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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每次他都被训得跟孙子似的,只能唯唯诺诺缩在墙角装鹌鹑。

王麻子一向挺怕这个一脸横肉的伙夫。

在他看来,钱师傅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粗鲁野蛮人!

没想到今天他竟然也找上门来了。

王麻子心里有点发怵。

听说这钱师傅不但被酒楼新掌柜请回去,继续担任大厨,并且那掌柜的还把自家院子给钱师傅和他夫人住。

钱师傅搬出小巷的事,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

当时可把王麻子给羡慕坏了。

这待遇实在是令人妒恨。

凭什么他王麻子遇不到这样的好事情?

钱师傅讲话那般不客气,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人情味,这样的人也配被新掌柜的如此厚待?

王麻子越想越愤懑不平。

想他王麻子,不仅能干活,还会认字,只是偶尔偷个懒,或是上菜途中,偷吃几口给客人的菜罢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可命运却对他如此不公!

那些比他晚来的跑堂的,本来工钱和他一样,可后面却慢慢的,工钱涨得竟然比他还高,但他的工钱这么久了,却分文不涨,这让人如何心里平衡?

因此他一时想不开,就打算去酒楼搞一通破坏。

刚好最近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他便把那只偷来的狗给宰了吃肉,那黑狗血又腥又骚的,泼在酒楼门前刚好,哼,还想今天开门?

大家都会嫌弃晦气,没人敢去他们家吃饭,这酒楼他看迟早得黄!

王麻子算盘打得挺好,可他万万没想到,林糯糯因为激动得睡不着,而早早去酒楼,恰好就撞见了他的作案现场。

反正王麻子也不怕,只要他抵死不认账,这群人也不能奈他如何。

他可万万不能承认自己清晨出去过。

现在还有功夫来跟他扯嘴皮子,想来那滩狗血是打扫好了。

没有影响到酒楼开业,王麻子有些遗憾。

不过想想,这酒楼没请自己回去继续干工,是他们的损失。

这种破店,迟早还是会黄。

就像前任掌柜的,看不到他的辛苦和付出,因着他偶尔晚去了一点,或是有几天实在是抽不开身,但也向掌柜的告了假,可那掌柜的不依不饶,一点儿人情味都不讲。

他不过是三五天没去上工,嘿,那黑心肝的掌柜的倒好,非得克扣他工钱,还得把他给辞了。

王麻子气不过,私下里就到处去造谣,说酒楼不干净云云,那些肉是臭的坏的都端给客人们吃,再加上对面也有一家酒楼,久而久之,这店可不就名声臭了,直接倒闭了么。

这就是辞退他的下场!

王麻子好不得意。

从小被娇生惯养给惯坏了,他从不考虑是自己的错,只会一味的觉得别人错了。

钱师傅最是知道王麻子的品性。

人家其他人偷吃灶房里的东西,都是在不影响出菜的情况下。

这王麻子倒好,给客人的菜,那肉能被他偷掉大半,端上去后,客人自然不满,每次训过王麻子,他还不以为意,甚至很不服气,直叫钱师傅气得脑门突突直跳。

至于王麻子一直叫喊着自己工钱是最少的,他也不摸着良心,拍拍自己那张厚脸皮,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别人来上工,一向都是按时到店内。

中午忙过一茬后,大家一起凑在后厨或是店内一角吃饭,下午没什么客人,也可以三三两两的坐着休息,傍晚时分,又到了客人多起来的时候,忙过晚上这一茬,大家有时辛苦一点,晚一点才能吃饭。

这王麻子要不就不来上工,天天喊着头疼脑热的,净偷懒。

要么来得很迟不说,闲的时候吊儿郎当的干几下,眼里也没活,看到客人走了,也不去主动收拾桌子,也不会迎来送往的,整天吊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一百两银子似的。

整个一大爷的样子。

而且他总是在店内最忙的时候,说自己肚子疼,要去茅房。

这一去就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谁不知道他这不是肚子疼,而是偷懒耍滑去了?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每次最忙的时候不见踪影,一到吃饭时间,他总是能及时出现,并且腆着一张脸,吃得比谁都多,生怕吃了亏似的。

就这种人,还给他涨工钱?不辞退他都算好的了。

掌柜的本来心善,也找他谈过好几次。

可王麻子我行我素的,屡教不改,反而变本加厉。

掌柜的不得已,只能将他给辞退了。

这样的人,给他机会也不中用,还是让他自生自灭比较好。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是抵赖不得的。

可王麻子仍然梗着脖子嘴硬装傻,实在是把钱师傅气得够呛。

他死鸭子嘴硬,哪怕事情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可他就是抵死不认。

钱师傅攥紧了拳头,咯吱咯吱直响。

林糯糯微微一笑,“王麻子,我来不是为了别的,是镇东糖铺的一名姐姐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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