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着,刚才我偷偷回到家里,我妈说街道的人才走,还问我去哪了。

我妈说,去乡下她的亲戚家,才算蒙混过关。

对了,我妈还说,街道的人以后会随时来家里查,晚上也来查。看来,只能按你说的,我来你这住。

在炕上,拉上一个帘了。”

郑娟有些难为情,脸颊红了起来。

听到郑娟要搬过来和自己一起住,陆天心头顿时一喜,握紧郑娟的手,

“娟子,你看,还不是按我说的来了。那就从今天起,就在我家住吧。

年前,你把我家的被褥都洗了一遍,很干净的。”

“那哪能行?炕上的帘子还没做呢。”郑娟看了看火炕,摇了摇头。

“没事,把窗帘和铁丝摘下来。今天临时将就一下,明天我再好好弄一弄。”

说着,陆天也顾不得烫脚,从抽屉里拿出钳子,站到窗户前,把窗帘卸了下来。

郑娟见状,也站到炕上,帮着陆天一起把窗帘钉在了火炕中间。

挂好之后,陆天又反复看了又看,“娟子,一点毛病没有了。”

郑娟下了炕,站在里屋地望了望,点了点头,“挺好的。我回家取两件衣服,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郑娟离开了里屋。

看着炕上的帘子,陆天脑子里莫名涌起郑娟极美的样子。

心道:“就这么一个帘子,万一晚上忍不住,爬过去该怎么办?”

按理说,现在和郑娟已经是明确的对象关系,即便爬过去,真的发生了什么,郑娟也不会太介意。真要是介意,就不会搬过来,跟自己一起住了。

可毕竟是这个年代,也没什么避孕措施,万一在登记前,万一有了孩子,对郑娟来说,也是一件丢人的事。

现在想想,怪就怪当年,自己和郑娟的户口都上晚了。

按理说,自己应该是四八年三月生人,而郑娟是四八年七月生人,再有一个多月,就能登记结婚了。

现在,自己成了四八年十月生人,郑娟一下小了三岁,成了五一年三月生人。

两人想登记结婚,要等到明年三月份。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现在大冬天还好,穿的衣服多,想发少。

等到天气暖和了,穿着背心裤衩住在一起,每天对着郑娟这般大美人,想没有想法,都不大可能了。

一想到郑娟的年龄,陆天就不禁想到了郑娟的身世。

再有五个半月,也就是七月初,系统中的求助功能将重新启动,到时候,就能查到如何能与郑娟亲生父母联系上了。

陆天已经想好了,只要系统给了提示,他就要尽其所能帮着郑娟和她亲生父母联系上。

在他看来,郑娟真的能与她亲生父母相认,那她的一生将彻底逆袭。

这是陆天想看到的。

至于郑娟与她父母相认后,与自己将来会怎样,那就交给时间吧。

每当想到郑娟的亲生父母,陆天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身世。郑娟现在身世已经知晓,那自己又会是谁?

与郑娟还有一床被子不同,自己被收养的时候,都不知道被倒了几手,究竟是在哪丢的,谁是第一个捡的,都无从查证。

没有任何线索,求助功能能否帮到都是一个未知数。

也许,自己身世永远会是一个谜,解不开的谜。

正想着,外屋地传来了“咣当”的开门声。

陆天知道,一定是郑娟回来了。

从今天起,晚上不在是一个人。

陆天不禁憧憬起来。

……

正月初六,光字片。

差不多到了十点,陆天和骆士宾又到了光智街,清理起乔春燕家山墙的垃圾。

今天水自流带乔春燕去医院看病,陆天和骆士宾也不清楚,现在他们有没有回来。

清理的差不多了,骆士宾直起身来,支起铁锹,冲着陆天说道:“老大,还是你好使。以前我劝水哥找个女人,他跟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你的三言两语,他在真去找了。

老大,你是怎么说动水哥的,跟我说说呗?”

“人家是自己看好的,我不过推波助澜罢了,有什么好说的。”陆天把铁锹扔到车上,用力拍了拍手上的灰。

“那就奇怪了。别看水哥有点瘸,可长得可是俊的不能再俊,社会上不少小娘们,比乔春燕好看不少,倒贴往他身上扑,水哥都看不上。

那个乔春燕虽然长得不丑,可也谈不上多好看,人还虎扯扯的,水哥怎么能看上她啊。”骆士宾摇了摇头。

“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呗,你管那么多干嘛?”

“也是,水哥看好了就行。”说着,骆士宾也把铁锹扔到了垃圾车上。

“宾子,过了十五我就去宣传站,见面机会少了。以后你和水哥要干点啥啊?”陆天问道。

“我们能干嘛?倒腾点快货,挣点小钱呗。”

“现在抓那么严,可别又进去了。”

“那也没办法。

清运垃圾这活,要不是劳动教育,给我多钱我都不会干的,太掉价了。

要不是你,我和水哥早就撂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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