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太阳太过于热情,让走了没一会儿的重雨楼就累了,他看着释道说:“想喝水。”

释道回他:“前方有茶摊。”

重雨楼朝前路看了眼,根本望不到,于是只能跟着释道走,说起来变水出来也不是不可,只是大路上人来来往往,他这样做怕是要被当成妖物。

于是只能走呗,这越往东越热,重雨楼和释道已经在路上走了许多天了。

当到弯路的时候,重雨楼总算看到了那个茶摊,这时他立马跑了过去,向老板要了一壶茶,释道依旧款步走过来,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重雨楼给他倒了杯茶,然后自己就喝了两杯,这老板大概是看出来他们二人是赶路口渴了,所以茶水倒是不烫。

当两杯茶水解了重雨楼的口渴后,第三杯他就喝的很慢了,两人打算在茶摊坐坐,休息一下再赶路,这时,就听见左边的桌子上一个老头正在说话,他嚼着花生米说:“你们不知道,往东三里的苟村闹鬼。”

“哪个村子不闹鬼?家家都有祖宗。”一个年轻人不以为意道。

那老头继续说:“祖宗那是保佑你的,但是这苟村的鬼可是害了几口人了。”

重雨楼听到这儿就看了释道一眼,心想释道找的不会就是这个苟村吧。

“走吧。”释道起身,重雨楼又灌了一杯茶水站起来跟上。

他们依旧是向东而行,行至三里就看到了一个村落,村口立着一块石头,上面歪歪斜斜刻着“苟村”两个字,但是上面的黑漆都快掉光了,看着有些凄凉。

至于这村子,一眼望过去,农田上干活的只有两三个,明明屋子不少,但大路上什么人都没有,看着竟然有些荒凉。

他们一走进去,田间的人就警惕地看着他们,再往里面走就被人叫住了。

“你们干什么的?”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说。

重雨楼回道:“路过,借宿一晚。”

“走走走,我们这里不收留外人。”大汉立马驱赶他们。

“等……”重雨楼没想到他们直接赶人,但这个时候从田边跑过来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他对大汉说:“苟淡,你急什么,人都来了你还赶。”

那个叫苟淡的没说话,就是看上去凶神恶煞的,非常不欢迎他们,这老头倒是客气,对他们说:“我们这儿修房子都是有人住的,只有村西有一院子地方空着,你们不如去那边。”

“苟良,你……”苟淡看着非常生气,但是被苟良一个眼神给制住了。

重雨楼道了谢就和释道向村西走去,等他们走远了,苟淡说:“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把人往那边赶。”

苟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说:“那两个凶鬼迟早都是要杀人的,拿两个外人顶一顶怎么了?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姓苟的好。”

苟淡非常不赞同,他扛着锄头不搭理苟良,继续去田里干活了。

重雨楼和释道在村西果然看到了一个院子,这院子看着很久没人打理了,但能看出来这里和村里其他地方不同,至少这院子里铺着石子路,外面围着院子的也不是篱笆,而是墙,在院子后面还有一大块被圈起来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养过什么。

进了屋子,释道一挥袖,屋子就变的干净整洁,重雨楼坐在椅子上,从桌上拿来茶壶,然后一变,里面就多了一户热茶,没了大太阳,重雨楼终于感觉舒服了不少,他喝了口茶,有些累了,就直接上榻睡了,至于释道,他孩子啊观察这个房间。

房子里面的东西很齐,这家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而且在衣柜里,释道只能找到男装,但尺寸不一样,明显是两个男子的,至于其他更说明了这一点,等他从别的屋子回到主屋的时候,就看见重雨楼在榻上睡觉,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然后他坐在榻边,将手搭在重雨楼的手腕处把脉,重雨楼的伤基本痊愈了,只是凡间魔气稀薄,他的内里还是有些虚弱,长此以往也不知道会怎样,把完脉,释道将重雨楼的手放好,然后他开始打坐。

至于重雨楼,他又做梦了,但是这次他没有梦到魔族,这让他松了口气,上次做梦见到父王简直要吓死他了,从小到大,他和哥哥都怕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有时他并不像父亲,而想一个随时随地发号令的主子,因为他没什么天赋,所以他并不被重视。

而被重视的哥哥,每天都要被父亲拉去处理各种危险的事情。

重雨楼从思绪里出来,继续看着梦里的内容,他看见了两个男人,个子矮的那个长的清秀,看着像个书生,高大的那个像个庄稼汉,两人吃了饭,庄稼汉亲自给书生洗脚,书生笑着,眼里是温柔,这样的场景重雨楼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两人明显是一对,然后他看到天黑了,两人就在这张榻上翻云覆雨,庄稼汉没了先前的温柔,变的狂野,书生也享受地抱着庄稼汉的脖子,两人的精力旺盛,大半晚上才终于睡觉,看了程的重雨楼心里火热,他心道莫非是他日有所思,才会也有所梦?

但是他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不是自己和释道,真是奇怪的很,重雨楼在梦里无聊,打起了盹儿,一闭眼现实中的自己就醒来了,天已经黑了,他发现另一边的释道正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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