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荀翻了个白眼,说,我会嫉妒他?算了吧。我只是告诉你们他的真面目而已。

他转过身,抓着我的肩膀,说,废材,你知道吗?你和丁彦祺之间的差别呢,就是两条平行线之间的差别,永不会走到一起,懂吗?所以你要是喜欢他,是绝对不会有结果的。

还有,有一种人就是表面看着光鲜,其实真正相处起来就会让人觉得不合脚,觉得别扭。丁彦祺就是这种人了,你知道搞艺术的都有点那什么,变态刻薄,像你这种水平的人呢,就不要去撞枪口了。

我说,丁哥不刻薄。

阮荀才刻薄呢,只有他整天废材废材的叫我,动不动就揪我。

他狠狠的敝了我一眼,然后说,你要是喜欢丁彦祺,你就惨了。你长得有点像乐宇,谁知道丁彦祺会不会拿你当替代品,就算不完是,他看到你也会想起乐宇。然后成天让你当他的模特画乐宇。

我对丁彦祺又不曾抱着任何想法,我当然不介意他怎么看我与乐宇。我只在意阮荀怎么看我而已。

也许他认为我和他之间也像我和丁彦祺之间一样,永远都是平行线。

阮荀说,所以呢,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丁彦祺就对了。

周敖笑了一声,说,老板,你管得真宽。

阮荀用腿扣了扣我的脚,道,说话,有没有喜欢上丁彦祺。

我盯着他的膝盖,稍微觉得有点委屈。

我明明喜欢他,却不敢开口说,还要听他评判我,逼问我有没有喜欢另外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我就选择喜欢丁彦祺。

阮荀说,有没有。

我说,没有,不是丁哥。

他说,那是谁。

我看了他一眼,酝酿良久,吐出几个字,你不认识。

他伸手掏进我的外套口袋,抢走我的手机,一边翻一边说,不会是骂你那个小瘪三吧。

周敖说,谁骂他了。

阮荀哼了一声说,一个自以为事的傻逼。

我愣了一下,不清楚他嘴里那个瘪三是不是指山盟。

阮荀说,那个傻逼呢,你最好也不要喜欢他了。因为上次我去找他的时候,我就给他说了,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你要是敢喜欢他呢,我就连你一块儿打。

周敖笑了笑说,啥事儿啊,你还亲自去找过。

阮荀指了指我,说,还不是废材太蠢,被人骂得跟孙子一样。

我说,我只是懒得理了罢了。我不理他们,他们很快就不会再骂了,现在已经没有骂了好吗。

阮荀干笑一声说,那是我去找过他,你用点脑子。

我有用脑子,我有脑子。

我当然发现了有一天那些骂人的短信就突然消失了,我只是不相信那是阮荀帮的忙而已。

我说,好吧,谢谢狗哥。

他说,你一句谢谢就把我打发了?当我是叫花子啊。

我说,那我还能咋样,折现吗?狗哥你又不缺钱。

周敖推给阮荀一杯酒,说,老板你现在已经混到要问人要报酬的地步了吗。

阮荀特严肃的对周敖说,你不知道,废材欠我的特别多。

周敖笑起来,说,纪文欠你什么了?

我说,我没欠他,那2万块是他自己要给我的。周哥你是知道的。

阮荀说,我和丁彦祺打赌,输了一辆三百五十万的迈凯伦,这事都该算他头上。还有司哲那20万的安慰费。还有我今天可能丢了个项目,因为我放了客户鸽子。

我说,都不管我的事,你赖我干什么。

他说,怎么不管你的事,我是老板,我说是你的责任就是你的责任。说吧,你准备怎么赔我?

赔他一百个拳头差不多。

周敖说,你快别逗他了,一会儿又气跑了。对了,纪文,你不是问我怎么追人吗?这不就坐了个现成的导师吗?问老板,老板追过的人不少。

阮荀眯着眼盯了我一会儿,盯得我毛骨悚然。

他说,你到底要追谁啊,说来听听啊。

我摇摇头。

他喝了一口酒,突然抿嘴笑了笑,说,也不是不能教你,不过我收学生也是有要求的哦,不能砸了我阮氏的招牌。我教了你,你就必须要拿下他,知道吗?要是你没拿下他,以后你都不用领奖金和提成了。

我想了想,然后我也笑了。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

喔弥陀佛,喔弥陀佛。

以前的语文老师教的没错,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说,狗哥,那我以后要是遇到问题可以打电话问你吗?

他说,可以啊。你先告诉我他是谁。

我摇摇头。

他说,那你告诉我他是什么类型的。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不高,有点胖,脸圆圆的,眼睛大,不爱说话。恩,会打鼓,玩乐队。

周敖瞟了我一眼。

阮荀也瞟了我一眼。

我说,我想请他吃饭,找什么借口。

阮荀说,要到电话号码说你想找他学打鼓啊。你不会连电话号码都要不到吧。

我说,我明天就去要。

阮荀咧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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