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还听她解释什么。你看她心有多贪,有了你还不够,还要去勾引大名鼎鼎的沈律师。”

白茉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尽情发挥自己挑拨离间的能力,甚至连智商也比平时高了一些。知道柏司宴不喜欢她骂池念,果然不再说“贱人”两个字,只在那里单方面高潮似的,尽情将池念描绘成一个“不甘寂寞,性格放荡,抓着男人上位”的女人。

池念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望着柏司宴冰冷的脸,说:“我想和你谈谈,单独。”

“凭什么啊有什么话我听不得啊。还是你心虚了,不敢让我在旁边听着,因为你知道无论撒什么谎,我都能第一时间揭穿”

“白茉,你出去。”

柏司宴打断了从沙发上激动站起来的女人滔滔不绝式发言。

“阿宴”

见柏司宴脸色发沉,脸色讪讪,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凭借她对柏司宴了解,自认为柏司宴这次肯定不会再要池念那个贱人。心里又得意起来,抱着一种“吵得越厉害越好”的心态,离开办公室,将场地留给他们两个人。

诺大的空间便只剩下池念和柏司宴两个人。

坐在真皮办公椅子上的柏司宴沉默地看着池念,明明两个人只有一张红棕木办公桌的距离,却因为彼此都有点冷的脸色,硬生生有了种咫尺天涯的味道。

红棕木上是散乱的照片。

柏司宴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怒火,没有做出过激的事情毁掉他们这段日子以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馨时光。被窗户外的天光映照的深邃冰冷的面容紧绷以及沉默。他在等,等池念主动对他解释这一场误会。

然而,池念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真的强迫沈子知出国”

柏司宴猛地瞳孔一缩。

半响后他的声音方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来,带着几乎无法压抑的怒意,“你要和我谈的事情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