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怕还会不停写下去。

不过,总归这是他自己答应过的,便道,“母后说的不错。”

太后颔了颔首,又道,“陛下又是如何发现那柴为忠是断袖的?此事哀家从前竟一直都不知情。”

宇文澜只能道,“朕也是偶然间听说,便叫人查证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此。”

太后又点了点头。

却在心间啧啧,到底是从哪儿听说的?我怎么就没处听去呢!

宇文澜,“……”

紧接着,太后又叹道,“这个柴为忠也太荒唐了,断袖就断袖吧,居然还把男的弄到家里装成妾室!如此不尊重结发妻子,真是叫人生气。”

宇文澜只能道,“心术不正者,常常做出天理难容之事,不过其如今已经伏法,母后就不必耿耿于怀了。”

太后嗯了一声,“也幸亏陛下慧眼独具,明察秋毫。”

心里却摇了摇头,应该早些揭露出来,叫其身败名裂受尽万人唾弃之后再伏法,如此才叫痛快!皇帝还是不够心狠。

宇文澜,“……”

好吧,他已经了解了,果然女子们对此渣男的行径都是不可容忍的。

紧接着又听太后道,“对了,哀家听说近来外头都在传言,说那时第一个发现那姓胡的人贩子不对劲,并将其报送官府的,是一位女子呢,陛下可知此事是真是假?也不知是哪里的姑娘,居然如此聪慧大胆?”

宇文澜,“……朕也是方才才听此事,尚未能查证。”

好嘛,当了二十多年的母子,他竟是如今才知原来太后也如此喜欢听闲话。

正在此时,却听燕姝在旁道,“臣妾倒是觉得此说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哦?”

太后立时看向她,“宜嫔为何如此说?”

燕姝笑道,“臣妾斗胆,女子自古以来就被看轻,许多大事都轮不到我们头上,有什么好事,大多都是男子干的,如今既然百姓一致认定此事是一位姑娘干的,想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否则他们不早都说成是男子了?”

“言之有理,”

太后颔首,“今次男子们居然不抢功,可见确实是女子做的。”

宜嫔这个小丫头还是有些见识的,与那些自作聪明的不一样。

宇文澜,“……”

身为此时殿中唯一的男子,他忽然有种被排斥的感觉。

于是他开口道,“再有半月便是母后的千秋节,朕已经命太常寺及光禄寺着手准备,不知今年母后是想在宫中办,还是想去金波园?”

——与其叫太后再继续问一些奇奇奇怪怪的问题,不如主动转移话题的好。

果然,便见太后笑了起来,“陛下有此孝心,哀家便心满意足了,在宫中就好,一切从简,莫要劳民伤财。”

宇文澜颔了颔首,又道,“前日收到禀报,秦安公一家已经在路上,大约还有五六日就能到京城。您与姨母许久未见,也可以好好说说话了。”

——秦安公夫人便是太后的堂姐,同样身为周家贵女,当年嫁给了秦安侯,后来先皇登基,为了彰显对周家的看重,拉拢秦安侯的势力,将其夫君晋升了公爵之位。

不过这一家子都在西北,也就每年逢太后过寿时才能回来。

想来姐妹之间应是感情深厚的。

闻听此言,太后也颔首笑道,“陛下真是费心了。”

心里却啧道,“又要见周舒兰那个讨嫌精了。”

宇文澜,“???”

~~

说完千秋节的事,恰逢有大臣在乾明宫求见,宇文澜便与燕姝出了慈安宫。

燕姝回了甘露殿写话本。

待见完了大臣,见天色还早,宇文澜索性换上便装出了宫。

——今日恰逢姜念齐不当值,他要去问问,自己如今算不算已经康复。

时候不久,便到了地方。

彼时姜大夫正在为被人看病,他在车上等了一会儿,待房中没了人,才带着幕篱下了车。

待入到房中,姜大夫一见是他,便问道,“客官可是有效果了?”

宇文澜暗叹了一声对方的医术,颔首道,“不错,在下今日发现,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如此,是否今后就不必再服药了?”

姜大夫点头道,“药是不必再吃,不过客官目前还不能行房。”

什么?

宇文澜一愣,忙问道,“为何不能?”

却听对方道,“客官中毒不是一日两日之事,虽然目前体内余毒基本已经排出,但被压抑了这么久,体内元阳并不是最佳状态,此种情景下若是行房致使女子有了身孕,恐怕会生出不健康的婴孩,甚至是死胎。”

宇文澜倒吸一口凉气,凝眉道,“竟是如此严重?”

姜大夫点了点头,“并不夸张,本人过去行走过许多地方,见过不少此等事件,所以为了客官子嗣着想,还是忍一忍再说。”

宇文澜又问,“那要忍多久?”

姜大夫道,“元阳三日一生为一轮,需等七轮过后,约莫就可以了。”

三日一轮,还要七轮……

宇文澜一顿,那不就是二十一天。

也就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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