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一惊,柏司宴停下了车却没有对她动作,开了车门大步流星往外走。

柏氏集团就在市中心,这么一会功夫车子就已经开到了柏氏集团的大楼门口。

眼见柏司宴走进大楼,池念心里一急,便要开门跟上去。外面的雨下得更大,门刚开了缝隙,雨丝顺着车门缝飘进来,打湿她的裤脚,冰冰凉凉。

忽然头顶响起雨打在伞上的声音,高大修长的人影包裹住她,隔绝外面的雨水。

池念抬头,柏司宴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站在车门前撑着一把黑伞,抿紧薄唇不语,幽深的眸投视她,眼里残留情绪变化激烈后的复杂的暗光。

池念下了车,两人共撑在一把伞下,这样近的距离身旁的人却始终沉默。握伞柄的手苍白紧绷,压抑着什么的样子。

进大门的刹那,一道闷雷在身后响起。

池念心里一悸,自从那晚之后她便有些怕雷。

柏司宴将手里的伞递给一旁的员工后,突然抓住池念的手,快步走向专属电梯。

不明情况的女员工在后面看着,羡煞不已。

“司宴司宴柏司宴”

池念被他强拉着走,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疾速的步伐,到了顶楼办公室,将人拖进里面“砰”地一声在身后关了门,重重地关门声让池念心里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在门上动弹不得,接着耳边响起柏司宴低沉冰冷,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为什么骗我。”

看着他这副样子,池念不敢再刺激他,软了口气决定“坦白从宽”,“我欠他一个人情,他说希望圣诞节这天能让我陪他,我无法拒绝。”

“什么样的人情值得你为他撒谎。”

柏司宴眯眸,冷冷道。

池念低头,沉默片刻后,开口平静道:“你知道我是个孤儿,这么多年我一直怀疑我父母的车祸不单纯所以拜托程门暗中调查这件事。他现在是非常有名气的私家侦探。”

池念说完,柏司宴脸色微微一变,“抱歉,我没想到和你父母有关”

“没事”

池念主动搂上柏司宴劲瘦的腰,他的衣服在一次出车门拿雨伞的时候被雨水打湿,抱上去有种湿腻感,同时衣服下的肌肤显得比平时温度要高一分。

她主动讨好服软的举动显然让柏司宴怒气减了不少,尽管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仍伸手搂住她的腰。

池念看着他冷峻的面容,柔声道:“所以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柏司宴抿紧了唇,没说话,明显还是一副别扭的样子。池念以为他是不相信,说:“是真的,我有资料。”

柏司宴偏过头,侧脸线条优美迷人,带着未完缓和的紧绷,开口幽幽道:“他就是当年和你一起坐在圣诞树下的人。”

池念哭笑不得,没想到他竟然在介意这件事,伸手将他的下巴扳回来,俊美的脸正对自己,柔声道:“这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他就是当年那个男孩。别生气了,好不好。”

“池念,你可以告诉我”

“是是是,下次我一定先告诉你。这次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宰相肚里能撑船,气量可比我想得大多了,就算我告诉你我要和其他男人一起过圣诞,你也不会生我的气。”

柏司宴听出她话中揶揄的意味,冷冷“哼”了一声。

池念这才收了玩笑的意思,主动凑上前,贴上他薄凉的唇,柏司宴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而瞳孔一缩,幽深的眸映出她放大的容颜,白皙如玉,肌肤细腻得找不到一点毛孔。

池念在吻技上生疏,眼下她又想哄他,便学着他的样子,吻上他的唇瓣,冰凉柔软的唇瓣如同堆雪,她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柏司宴心脏一缩,呼吸深了几分。

池念要离开的时候被他扣住手,惊讶之余她已被堵在门与他的怀抱之间,下一刻被人重重吻住唇。

不同于她的蜻蜓点水,男人的吻火热又凶猛,攻入喉咙深处。

他们很少这样深吻,池念不喜欢那种太热烈的法式深吻。今天也许是出于补偿的心态,池念一直没有拒绝。

她迎和的态度以及甜蜜的味道极大程度取悦了他。

池念感觉到他的兴奋,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扣住腰动弹不得。

柏司宴终于放开她时,池念枕在他结实的胸膛,大口呼吸,只觉嘴巴里又酸又麻。

“咳咳现在你总该原谅我了咳咳”

“没这么简单。”

话音刚落,池念惊觉脚踩了个空,身体被人打横抱起,在沙发上放下她。池念惊讶得想要起身,对上他的眼眸,一时愣住。

柏司宴看着她,眼里一片深谙。

感受到他的异样,池念脸颊发烫,低下头不敢对视他现在深谙的目光:“我们不是说好了结婚的时候再”

“我不想再等了。”

柏司宴沉声道。

池念到底是过不了自己那关,还是希望最美好的事发生在最美好的夜。

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柔声道:“再过十天我们就结婚了,等那个时候好不好。”

这次柏司宴没有像之前往常那样,被她软言哄了几句,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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