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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陈都尉将绛红外衫一扯,衣衫落地,露出松垮的胸膛。

他眼眸迸射出贪婪的目光,朝虞维音发出邪笑,肆意无比。

“在美人面前,男人都是一个样,本督可不是坐怀不乱的人,如今憋得这般久,也是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都尉大人!”

见他就要冲过来,虞维音心口惊惧不已,又不敢显露半分,只用指尖掐着掌心。

“燕筱已入了都尉府,难不成还能飞走不成?如此良宵,就这般草草度过,岂不浪费?”

陈都尉的眸光一闪,“说吧,你想如何?”

“不若……让奴家先伺候大人沐浴更衣。”

她语声暧昧,说得含糊不清。

面颊隐约浮现一抹淡淡的樱粉,在烛火映照下,那双眼眸格外勾人。

“燕筱,别在本督面前耍花招,本督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陈都尉微眯双眸,试图看清女子的真实意图,却只听见一连串的娇笑,风铃般动听。

“大人,奴家只是个弱女子,便是会几招花拳绣腿,也不是大人的对手啊。”

她美眸流转,娇滴滴的说,“奴……也是想好好服侍大人嘛。”

见她说得这般软语温存,那浮动的面纱,影影绰绰下,隐约可见嫣红如花瓣似的红唇。

陈都尉看着这女子,心中那点兴味儿,被勾得百转千回。

冷笑道:“也罢,料你今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来人,备水!”

玩女人,就跟狩猎一个道理,若是一击毙命,有什么意思?

一只可容纳三人的乌木圆桶,很快被抬了进来。

木桶外缘镶了一层银箔,雕刻着飘逸的灵芝纹,桶内,温热的水汽漂浮半空。

不多时,室内氤氲出一片湿气。

陈都尉旁若无人,脱了袴,迈入桶内,似笑非笑看着虞维音。

“燕筱姑娘,本督如今可按你说的做了,你是不是也要表示表示?”

虞维音再佯装淡定,心内也开始发紧。

但此时一味躲避,也不是办法,恐更惹怒他,眉间涌出些许柔媚,“奴家这就来了。”

纤柔的手,轻轻拨弄着水花,在他垂垂已老,积有赘肉的肩背上,不住按揉。

力道适当,柔软的触感,在肌肤上蔓延。

陈都尉眸中渴求之火燃得更炽,猛地攥住那只滑腻的手,就要将她拉入桶内。

虞维音早有心防备,眼疾手快,按住他那只如鹰爪般干瘦的手。

“大人莫急,先让奴给您按按肩膀,奴自会宽衣解带,与大人共沐鸳鸯浴的。”

“燕筱,别耍花招,今夜你哪儿都去不了。”

陈都尉阴冷的嗓音响起,扭头,用那双浑浊的眼,再度深深瞧了她一眼。

“奴家哪儿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好好伺候大人罢了,大人休要急躁。”

她娇嗔一回,双手继续探在他肩背上,看似在撩拨他的欲念,大脑却十分清醒,慢慢摸寻他胸椎棘突下的心俞穴。

此穴击中,必定冲击心脏,破血伤气,不可逆转!

待按到某一处,她袖内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短匕猛地推出,就要狠狠刺过去。

手腕却骤然一痛。

只听匕首落地哐啷一声,她胳膊被人猛地拧住,一阵蛮力,天旋地转,整个人已摔进浴桶,激得水花四溅。

“咳咳咳……”

她被猛呛了几口水,此时顾不得许多,急忙冲出水面,便要一跃而出。

双足被人用力掐紧,只听那人狞笑两声,虞维音立刻又被拉了回去,脸上湿漉漉的面纱,被人猛地扯开,喉咙一阵紧窒。

陈都尉掐住她细颈,脸色骤变。

“你不是燕筱!你是何人?”

既被他察觉,虞维音也不再虚与委蛇,闭紧唇,不发一语,心内却如烈火焚烧般,邵漠怎的还没来?

难不成,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哟,还是个烈性美人呢!”

陈都尉凝着她清丽的面庞,唇边再度露出让人不适的笑意。

“啧啧,瞧这脸蛋,比燕筱姑娘还娇嫩。你既然扮作燕筱而来,今夜,怎么着也要替燕筱好好服侍本督,才不枉本督花的一千两黄金啊!”

那张瘪瘦的老脸,便要凑过来偷香窃玉。

虞维音被他扼住脖颈,手臂亦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心中急恨不已。

对着那张丑脸,她实在忍受。

不知从哪儿来了气力,猛地踢出一脚,也不知踢到何处,就听陈都尉鬼哭狼嚎大叫起来,“哎哟!你这小贱人!我的命根子……”

她趁着他分神的当口,不顾脖颈、手腕的疼痛,猛地翻身跳了出去。

正待破窗而出,却已见窗外好些武卫把守,那要逃走的念头,倏然收住,心底清楚,为今之计,只能与他周旋,尽量拖延时间。

凝眸,再度做出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样。

“大人,您伤哪儿了?奴家适才可不是故意的。”

“你这贱人!本督纵横这么些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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