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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沈溯微接过药,示意她转过去。
徐千屿忙道:“我没什么伤。”她说的是实话。除了手臂和脸上有些被风割出的小伤口之外,她没有被巨蟒直接伤到。
沈溯微看了她两眼,将冰蟾水倒在掌心,以指沾取,轻轻涂在她脸颊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小心,星星点点的沁凉很是舒服,徐千屿便仰起脸,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睑觉察风动,沈溯微的气息席卷而来,随后便被微凉的唇的贴住了嘴唇。
两人分别一段时日,彼此的气息又有些陌生,徐千屿后颈的汗毛竖起,刚一动,沈溯微的手盖在她眼睛上,将她抵在墙壁上,叫她什么也没能看到。
黑暗中,一切感觉被放大,沈溯微的吻如点点雪花融化般轻柔,像在安抚。直到她被他的气息裹满,凑过来回应,方才由浅入深。
师兄的吻虽温和,但有几分纠缠。徐千屿手运劲力,但被他扣住手腕,难以挣脱,感觉吻沿着她的脖颈向下燎原。
沈溯微当即止住。
他感觉到血脉内的魔气在涌动,当即念清心咒强行压抑。在徐千屿面前,他变得难以控制自己。
徐千屿摸着跳动的颈动脉,感觉浑身难受。她倒是没有骂人,隐忍了一下摊平了,方才一直呼吸不过来,现下只顾喘息。
沈溯微心内愧疚万分,极轻地摸了一下她的脸:“困了便睡下吧。”
“不想在这里睡。”徐千屿想到了什么,将沈溯微一拉,两人意识跌入境中。
沈溯微环顾四周,只见闺房空旷,地上有一只小马,几个彩球:“这是你的平境?”
他一面观察环境,一面将徐千屿先前使用离火煞境时烧毁的边角补好。
“是我小时候的阁子。”徐千屿拉着他坐在床上。这地方总算不只有她一个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沈溯微将那只扯破的白兔玩偶拿起来,将棉花塞进去。
“我弄坏的。”徐千屿道。她觉得这样听起来有些任性,但还是道,“从前很喜欢。但有一日我心情不好,便弄坏了。”
徐千屿将布偶拿过来丢在一边,灼灼地看着他:“师兄,你陪我在这里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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