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问题就是生存,只要能填饱肚子,我们愿意和你谈条件。”鸟老大想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这里是南部,冬天气温再低也低不到哪里去,就算长期留在这里,它们也不会冻死。
拿了几个地方的虫子情报,鸟老大带着一群鸟呼啦啦飞走了。
慕定安在山上砍柴,看到这些鸟飞去院子里,他的眉头一皱,这些该死的又来了,那个女人让他不要动手,她现在能够独善其身吗?
慕定安还是不放心,打到一小捆柴就快步往院子里走去,到家的时候,正好碰到那些鸟儿飞走。
傅言正在翻晒她的那些药材,一旁放着一个药碾子。
将她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道,一点事都没有,再看看屋檐上,地面上,并没有新的鸟粪,慕定安不由得诧异。
这些鸟突然就变得有素质了,还是说这个女人用了什么法子。
“怎么才打了这么一点柴,都不够烧两顿。”傅言看了一眼那一捆少的可怜的柴火,慕定安干活还挺本分的,不是那种会偷懒的人。
慕定安暗地里有些恼,他对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过于关注了,以为她会有事,他就急匆匆赶回家,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男人暗暗告诫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能这样。
“去的那面山上没柴,我再去。”慕定安语气突然变得清凉了些,又走出了院子。
“等等。”傅言叫住了他。
慕定安在大门外停下了脚步。
傅言走进厨房,把早上吃剩的包子都包在一个纸壳里,然后塞给男人。
“多打一点柴火回来。”
慕定安眸子一柔,好好地看了她一眼。
傅言眸子乌黑明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总觉得她的脸上有一点真诚的关心。
男人走了,傅言眨了眨眼睛,她觉得刚才男人说的话不太通。
哪里柴火多,哪里少,男人比她要清楚得多,可是才打了这么一点就回来,而且他回来的时候,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有点急促,好像他在操心什么事情一样。
就这么一个破院子,小偷进来了都要放几个铜板儿,他还怕招贼啊。
不过她没有多想,又继续碾起药来,就算不上山,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要编写医药册子,一些药材磨成粉更好,也能卖更高的价格。
邵羽不在,傅言又回到了自己房间睡觉,半睡半醒的时候,她张开手想要抱抱枕,可是却扑了一个空,她不由得睁开眼睛,有点疑惑,昨天晚上好像还挺充实的啊。
起床后,傅言还在想这件事,总感觉有哪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
她忍不住进慕定安的房间,摸了摸他的被子,厚度跟她的差不多,所以不是被子的问题。
“做什么?”一到透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看男人就站在那儿。
“咳咳,我经过你的房间,看到你的床没有理好,就来帮你打理一下。”傅言有点尴尬,没想到慕定安去茅厕回来得这么快。
“你是不是在好奇,你晚上抱的是什么。”
男人来了这么一句,傅言后脑勺的冷汗都滑落下来了。
“那是什么,老实交代,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傅言隐约有一种猜测,让她感觉到不妙。
不过,她不相信,她和慕定安这种疏远的关系,就算是迷迷糊糊的情况下,她也应该能够警觉的。
她的心才没有这么大。
男人唇角边多了一抹意味深长:“下一次你就知道了。”
看他这样的态度,傅言更是不由得多想。
在没有确定之前,她是不会承认的,她也不想认,她对慕定安,怎么可能呢?
随便帮男人的床上摆弄了一下,傅言就走了出去:“我去做饭了。”
慕定安看一眼基本没有任何改变的床,这就叫做帮他打理一下?
到了现在还自欺欺人,他就应该好好让她看看,她是这么厚着脸皮缠上他身体的。
街天到了,傅言梳洗过后,换上那一身跟陆云染买的衣服,这衣服颜色鲜嫩,料子也不错,把原身那张清凌绝丽的脸,衬托得再增添了三分颜色。
傅言对着镜子好一会儿,舍不得贴上那张普通的人皮面具。
唉,要是可以无忧无虑地顶着一张脸出门,那该多好啊。
慕定安经过傅言的房间门口,下意识往里面看了一眼,傅言很少穿得这么鲜艳,再顶着原本那张脸,让男人幽深的眸子明显地闪烁了一下,心底不可抑制地一热。
就算见过京城美人如云,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傅家小姐生的是真的美貌。
而且哪里有女子不爱美的,只是傅言实在不能够露面,对于她来说是不是一个遗憾。
男人脑海里面掠过一个念头,不过很快就被他打消了,他已经告诫过自己,不能过多地去关注这个女人。
傅言终于还是把人皮面具贴了上来,走出房间。
为了节省时间,她昨晚就蒸了一些包子,热上一热,就可以上街。
慕定安吃了四个,她吃两个,又打包了四个,午饭还是要在镇子上吃热腾腾的,这是回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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