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她身高不算高,但一动,身后的仆从就跟着走动。这气势十分压人:“后续没想过修复账簿?你的账簿就没有备份?”

温长贵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了地上:“姑娘息怒,小人,小人也没想过那么多。”

眼看着安琳琅的脸『色』一一沉去,曹氏也不敢躲在角落里。她快步走过来,也扑通一声跪去。虽然不清楚这小主子底是个什么脾,但短暂地一个交锋,他们也意识这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夫妻俩这时候才开始后悔,这些没有跟小主子联络情,以至如今连一情分都没有。

“姑娘,姑娘你息怒。”曹氏慌得不行,“长贵就是突然之间没反应过来,情他理得清的。五前走水确实是烧了不少东西,但也有不少东西留来。您不若等等,等我们去理一理,指不定能找出几本。”

不晓得是他们这些日子过的太安逸了,以至这些在后宅学的警醒丢了一干二净。是安侍郎太好糊弄了,他们以为她也是个好糊弄的。来见她之前连草稿都不打,谎错漏百出。

安琳琅看着慌慌张张的两人,不敢想象这些这间酒楼就是让这两个人在管。就这种资质,酒楼没倒闭都是不幸中的大幸。不想在跟这两人扯,安琳琅挥挥手让他们去:“把酒楼账房厨子叫过来。”

相互搀扶的两人往外走,连忙:“是。”

着,两人要走。

“等等。”安琳琅又叫住了他们,两人脚步一顿,脸都要了,“不是有两套账?”

“对。”两套账是真的有两套,这一倒是没撒谎。

“那几个人在做?”

“两个人。”温长贵话的态度都敬畏了不少,小翼翼的生怕错话,“一个在柜台做流水记录,一个在整理账务,给官府交税。”

“嗯,”安琳琅,“两个人都叫过来。”

温长贵不敢违背,立马就去叫了。

安琳琅虽然不如玉哥儿那般擅长管理,知人善用。但她多多少少有实际经验,一个酒楼管理混『乱』的情况没有倒闭,要么是面有能人顶住了,要么就是厨子手艺实在是好,留住了客源。不管是哪个方面,安琳琅都打算见一见,这酒楼不能再给温长贵曹氏管了。

两人来的很快,几乎温长贵夫妻俩去,他们就立即上来了。

温长贵领着几个人,他个儿站在角落里时是半句话不敢多。就这么一会儿他也冷静来。突袭之应对不好,但十几的掌柜也不是做的。明己这会儿多多错,干脆闭口不言。

三个人形象各异,柜台记流水的账房是个瘦高个,三十岁上,留着八字胡。刚才在楼已经打过交道,时看安琳琅立即恭敬地行了一礼。他的旁边一个面相跟温长贵有八分相像的中男人,穿着打扮十分的体面。衣裳是湖蓝绸缎,一张口镶了金牙。

最外站着一个高壮的红脸男子,也是三十岁上。腰上系着围裙,大冷的天儿他两只袖子卷胳膊肘,浓眉大眼的看起来十分精神。

三个人相继给安琳琅行了礼,名字一冒出来,安琳琅就发了问题。

瘦高个的账房姓曾,就是楼那个什么少爷嚷嚷的那个曾账房。镶金牙的姓温,名字也很有特『色』,叫温长富,一听就跟温长贵很相似。不必,这人是温长贵的亲兄长,十三前就被温长贵弄进酒楼来当账房。字学了个半桶水,账务这么多做的一塌糊涂。

红脸的男子就是溢香楼的大厨,姓刑,似乎在京城的吃食界挺有名气。做的一手好北方菜,轻时候曾拜在御厨高建成的门。算是正统的御厨传人。

这一个照面安琳琅基本就肯定了,溢香楼没倒是靠着邢师傅这一手好厨艺。

安琳琅己就是个厨子,然是偏爱厨子。

几句话一问,一问三不知的温长富差没把安琳琅鼻子给气歪。牛不对马嘴的话听着让人烦就算了,这人拎不清。仗着己是温长贵的亲兄长,跟安琳琅话十分不客气。明目张胆地糊弄小姑娘的话,他出来都不过脑子。

不觉的人永远意识不己错误,温长富不仅没觉得错话,反而看安琳琅不话了,以为己把人给唬住了。

且不他的一番胡言『乱』语差没让一旁的温长贵给气死,恨不得上来堵住温长富的嘴别给他添『乱』。反倒是曾账房听账簿被毁开了口:“东家若是信任小人,这些的账本小人能修复过来。”

“你能修?”问话的不是安琳琅,是温长贵。

他瞪大了眼睛,不知是愤怒是威胁地问他:“东西都烧干净了,你能修什么?”

“小人记好,再,书房里的账簿确实是烧了一部分。但小人有誊写的习惯,正好有一份。”曾账房就是当时把账本送去安府的人,他送的然是温长富的帐。温长贵所言的两套账,他不清楚。他在溢香楼这么多就只见过一套账。他私记账是偷偷的记的,原本是为了哪日东家来了呈给东家谋求掌柜一职所准备的。结果这东家十几没出过,弄得他很是郁郁。

原以为这套私做的账经不了东家的手,没想十几后派上用场:“都在小人的家中,东家若是想要。可以派人去小人的住处去取。”

“你那套账能算什么!”温长贵没想曾顺这人闷声不响地,居然这时候捅他一刀,“你又不是账房。酒楼里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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