的传奇帝王,功勋无数,更是有她做国师辅佐,几乎可称千古一帝!可是却在她死后不久便驾崩了,原因在民间传了很多版本,具体的真相是什么,詹鸢无法得知,只知道永珍帝享年仅有三十岁。
她在周禾悎府上住下后,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里做推演,时常连饭都不来吃,这让周禾悎既好奇,又担心。
管家悄悄在房门外打探,听不见一点动静,赶紧回禀周禾悎:“詹姑娘在房里没声了!”
“没声?那送过去的饭菜?”周禾悎问。
“也没吃,都放在门口,好半天也不见人拿!”
周禾悎摔开筷子,匆匆赶到詹鸢房门前。
咚咚咚。
“道姑,吃饭了。”
门内没有回应。
周禾悎又敲了几下:“詹鸢,不管你在做什么,饭总要吃啊,等会儿凉了!”
依旧没有回应。
站在院子里围观的下人越来越多,周禾悎转身赶到烦躁,一挥手叫他们全都离开。下人们也是识相,赶紧离开,等到全走光时,周禾悎说:“那我进来了!”
他推门,但门从里面锁上了。
咚咚咚。
“詹鸢!”
周禾悎用力敲门,但里面仍旧没有传来一点声音。
他吓坏了:“莫不是出事了吧?”
他赶紧撞门,一下,两下,最后不记得是第几下的时候,门扉终于打开,门闩断成两截掉落在地上。周禾悎没有心思去捡,冲进来就看见詹鸢倒在桌子前。
“詹鸢!”他立马过去,抱起她,先探了下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放了心。
“来人!来人啊!”
他冲门外大喊,管家很快来到,周禾悎吩咐:“快去请大夫!”
詹鸢从床上缓缓醒来,看着陌生的床和房梁,脑海中一时放空。
她记得之前在做玄疆前生最后的推演,但却莫名其妙受到了阻力。很奇怪,那股力量来源不明,将玄疆的命格掩藏,不论詹鸢做什么样的破解法都无法解开,明明就还差最后一步,马上就能得知玄疆前世的信息,但就是有个朦胧的东西将其遮住,叫人看不准、看不清、看不明。
最后她被那股神秘阻力反噬了,再睁眼时便是现在。
这不是她的房间!
“你醒了?”周禾悎问。
他一直守在床边,刚才只是去吩咐换壶热茶,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回来便看见詹鸢睁开了眼,叫他好生欢喜!
“这是哪?”詹鸢问。
“这是我的房间。”周禾悎道,眉眼笑开,语气里尽是温柔。
“你的房间?”詹鸢想起身,但却感到一阵眩晕。
“慢些,大夫说你气血亏,等会药熬好了趁热喝。”周禾悎忙扶助她,让她安安心心躺回被子里,不要再动。
“我气血亏?”詹鸢难以相信,又想要掀被子起身,被周禾悎不厌其烦地按回去。
“你当时昏倒在桌前都吓到我了,你看你又没有吃饭,在我这里都瘦了。”
他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詹鸢的脸颊,就像是在平静的水面上划出圈圈涟漪,一点一点朝湖中心激荡。
詹鸢闭上眼,想起了那会儿的事,道了声:“谢谢。”
“饿了吧?”周禾悎笑,“这里有白粥,你要是想吃饭我就叫人去热饭,这些是今晚的菜,都是肉,怕你现在不想吃已经叫人去炒几个小菜了,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吩咐厨房做!”
“不用,”詹鸢回绝说,“就白粥吧。”
那道神秘阻力的反噬竟然叫她气血亏?
她闭着眼想,不论怎么想都觉得很不寻常。
有人在可以阻拦玄疆的前生被翻查?
想到这里,詹鸢猛地睁眼,周禾悎正转身,端来白粥放下,扶她坐起。
詹鸢的眼睛一眨不眨,究竟是谁在隐藏玄疆的命格?
“詹鸢,詹鸢?”
周禾悎叫了她多声,她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没办法,只好上手,啪的一下将她精致的笑脸拍在两手之间。
“先吃饭,好不好?”周禾悎笑问。
詹鸢的视线与他相对,渐渐的,从了下来。
“白粥清淡,但不能多吃,没有营养,除了药外平日里的食补也是需要,我差人写信去永合家中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秘方偏方,你呀,还说是个修仙人,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詹鸢看着他:“你怎么唠叨得像个老妇人?”
周禾悎嘿嘿一声:“还不是某人太不让人省心。”
简单的几句话,简单的白粥,加上简单的烛光映照在两人中间,淡黄色的剪影投在窗外,显得格外温馨。
这或许就是人间的温情处吧?
“周禾悎,你常回家吗?”詹鸢忽然问。
“回家?”周禾悎楞,“你是说,回永合周家吗?”
“嗯。”
“已有大半年没回了,怎么了?”周禾悎问。
“没什么,”詹鸢凄淡笑笑,“就是觉得有个家人,感觉会不错。”
“家有什么好的,每天的人来来往往,都没几个真心对你,旁支过来还要一争高下,谁家的孩子聪慧谁家愚钝,谁家今年赚了更多银子谁家亏空,啰里吧嗦,令人不快!”
“是吗?”詹鸢不置可否。
周禾悎道:“但听说你很小就到了天伦山,可是却不失孤儿?”
詹鸢已经不记得是否有曾告诉他这些,合上眼轻轻点头,说:“的确如此。”
“还没听你说过你的家人,他们……”周禾悎的话说到一半,詹鸢大概猜到他想要说什么。
她笑了:“没关系,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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