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府还有大戏,诗诗又回身一脸兴奋的端坐,听着孙聪的同声直播。

一个个打击,一个个坏消息,接踵而来,如山的压力让李茂仿佛老了几岁,却又不得不挺直了腰杆,说话的声音却明显不足。

“总觉得有双看不见的手,卡向我们的脖子,而且越来越紧!

生意必须转动起来,磐城的生意放弃,我们要加强枫叶城、青龙珺的生意,从那边调拨货物。

李青你去…唉李青已经判出家门了!

只有我亲自去一趟。明日从钱庄调出十万金,重新组织货源。”

大太太道:“日常里,我都不参加议事,今日我们稳不住阵脚,恐怕是灭顶之灾。现在是内忧外患,更要小心家贼。李虎、李青的背叛,更让我们雪上加霜,就怕他们此时在背后捅刀子!”

就在此时,一伙计神色慌张的进入议事大堂,见大人物正在议事,欲言又止。

李茂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说,所谓何事?”

伙计飞快说道:“老爷,上午李青执事来到李仁堂,把所有的现金都支取了,有二万两银票,同时把店内所有的贵重丹药也提走了,这些丹药价值十万金,我总感觉不对劲,特回来禀告,这是他写的领取条。”

众人瞠目结舌。

李茂看也不看纸条,瘫坐在椅子内。

大太太破口大骂,“这就是白眼狼,才说完,这一刀捅得狠,雪上加霜呀!”

大伙还没从惊愕重走出,又慌慌张张闯进一个伙计。

众人一看伙计,脸色巨变。

家主李茂一脸紧张,恐惧而又慑人的眼光看向来人,也不说话。

伙计被看的发毛,瑟瑟发抖,居然忘了来作甚!

大账房喝道:“你是钱庄的账房,来此作甚?”

“老爷,上午李虎护头来钱庄,说要亲自押运一批晶石急用,说老爷要的急,回头补手续,但他写了领条。我感觉有些蹊跷。”

空气凝固了!

几个呼吸后,账房颤声问道:“他领取了对少?”

“一百枚上品晶石,相当于十万金。”

“噗!”的一声,李茂口喷鲜血。

老爷…老爷….

大殿内一片慌乱。

……

诗诗听此,也是眉飞色舞,这相当于两日内,损失了五十万金,整个百草堂一年能赚一万金都不错了。

精通儒商的诗诗更加清楚,所谓千万金的家族,流动资金并不多,平白消失五十万金,有时候可让整个家族陷入绝境。

看向姬歌、画心等人的表情,心头一愣。

只见四人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模样,“仇人倒霉,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难道是为李家抱不平?”

“这两个天杀的贱人,那都是我们钱,都是我们的钱啊…二十万呐…”画心柳眉倒竖,一脸痛心样。

诗诗惊愕,转瞬扑哧笑道:“合着,你们把李家的财产,早已视为囊中之物?!”

“安静安静,直播又开始了,今日大戏的高潮。”孙聪眉开眼笑。

……

只见一名李仁堂的小厮浑身泥土血渍,慌张失措、连滚带爬的滚进议事堂中,大吼道:“老爷,大事不好了!”

“慌什么?天塌不下来。说,又是谁冒领了什么?”关键时刻,倒是大太太还算沉着。

李茂也是一脸惊恐,似乎等待着审判。

“在一群地痞流氓的煽动下,说李仁堂是吸血鬼,引发的成群的人围在李仁堂,关键是今日,几乎没有护院…”

“所有的巡逻,都去了对面百草堂。

百草堂是一位美女掌柜,简直像个骚狐狸一样…百草堂的伙计部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不,部都是骚狐狸…哪些狗日的巡逻,部到百草堂斟酒喝茶…

这百草堂就是一群二世主在玩,看起来根本不会做生意…”

“啪!”的一声脆香,大太太手一扬,水杯摔个粉碎,唳声喝道:“你再说不到重点,老娘活剐了你!”

“咱家的李仁堂被哄抢了…满街都是人,见我们的人都打..抢空了…啥都没有了…连药师都被骚狐狸们勾走了。呜呜呜…”

刚刚醒转过来的李茂,再次狂喷一口鲜血,“天要亡我呀!”再一次晕死过去。

……

“铛铛铛…”

发生打砸抢之类的骚乱事件,城中都尉府不作为,上下都难以交代。在李府的铺子哄抢一空后,后知后觉的警戒钟声终于响起。

姬歌轻快的敲打着桌面,戏虐道:“丧钟为谁而鸣?“今日的大戏暂时结束,今夜,再上演一场暴力美学大戏,李家将彻底覆灭。

时间尚早,诸位各就各位,按昨夜的方略推进。

孙聪,找到阿布,我和他谈谈,但愿阿布能帮我把整个黑帮打造成铁板一块。同时密切关注刚刚整合的黑帮各堂口的异动。”

孙聪呼扇着耳朵半晌道:“阿布不在附近,我骑马在城中溜达一圈。”

“对了,诗诗。无论是醉仙居、还是百草堂,可以柔情似水,可以热情如火,也可以妩媚妖娆,然,不可让姑娘们出卖色相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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