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

“不可,不可”,齐氏拒绝道:“庆王府那般尊贵的地方,宁儿过去了怕是会有诸多不习惯,这些年宁儿一直守在阿娘身边,贴身用的也都是阿娘亲手做的,阿娘.......”

如此说着,她的语声渐渐哽咽起来,最后竟忍不住哭的梨花带雨似的,让人格外不安。

苏宁儿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还未到出嫁的日子,她便伤心成这样,不敢想象将来她独自守在棠华院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虽说也才几月的光景,可没来多久时,她对这位妇人就已经有了许多的好感,若做了别家的新妇,她还真有些放心不下这位妇人。

与前身相比,前身对异性的眼光,自己断然不敢苟同,不过在与同性的认知上,两人好像还是有着许多共通之处,喜好并无多大差别。

赶紧到得她跟前,苏宁儿免不得又是一番好言宽慰:“阿娘还是要多顾惜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阿娘没事,阿娘没事”,齐氏捏着丝帕轻拭着眼角,吸鼻子和抽泣的声音仍在断断续续的:“阿娘今日是高兴,宁儿这几月受尽委屈,饱尝着冷暖,阿娘也险些酿成大错,如今终是守得乌云见日开,宁儿有了个好的归宿,要是你阿耶还在.....”。

说到此处,她又忽然顿住,哭得更加伤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