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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听见系统如此说,燕姝立时瞥了眼此时正一脸乖顺坐在秦安公夫人身边的儿媳岳氏。
你是说,就是这个岳氏跟府里下人胡混?
系统,秦安公夫人一共生了一儿一女,儿子便是秦安公世子乔永康,乔永康就娶了岳氏这么一个老婆,不是她是谁?
燕姝又问,那那那,她夫君好歹是世子啊,身体也没什么毛病,她为什么要跟下人胡混?
——啧,想当初那位跟公爹礼部尚书扒灰的杨氏,可是因为夫君身子不好,为了给自己谋求利益,才跟公爹搞到一起的。
可这位起点已经这么高了,何苦要跟下人鬼混呢?
却听系统道,那位秦安公世子从小被他娘管的太严,结果反倒养的胸无大志,文韬武略都不行,却痴迷于干木匠活,整天守着一堆木头敲敲打打,为人也如木头一般木讷,没什么情趣,长得还又圆又胖,这岳氏内心别提多嫌弃了,恰好有府里个车夫长得挺高大,也挺会撩拨人,岳氏一时耐不住寂寞,就出墙了。
原来是车夫啊。
燕姝恍然。
想了想,又问,可她怎么出墙呢?那秦安公府又可是人多眼杂,且还有个秦安公夫人这般厉害的婆婆,她怎么还有机会出墙?
系统嗐了一声,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岳氏很会讨婆母喜欢,再加上夫君又是婆母唯一的嫡子,自然被看重,秦安公夫人将府里许多事都交给她办,岳氏平素出去看看田庄,巡视铺面,亦或是参加什么应酬之类,不都得坐马车?
马车?
燕姝忍不住啧啧,好一个马车!
这两人连现成的地方都有了,还真挺方便。
啧啧完了,她又问道,那她夫君又是如何知道她跟车夫鬼混的?
系统,那秦安公世子乔永康不是喜欢弄木头吗,这些年把家里床啊衣柜桌椅什么的都打完了,就开始各种修修补补,有一回听说他媳妇的马车坏了,就亲自拎着工具过去查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居然是车轴给弄断了。
要知道,秦安公府里的车轴可都是上好的促榆木做的,坚硬无比,怎么会随便断呢?那必定是上头常年经受大冲击才会断啊。
什么?
常年大冲击!
燕姝又是眼睛一亮。
啧啧啧看来这车夫体力很好嘛,怪不得这岳氏要出墙呢……然后呢?
系统,乔永康只是痴迷干木匠活,可不是傻,且还是个行家,如此自然就发现不对了,下回媳妇儿再出去的时候就叫人悄悄跟着,这不就发现了?
燕姝默默嘶了一声,又问,然后呢?
系统,没啥然后。要有然后,这秦安公夫人今天还能拉着儿媳妇跟太后面前炫耀?
啧,说的也是,看今日情景,就知道这秦安公夫人还不知情呢。
恰在此时,却见被堂姐戳了回心窝子的太后淡淡一笑,道,宫中还是一如从前,哀家可没你的福气好。
秦安公夫人则又道,“臣妇不敢,这是太后娘娘的缘分还未到呢。再说臣妇哪有什么福气?还不是永康那小子运气好,娶了个好媳妇儿。”
语罢她瞧了眼岳氏,又同太后介绍道,“去年永康媳妇身子重,臣妇也不敢叫她在路上颠簸,便留在了家里,没能亲自来给娘娘贺寿,如今孩子生出来了,便带她一起来了。”
说着又吩咐岳氏,“还不快来给太后娘娘行礼?”
——
闻听此言,燕姝又在心里琢磨起来——
……原来岳氏去年没来?好家伙那家里没人管,岂不是玩疯了?
系统,倒也不至于,那时候她怀着孕呢。
燕姝,那倒也是……
等等!
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岳氏什么时候跟车夫搞在一起的?
方才秦安公夫人亲自介绍过的,这一堆娃儿里头,那个七岁的男娃儿乔万恒,还有五岁的女娃儿乔念柔,以及最小的这个小奶娃儿是她的孙子。
也就是说,这三个都是岳氏生的。
那……有几个是秦安公世子的?
系统道,岳氏虽然胡搞,但也不傻,每回都用了羊肠衣,所以这三个孩子还都是世子乔永康的。
什么?
燕姝再度准确抓住了重点,羊肠衣?还有这种东东?
啧啧啧,这可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系统,羊肠衣可以啊,这年代好些人都用这个,不过就是不太卫生,有可能染上个什么病之类的。
燕姝,“……”
那还是算了吧……
正在此时,却见那岳氏听了婆母的话,又起身到太后面前,专门行起礼来。
“去年没来及亲自向娘娘贺寿,还望娘娘恕罪,臣妇恭祝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后微笑颔首道,“好孩子,果真端庄贤淑,很有你婆母之风。”
闻言,岳氏忙垂首道谢,又道,“这些年承蒙婆母厚爱,将臣妇视如己出,婆母敦敦教诲,臣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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