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酒楼暂时是包吃,后续瞧着还想再入手一个院子,给他们住着,也算是包吃包住的好福利了。

她可不是那种压榨员工的资本家,有钱大家一起赚,虽然她赚大头,但也不会亏待了他们。

干得越多越辛苦,工钱自然也越多。

想要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是不是。

她开工钱给的痛快,大家干起活来也更卖力!

这是互惠互利双赢的事,对他们好,对林糯糯也好。

所以林糯糯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为何现代的资本家要如此压榨人?

因为吝啬把人都吓跑了,谁来给他干活?无异于饮鸩止渴的自杀行为,愚蠢至极。

林糯糯还盘算着,明天开业,她得请人来敲锣打鼓放个鞭炮闹上一闹,图个喜庆热闹嘛。

因着这几天弄开业的事,她们一家人都住在镇子上的小院里,也方便随时观察酒楼动向,免得来回跑麻烦。

怀着美好的憧憬,林糯糯嘴里嘟囔着,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但因着心里要操心的事太多了,天不亮林糯糯就自然醒了。

醒了过后,她就爬起来洗漱,草草吃过早饭,李婉娘和林大山还没醒呢,她就兴冲冲的一头往酒楼的方向扎。

这一去,却让林糯糯撞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瘦弱男子。

那年轻男人在酒楼跟前转转悠悠,手里还提着一个木桶。

“你干什么?”

虽然是雾气蒙蒙的清晨,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但林糯糯并不怕他。

周围街坊邻居一大堆,她嚎一嗓子就能吵醒所有人,也不怕这男人对她意图不轨,想打她或者把她拐走之类的。

并且这男人的目标肯定不是她。

林糯糯冷不丁一出声,吓了男人一跳,他扭头看到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眼中的惊恐稍稍退了些下去。

被人发现了,男人没有迟疑,把桶里的东西对着酒楼大门猛地一泼,连带着桶也不要了,泼完后把腿就跑。

林糯糯:???

随着桶内的液体泼到门上,一股腥臭味也随即蔓延开来。

那液体是猩红色的,像是血。

就是不知道是狗血还是鸡鸭的血了。

林糯糯顾不得去追人,得赶紧回家叫醒林言他们,把门给清理干净了。

不然一会开业了,大门却是这个样子,谁乐意来他们家吃饭!

因着天才蒙蒙亮的,又有雾,所以林糯糯没有确切看清楚那男人的面容。

但是他扭头的时候,下颌角靠近脖子的位置有一颗硕大的黑痣,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不怕到时候逮不着人。

李婉娘和林大山此时已经起来了。

他们还在笑林糯糯这般急不可耐的,下一刻,林糯糯就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

“娘,娘,快和爹拿上水桶和抹布,咱们去擦门,那门被人泼了狗血!”

李婉娘和林大山都吓了一跳。

林言也在此时收拾好了,从屋内出来。

钱师傅夫妇二人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

听说有人恶意往门上泼血,钱师傅皱起了眉毛。

是哪个小心眼的狗东西,这么见不得别人好?竟然做出这种下作腌臜事来!

不过当务之急,是处理那屋上的血迹。

钱师傅最是沉稳:“别端清水,用煮来的茶叶去擦,能祛除腥味。”

他是大厨,自然最懂这一块。

林糯糯几人连忙提了桶过去,李婉娘也急急准备好了茶水。

本来钱师傅夫妇也想跟着去帮忙,不过被林糯糯回绝了。

那一小桶狗血,也没多大面积,主要是木门和地上比较多。

他们家四个人,擦一小块地方,足够了。

饶是那面积不大,为了彻底把污迹给清理干净,一家人还是忙活了小半个时辰。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雾气也散去了,太阳慢慢升了起来,光芒万丈的照耀着大地。

“呼。”擦了擦额头的汗,林糯糯一屁股坐在酒楼前的石阶梯上,长长舒了口气。

还好这血发现得及时,面积也不大,可算是擦干净了,并且味道也祛了大半。

几乎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只有将脸贴在那门上,才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不过过上几天,便能部散去了。

林糯糯还从院子里扯了些艾草过来,吊在了门上。

这下,便是万无一失,绝对没有任何味道了。

好在她今天兴奋睡不着,若是等天大亮再过来,这门上被泼的血都该凝固了,那时候才难处理。

况且那时候天亮了,就像如今,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大家看到门上一滩血,怎么想?

肯定会嫌弃晦气,会对他们今日的开业造成不小的影响。

如今完美解决,可算是让人安下了心。

钱师傅也在此时过来了,他已经喂钱夫人吃过药,钱夫人留在院子里跳着广场舞,嫌他碍事呢。

且今天开业,他得早早过来准备着,熬制好冒菜汤底,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卤水早就准备好了,昨天晚上他们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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