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唱边跳,摇着花手,踢着腿,告诉钱夫人,这是他们那边中老年人经常跳的舞蹈。

平常钱夫人要锻炼,就绕着院子散步,或是跳这广场舞就够了。

别看这广场舞简单,实际跳上一个小时,还是会出一身汗呢。

刚好简单容易上手,给钱夫人拿来锻炼再好不过了。

她那滑稽又可爱的样子,乐得钱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连脸上的病容都退了几分。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钱夫人亦是如此。

安顿好钱夫人,钱师傅气势汹汹的出门了。

去干嘛?

当然是去找那庸医的麻烦!

抓药吃的冤枉钱不说,每次去看病复诊,那诊金一次都要好几十文哩。

那银子如流水一般花了出去,可人却差点被治坏,不找他找谁?

林糯糯看热闹不嫌事大,乐呵呵的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那庸医在一个巷子里开着一个小医馆坐诊。

来这看病的,大多都是图方便、或者是为了省钱的穷苦人。

虽然小巷子里有不少真材实料的赤脚大夫,但也有如眼前这个男人一般的庸医。

那男人留着两撇八字胡,下巴上也蓄着一截短胡子,看着倒像模像样的,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那医馆每日接待病人的数量有限,大多是被有钱有势的富贵人家给包了,像他们这种没关系的普通人,可不是去不了大医馆,只能来这种犄角旮旯治病。

从前这医馆内坐诊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当时医术人人称赞,大家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一剂药下去,药到病除的,大家对他很是信服。

况且这里方便,诊金又比大医馆便宜的多,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但一年多以前,那老大夫老死了,便由这个小胡子接手了医馆。

他说自己是老大夫的徒弟。

大家想着,老大夫医术高明,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也不差,便依旧是在这里诊治。

谁知道,这一治就治出问题来了。

钱师傅赶到的时候,那医馆前被人围得水泄不通的。

别误会,不是看病的,而是有个老婆子在那闹事呢。

遇上古代版医闹了。

林糯糯踮起脚,抻长脖子往里头望。

可惜她现在还太矮了,什么也看不到。

不过那老婆子声音愤慨,光听她声音,也能知道这是这么回事。

“呸,这是个庸医,我家乖孙女只是个普通风寒,没想到吃了他的药,后来却躺在床上高热不退,上吐下泻,一病不起。

还是我天不亮就去医馆跟前蹲守,这一看才知道,这庸医辨证错了,完完给我孙女吃了相冲的药,要不是及时发现,再吃下去怕是要吃死个人!”

有了这老婆子打头,钱师傅也赶紧挤了进去,控诉这庸医的罪行。

随着他们两人出声,越来越多的邻里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是啊,我吃他的药吃了小半个月也不见好,真是浪费钱!”

“呿,我早就知道这是个庸医了,他根本不是老大夫的徒弟,而是他的侄子,在外头偷鸡摸狗不成,听说老大夫死了,就赶紧跑回来霸占了这医馆,他认得几个字,每天装模作样给人看病,实际就是照着医书瞎扯一通,以此牟利罢了。”

庸医人人喊打,他跪地求饶,那痛哭流涕的样子,看起来没骨气极了。

在众人声讨之下,他不得不放弃医馆,灰溜溜的逃走。

至于那些招摇撞骗弄来的钱?被他拿去胡吃海塞花光了。

大家也没想着能把钱要回来,只是为了戳穿他的真面目,出一口恶气。

钱师傅骂了一通,只觉得心里舒坦多了。

以后这庸医就不敢出来害人了。

皆大欢喜的结局,林糯糯看得也是心满意足。

她跟钱师傅打过招呼,还要去请回其他的伙计和账房先生什么的呢。

连着跑了几天,该请的人都请得差不多了,现在就等酒楼重新装修好,差不多需要一个月,到那时择个黄道吉日,就可以正式开业了!

林糯糯和他们都说好了,且一人给了些预支工钱,这一个月他们可以自行找活干,一月后就准时来店里上工。

酒楼这块的事情安顿好,接下来林糯糯就要大肆收购油菜,以及各种卤汁所必须的香辛料了。

这些原材料肯定不能缺。

并且还要找好供货的商家,与其对接好,再谈谈进货价钱什么的。

这一个月林糯糯一家人完没闲着,村里镇上两头跑。

为了方便去镇上,林糯糯还直接小手一挥,买了一辆小马车。

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出发了。

这买了马车,林糯糯又发现了问题。

村里路和那山路崎岖不平的,还很窄,一点儿都不宽敞,平常驾车还得看着路,稍不小心就得遭殃。

这可怎么办?

林糯糯再次小手一挥,她要给村里修路!

听了她的决定,李婉娘和林大山都很惊讶。

修路的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