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春辞好像想明白了一些。

丞相行露说霍兰台是刺杀霍齐光的刺客,该不会是他想篡位吧?

篡位可是大罪,但春辞没当多大事儿。只要她喜欢上一个人,那个人就算跟世界决裂,她也会毅然决然地站在他一边!

她倒是悄悄问过笑傲白关于兰台的事,笑傲白却说,原谅我不想多嘴,你只要相信我是心意对你的就行了,还有,公子的身份万万不可外传。

风行纵也凑过来想要帮忙做饭,兰台不让:“先生把药喝了好好休息才是。”

风行纵:“反正躺也躺不住,还不如出点力气。”

笑傲白想起了什么:“听说风先生刀工了得,能把豆腐切出花来,能把萝卜土豆刻成灯笼,是不是真的?”

风行纵笑,“以前是鼓捣过”,说着毫不怯场地拿过刀要现场秀刀工。

可没几下,土豆就烂了,不该断的地方总是断。

风行纵有些沮丧,直说自己不中用了,什么事都办不成,还长吁短叹对意非酒透露,感觉自己已无余岁可偷。

意非酒知道,这次去见红楼国丞相行露,风行纵没能起到该起的作用十分自责。

他捻须而笑:“放心,兄长的命还长着呢,你还得跟我一起辅佐公子治理天下呢。你现在各种难受,主要是因为令郎没消息,一旦知道你那宝贝儿子平安,我保你啥毛病都没了!”

风行纵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老弟说得对。

一大家子遭遇不测,如今只剩下自己跟儿子,儿子生死未卜,自己难免担心,而心情对身体的影响是最大的。幸好找回了个弟弟。

这时又一个人进来帮忙,是时知味。

这回兰台同意他留下了,因为人家时知味本是个厨子,手艺肯定不比自己差。

灶房里的火越烧越旺,烟熏得人睁不开眼。兰台将翠鸟送到屋外,让她在那里等自己。

看看夜幕,想到再过不多时就可以佳人得抱,心里很是期待。

翠鸟却一刻也不想离开公子,绕了个圈子飞到窗口附近看着他。

除了春辞,其他人都已经知道翠鸟的秘密,见公子与山鬼两情相悦却沦落至此,心里都有无限感慨。

好长的一天,夜色已浓才烧好了八菜一汤。

兰台拿过几个碗碟,把每样菜和汤都预先留出了一小部分。

春辞不解:“这是干嘛?”

兰台不答。

笑傲白:“你就别管啦,反正少不了你的。”

兰台:“你们先吃,我晚一点。”

笑傲白心领神会:“明白。”

兰台出去寻翠鸟,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平日里淡定从容的男人,一瞬间觉得手脚发软,就没这么怕过。

这地方靠山,有些偏僻,说不定有野兽出没,该不会......

房前屋后,他一边怪自己大意,一边揪着心一寸一寸细细搜索,忽然在路边发现两支蓝绿色的羽毛,带着血迹!

心里一沉,狂奔几步,目光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扫视到一只彪悍的山猫。翠鸟正在山猫爪子下奋力挣扎,连鸣叫都顾不上了!

霍兰台只觉浑身热血上涌,一把拖起山猫的尾巴,抡出一个长而完美的抛物线。

山猫骇人的惨叫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重重摔进枯树丛生的山里生死未卜。

翠鸟羽毛凌乱,血迹斑斑,奄奄一息。

心碎不已的兰台小心将它捧起,大叫笑傲白拿药来!

笑傲白正专心致志盛汤,被公子突如其来的震天吼声吓得调羹都掉了。

春辞也好奇地凑过来,发现又跟那只破鸟有关,心里十分厌烦,甚至希望那只鸟死了得了。也许鸟死了他才会把注意力放到人身上。

可她万万没想到,了解到怎么回事之后i,笑傲白居然跟兰台一样着急,心急火燎手忙脚乱地取药,其他人居然也都一样表示出无比的关心。

春辞就奇了怪了。这破鸟究竟是个什么来头,竟让几个大男人重视成这样?

霍兰台一口酒菜未动,一头扎进房里就不出来了,还不许任何人入内。

好端端的一顿酒,其余人喝的也索然无味。

几个时辰以前,兰台亲眼目睹笑傲白为可能失去一个女人哭得死去活来,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要重温他的心境!

不知什么时候,软榻上没了翠鸟,换了予儿有气无力躺在那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似睁非睁,里面弥漫着蒙蒙水雾。

“予儿我错了,如今你情况特殊,我不该有片刻疏忽了你。”

“不,公子,是予儿自己的错...我可能是太想小狸了,看见那只山猫,跟小狸有几分相似,就不由自主飞了过去...可我忘记了,自己当时是只鸟,是山猫最爱的食物之一......”

予儿的眸子一会儿睁一会儿半闭,仿佛说几句话都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觉得哪里疼?”

“浑身,所有的地方。”

说着说着,予儿又累得微微闭了眼睛。

“我帮你做个检查。”

兰台先洗了个手,然后用哈气把手哈暖,这才小心翼翼解开她的衣衫,一寸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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