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一辆黑色宾利出现在写字楼前。一身深灰色西装的柏司宴开门下来,走到池念面前。

“阿宴”白茉看见他,露出欣喜的表情。

柏司宴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接过池念手上的纸箱子,沉声说:“走吧。”池念对他微微一笑,跟着他来到车前。柏司宴先一步伸手为她开了副驾驶的门,池念坐进去后,自己再上车。

被两人同时无视的白茉气得跳脚,一张娇容难看至极。

柏司宴边开车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被车窗抛在车身后的浮光掠影从他那张俊美深邃的面容上掠过。

池念笑笑,说:“如你所见,又是那位大小姐的杰作。”

今日的天气格外好,从车窗外可见蓝天碧空,白云苍狗。

柏司宴猛地刹住车,车轮在地面发出激烈的摩擦声。池念吓了一跳,拿眼神去询问身旁的人,转头的同时差一点撞上他俊挺的鼻尖,一片高大的阴影覆盖住她,柏司宴不知何时往她这边倾身,身体半压在她身上。与她相隔非常近的面容上带着心情愉悦的浅笑,“这样说来,我岂不是要感谢她,让我终于可以养你。”

池念没想到他的重点竟然是这个,哭笑不得,说:“柏大少爷,看来我失业你很高兴啊。”

柏司宴忽然低头,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骤然在眼前放大,眸深而漆,鼻挺唇薄,比常人苍白几分的肌肤呈现冷玉一般的质感。

池念控制不住得心砰砰跳起来,“你你做什么”

柏司宴伸手摩挲被他压在身下,池念的脸颊。他的眸很深,有一种格外认真的味道,脸上的表情又像是在隐忍什么,低沉着嗓子道:“池念,我真想将你藏在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的地方。”

池念看着他这副样子,明白他是占有欲又发作了,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对他冷嘲热讽,轻握住他摩挲自己脸颊的手,放柔了容色哄他:“柏司宴,我已经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她主动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在他微微一缩幽深的瞳仁时,轻轻叹口气,“如果你将我藏起来,那我只能做个每天等丈夫回家的金丝雀了。”说这话时,她表情有几分无奈,更多的是温柔,如今万般柔情模样哪里还似当年那个一身是刺的少女。

身下的女人言笑晏晏,温柔且柔情。

柏司宴将她这副模样看在眼里,外表看他与平时没有多大区别,依旧少有表情,脸上没有过多的表达。他原是性冷的人,即便经历大悲大喜,也习惯不吐声色,一个人默默消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喉咙是怎样得烫热,身心化做绕指柔,下腹被一阵涌来的酥麻和灼热占领,不仅仅是欲望,更是在体内汹涌的柔软。

他们此刻身体挨得极近,池念立刻便感受到他那里的坚硬灼热,脸颊绯红,轻轻推了他一把,小声说:“开车吧。”

柏司宴面无表情地说:“现在立刻马上,我们结婚。”

他的意思,指的是池念在那晚所说,希望他们真正在一起时,能够是在富有仪式感的新婚之夜。

池念“噗嗤”一声笑出来,被他孩子气一面逗得哭笑不得,同时心里满满得感动。她能感受到他的迫不极待也有在反思自己提出那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们迟早都会在一起,又何必如此在意是在怎样的时候。

如果方才柏司宴强硬一定的话她未必不肯

然而柏司宴还是选择尊重她。

池念看着一旁臭着脸去打方向盘的人,轻轻抿了抿唇。

谁说柏司宴不是个体贴的人。

她以前怎会一味认为柏司宴只是个有变态占有欲的疯子。

她未来的丈夫,真是可爱那

时间接近十一点半,柏司宴在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停下车,先带了池念去吃饭。池念注意到他去的那家餐厅,正是之前她和沈子知一起吃饭结果被白茉拍到照片的高级西餐厅。

进去的时候,“恰巧”便选在之前她和沈子知坐过的位置,池念无奈笑了笑,对于他在某种事情上的“小气”再次有了新的体会。

两份五分熟的牛排很快上来,对面的俊美男人切牛排的动作优雅熟练,纯银刀叉在手中更显得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专注地切着牛排,神情认真。

池念原是好笑得打量,看见他这副样子,不由得心跳加快了一拍,低下头。她正要切自己盘中牛排的时候,盘子被人拿去,接着换了一盘已经切好的牛排,这种男友力爆棚的行为他做得云淡风轻,好像仅仅只是认为理所应当,完没有献媚和讨好的意思。

对面的柏司宴见池念盯着自己瞧,一张冷淡的面容微有些变化,问:“怎么了”

池念笑笑,说没什么。

吃完饭后,柏司宴似乎真的对“养”池念这件事格外上心了,拉着她便要去广场旁边的衣服店。

池念扫了一眼,是些顶级奢侈品的店,和她平日的着衣风格格格不入,再说她总觉得和柏司宴一起去逛衣服店,柏司宴给她买衣服哪里怪怪的

大概是这样的剧本实在是太霸总和灰姑娘了

见她兴致缺缺,柏司宴也便作罢,又拉着她往旁边的4S店走,说去看车。池念“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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