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玄疆之前做的事情太吓人了,有些胆量的弟子为了荣华富贵和修仙的前程都成了他的爪牙,而剩下来的也都给磨灭的意志,有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所以天伦山才节节败退,直到此处。
玄疆又杀了游世道人,杀了游世道人就如同杀了整个中央殿!
中央殿的弟子此时一个都没出来,这个状况又让詹鸢叹了口气。
“这些妖族真能找时间啊!”詹鸢冷道,重新整理好心神,准备迎战,“天伦山弟子听令!”
詹鸢现在在弟子们心里的地位已经不亚于掌门,他们都听她的,一个个翘首以待。
詹鸢道:“虽然天伦山已经出了许多事,但眼下要团结一致,决不能让妖族侵我天伦!”
同这十几只妖的战斗一下持续了五天五夜!
詹鸢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十几只妖里有十个都是法力高深的大妖。他们是詹鸢都不曾见识过的存在,这样的妖族即便在妖界也不长有吧?
所以清河真的是他们的大王?
妖王?
外头的战争还在持续。詹鸢退到后面,叮嘱:“我去宇天监请国师,你们在这里守住。”
她其实并不想去请周子铭回来,因为她很清楚,离开天伦山去了宇天监就意味着与天伦山修道再无瓜葛,今后天伦山里不论好事坏事都与他没关系,毕竟天伦山和宇天监是两个不同的地方。
她只是想借道天伦山禁地回京城,去找清河当面问问,这些妖说的是不是事实?
理智告诉詹鸢即便是真的清河也不会告诉她,更不会承认,可此时她就是想要见他,得到当面回应!
但没想到的是,看守天伦山禁地的弟子竟然拦住了她。
“詹鸢师姐是想去通风报信吗?”
詹鸢愣住:“你……”
看守弟子说:“国师听闻有妖侵入天伦山已经带人过来,对师姐你藏妖怪,为妖族说好话并放走宇天监秘境里的妖怪的事都和我们说了,也跟行灯道人说过,他是你的师父不是吗?”
“你说周子铭已惊带神官过来?”
“是的。”看守弟子说。
詹鸢在禁地门前徘徊犹豫了很久。
他们怎么过来?
今天这个夜晚是詹鸢这一世以来最难过的夜晚。
她躺在床上思考着这些问题,久久未眠。
“鸢儿。”行灯道人来了。
詹鸢坐起身:“师父?”
行灯道人示意她不要拘谨,詹鸢就这样坐在床上,看着行灯道人越来越近,在她床头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些天很累吧?”行灯问。
“不累,”詹鸢下意识回答,“师父,你对国师了解吗?”
见她问周子铭,行灯有些意外:“你怎么问起他了?”
詹鸢说:“没什么,就是好奇现在天伦山和宇天监的关系,还有何周子铭应该怎么打交道好?”
“他为难你了?”
“没有,就问问。”詹鸢否认说。
行灯回想往事:“子铭这个人嘛,以前沉默寡言,一门心思钻在修行里,绝对是全面均衡发展的人才!”
“哦,也就是说他很有原则喽?”
“啊,哈哈哈,你这个问题叫我怎么回答你?”
詹鸢苦恼的揉了揉额头,对行灯说:“师父,我感到快不行了。”
天灾人祸,自今年来,詹鸢的生活就没有平静过。
“我感到好累,师父。”詹鸢道。
行灯道人心疼地看着她,在她头上拍了拍,说:“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些事情从没一件能怪到你头上,都是他们的错。”
“师父,你现在来事做什么的?”詹鸢问。
行灯说:“那些妖族叫了帮手,明日就能上天伦山来,那必有一番恶战,为师就来告诉你这件事。”
行灯道人所在的地方是专门为天伦山收集情报的。詹鸢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天伦山八殿要分一殿出来做情报收集汇总,现在这一瞬间,她理解了。
“师父是收到消息了?”
行灯说:“内部消息,有人能掌握那些妖的行踪动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过这些都是表面功夫,到了明日,还是得看你,为师老了。”
行灯深深地叹息触动了詹鸢,他的师兄被自己最信任的师弟杀死了,前掌门贺兰山也已经离开,被关入宇天监地牢,在同辈师兄弟里,行灯已经成了资历最深,排在最前面的那个人。
可他却没有心思做掌门,他只想培养詹鸢,将詹鸢推出去,一副想要颐养天年的样子。
不过没有人会怪罪他。
詹鸢看着他满头的白发,说道:“师父你才是辛苦了,为天伦山殚心竭虑,玄疆没少欺负你吧?”
行灯笑笑:“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知道了,师父,”詹鸢说,“明日我会做好万全准备,另外我想,在那些救兵没到之前把那十几个妖怪了结了,这件事虽然师父你不怪我,但我自己对自己有要求,如果明日查不到原因,那我便加加杂我自己的做法了。”
玄疆在地牢里。
震殿下方空旷安静,任何脚步声都显得非常注目,詹鸢走的每一步玄疆都听在耳朵里。
原本,这里并没有这样安静。
詹鸢来到玄疆所在的地方,她上次来这里时候还是那些事情的时候,经过了这么多事现在再次回来,詹鸢发现,震殿下的禁闭室与宇天监地牢如此相似!
虽然略有不同,但整体格局一样,五行八卦方位一样。
詹鸢笑了,心想原来如此!
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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