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宁车玉双眸诧异的瞪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穆时套。男人见他走神,眼眸危险半眯,力气大得了啃破他的唇。

穆时套手里的刀刃落在地上,发出细微声响。手心的伤口深可见骨,他不管不顾,用染血的手捧住宁与玉脸颊,把人禁锢着。

唯有亲吻,才能确认这人的存在。

“穆时套”

宁与玉鼻尖闻见男人手上的血腥味,眼眶一红,正要开口,穆时套长腿一迈,压住他膝盖,不让他逃。所有的呼吸都被男人掠夺,也不知道穆时套粉到底吻了多久,宁车玉的唇都肿了。

男人手心的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在他的衬衫上,地毯上。

穆时套衣袖上,也是血。

系统还没有回来,宁与玉不敢反抗,尽力安抚着穆时套。

“不许走,明白吗?”

宁车玉鼻尖酸涩,任由穆时套像个孩子一样靠在他肩膀上,“我不逃,你先放开我,你流血了!”

失血过多让宁穆时套面色苍白,他狠狠抱住宁与玉,像是要把人嵌入骨血。

“我知道我做错事了,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宁与玉心痛到极致,像是生锈的刀片反复划拉。他犹豫着抱住穆时套的脖颈,声音喑哑,“好一一”

他都快要分不清,自己是想安抚穆时套,还是他本来就舍不得这人离开。

谁知,穆时套又缓缓念叨出一句,“阿枫,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最后这一句,轻不可闻,却像是被人故意放大,在宁与玉耳边不断回响。

宁与玉心中苦涩,愣愣的流下两滴眼泪。

“时套”他声音带着哭腔,染血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穆时套的脸,“你就算发狂了,最想要的人,也是他吗?那你,为何又要吻我。”

“我是宁车玉,不是他。”

不是他。

时套,我发过誓,不再爱你了,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宁车玉睫毛被泪水濡湿,他忍着痛,咬着唇把穆时套架在肩膀上,用虚弱的身躯,一点点,把穆时套从房间

挪了出来。

管家见状,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唐枫听见动静,也从书房出来了。他仓惶的把手里的东西塞进衣兜里,见穆时套浑身是血,脸色骤变。

“时挈”

唐枫颤抖的伸手接过穆时套,狠狠推开宁车玉,“滚!你怎么敢伤了时套。”

宁与玉身体本就虚弱,唐枫狠狠一推,他直接摔在了一旁。

唐枫冷笑,“你要装给谁看?”

“阿枫”他还想教训宁与玉,穆时套细微的呼唤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庭广众,旁人呼吸都放轻了,大家都听见了穆时套唤的人是谁。

宁车玉只觉得骨子里都冷得可怕,倔强的爬起来。

唐枫冷冷扫了他一眼,“把宁与玉关起来。他伤了时套,我不会让他好受。我先送穆时套去检查。”

穆时套关系着所有人的命,就连管家和保镖都恨起宁车玉来,笃定是宁丰玉趁着穆时套不小心伤了穆时套。毕竟,他惯会骗入了。

立刻就有保镖扶住意识不强的穆时套往治疗室而去。为了给宁丰玉一个教训,也是为了讨好唐枫,他们把宁与玉关到了冰库。

期间自然少不了拳打脚踢。

宁车玉浑身都挂了彩,脸上红肿一片,委屈的缩在角落。

他现在太弱了,系统又不在身边,那些拳头,部都真实的落在了他身上。

疼吗?疼!可是比不得他亲耳听见昏迷的穆时套唤唐枫疼。

后悔吗?后悔!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没有忘情水。他连忘记穆时套,都做不到。

明明那人留给他的,只有满腔痛苦。

宁丰玉委屈的缩在角落,双手方才被人狠狠踩过,已经破了皮,痛得厉害。

冷库温度很低,宁车玉的双手双腿很快失去知觉。他哈着气,想让自己不要那么冷,却是徒劳。

宁丰玉也不知道自己在冰库里待了多久,他在这里面,压根不知道时间。

直到,冷库大门被人推开,穆时套优雅而来。男人脸色还有些苍白,已经换了一身衣衫,穿着v领毛衣,露出锁骨。

宁与玉下意识的看了眼穆时套受伤的手腕,已经包扎好。

虽然流了那么多血,但是男人现在站在他面前,是不是就说明了一切。

看穆时套对他的厌恶神色,穆时套应该已经恢复了理智,不会崩溃了。

这样也好。

如若可以,他希望穆时套永远不要失去理智。

宁与玉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就被穆时套捏住衣领提了起来。

“宁与玉!”穆时套神色已经恢复清明,可惜他失去理智时的记忆不复存在,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宁车玉伤了他。

可是,管家和唐枫,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他。

他未受伤的手狠狠摩攀着宁车玉的唇,“医生说,伤口深可见骨。若是心理素质稍微差一点的人,看见这个已经昏迷过去。”

“宁车玉,你怎么舍得下手!”话音刚落,他就捏住了宁丰玉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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