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晓这件的,那些人早就被玉哥儿就出来。不过安老太太一提,她立即就忆去年月她在镇子口惊鸿一瞥的红唇女子。原来当时不只是安玲珑,路嘉怡也来了?

怪不得,路嘉怡可是个分看中妻子品行的男。毕竟路家的教导便是,妻贤则家和。一旦被发现安玲珑品行不端,确实极有可能会翻脸。

不过这些跟她有何关系?她流落在外,跟安玲珑已经没有利益冲突。再说,安玲珑算计了这么久得偿所愿,若单纯了报复安老太太做出这样的情来得罪整个安家……未免太过于冲动无脑。毕竟已经得罪了路家,再得罪娘家,她是破罐子破摔了么?

安琳琅心奇怪,嘴上不自觉地出来。

安老太太冷笑:“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有了身子了!下『药』怀上的,以路家那小子会就此认了。结果派人去客栈,路家那个小子已经跑了个不知所踪。她找不着路家人,在『逼』你父亲下血本替她筹谋呢!真是个眼皮子浅的,在安家春风得意几年就以外面的人都跟安家人一样睁只眼闭只眼?做擦不干净屁股的蠢货,还真以天下就她一个聪明人!”

安琳琅:“……”

话说到这个份上,安琳琅也算是彻底听明白了。

安玲珑怀孕了,怀的是路嘉怡的孩子。路家跟安家的婚还没有过两家的明路。因她的情,安老太太今恨透了她,安侍郎今也满心在找安琳琅回来这儿上。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替她筹谋。奈何她等不及,她的肚子也等不及。情急之下,她出昏招坏安琳琅的名声,让她有家归不得。

这般依一般官家之家来处置,自然是对外宣布死讯以家族名声。那安侍郎对她的慈父之心,不可能让她七的年纪等,定然会提『操』办她的婚。

安琳琅一下子弄懂了她的脑回路,顿时有些失语:“那……父亲呢?父亲怎么说?”

“你爹?呵~”

提到安侍郎,安老太太就火冒三丈:“今还不相信这儿是温柔体贴的大女儿做的。打杀了几个奴仆就想把这件平息下去,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捶得床铺啪啪响,气得胸口一一伏。

安琳琅赶紧给她拍拍背,父母对子女的感情哪是能论那么清楚的。自古以来,一碗水端不平的父母比比皆是,安侍郎算是比较公平的父亲。当然,不考虑嫡庶身份的话。安琳琅其实没有太愤怒,她对安侍郎的记忆比较模糊,只记得一张脸罢了。

祖孙俩说了好一番话,老太太又打听了安琳琅在晋州的日子。得知她被一对好心的夫『妇』所救,除了缺衣短食,没受什么苦,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这些其实任管家早就写信一五一地告知了京城。但老太太总得听安琳琅亲口说放心。老太太原本担心信中说的,琳琅是被买回去给老夫妻的病秧子独生子做妻的,今看她还梳着姑娘的发髻顿时就更放心了。确实是善心的人家,安家怎么谢都不过。

“罢了,你也舟车劳顿许久,怕是这会儿骨头都要散架。”老太太拉着她说了这么久的话,又是哭又是捶床的,其实也已经累了,“快回去好生歇一歇,傍晚来祖母这用饭。”

安琳琅回来,她的精神就好了许多。实上,自任管家寄信来说了安琳琅要回,她的身体就一直好转。今也已经能下床,只是天冷了身体到底是虚。

待到安琳琅出去,她扶着苏嬷嬷的胳膊又躺下去。

安侍郎一下职回府就听说安琳琅回来,马不停蹄地就来安琳琅的院子。

安琳琅彼时刚睡醒,人在老太太的院子小厨房,打算给老太太做一点暖胃养身子的汤。安侍郎在琳琅的院子扑了个空,转头又马不停蹄地来了老太太的院子。

只是刚一进屋,没跟老太太说两句话,就被老人家一个杯盏咱在了腿上。

滚烫的茶水扑湿了衣摆,冬日衣裳穿得厚倒也不嫌烫。安侍郎捏了捏眉心觉得分疲惫:“母亲,儿子每日上朝同僚周旋应酬已经够累了,何就不能体谅一下儿子?她已经七了,马上就嫁出去,作父亲,最后帮把手还错了么?”

“体谅你,你又何曾体谅体谅琳琅?”老太太一听张口就觉得烦。

今日女儿回来安侍郎本来欢欢喜喜,此时仿佛被浇了一瓢冷水,又烦又燥:“家人好好的,母亲放宽心,睁只眼闭只眼吧!非得必死玲珑不可么?”

“『逼』死她?『逼』死她?!安和山,你这话说的可就诛心了!”

安老太太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到底那两个女人说了什么让儿子这么蒙着眼睛装瞎,“情若不是她做的,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太太跟她个小姑娘争个什么劲儿?怪不得说宁跟讨饭娘别跟做官爹!就你这个糊涂样儿,若是不在了,琳琅还不得被你们磋磨死!”

“那你让儿子怎么办?”安侍郎烦躁地直抓头发,“把她一个怀了身子的人丢在外头自生自灭?她再过一两个月就远嫁了,往后也不会回来!母亲!琳琅是女儿,玲珑也是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非得让死了一个行么?这京城的冬日这么冷。若是狠心一点,指不定就要一尸两命。再说琳琅今不是回来了么?人没,错就可以再挽回。”

“她一个庶女,算什么女儿!”安老太太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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