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莺莺:“不,这倒不至于。就算被清除了记忆,但是战斗和感知危险的本能是不会从我身上消失的,我在他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危险。”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东西的话,无非就是深刻的怀念罢了。

就在这种微妙的怀念感的促使下,施莺莺一出考场的门,就见到了这个等在门外的家伙的时候,一时间竟然还真没感到太意外:

就好像谢北辰一定会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在周围似的。

于是施莺莺对谢北辰笑了笑,问道:“等多久了?”

谢北辰秒答:“没多久……”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每个学校里都会配备的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是如此恰到好处地从他们的身边路过,还调侃了一下谢北辰:

“这都在外面等了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能说没多久呢,小伙子?”

在周围一片善意的笑声中,谢北辰红着脸问道:

“你现在有空吗?我有东西要给你。”

施莺莺想了想,上前了半步,将对话以极低的声音压在两人之间:

“是研讨会的邀请函吗?”

谢北辰立刻吧嗒吧嗒地晃动起了尾巴,抓住每一个机会拼命吹施莺莺,半点也不放松:“不愧是莺莺,好聪明!我就知道你能想到!”

在总监考办公室无意间目睹了此人的双重标准的两位监考老师目瞪口呆:

小伙子不得了啊,虽然我们不太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事儿,但看你年纪轻轻就有两幅面孔,你肯定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