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且都趁着没监控的地方更换了车牌,不知道去了哪里,

只有一辆,因为左前大灯有些故障,特征比较明显,被我认出来了。”

“这辆车在哪?”

“优乐租赁公司。”

我微微攥紧了双拳,“这个公司在哪?”

郑成又抽了口烟,将剩下的半截按灭在烟灰缸里,叹口气道:“就在淝城,我已经去过了,租车行老板是个搞婚庆的,这些车平时就在店里放着。事发前两天,这辆车被店里一个叫江思远的伙计开走了,说是帮朋友接亲。车还回来的第二天一早,这江思远就离职了,现在不知去向。

我现在正托人打听这个江思远的下落。”

我眉头紧锁,仔细地消化着郑成带来的消息。

“惊蛰,我找你,是想了解一下,事发当晚,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郑成的态度很诚恳,动机和行为也没有任何问题,我略一斟酌,便将我所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你师傅有什么仇家吗?”郑成沉吟片刻问道。

“应该没有。”

师傅自我记事之日起,便一直在观里传道授业,偶尔出门帮人做个法事,也是十分低调,几乎没跟人红过脸,我实在想不出师傅会有什么仇家。

“我叔叔也是,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只是,有一个事情我不太理解?”

“你说?”

“这些人计划周密,绝对不是临时起意。既打死了你师傅,掳走了你师傅的女儿,又将我叔叔灭了口,明显是有备而来……”郑成幽幽地看着我,“可为何偏偏大费周章地将你送到宾馆里,好生安顿,而不是直接杀了呢?”

我当场愣住。

郑成的分析很有道理,我后知后觉,之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对方如此做法,确实有些不符合常理了。

“我总觉得,这件事,和你有关。”

“我?”

“当然了,我并不是怀疑你。”郑成又接着说道,“我这些天也调查过你,你自幼就跟着孟观主在正真观长大,底子很干净……”

郑成双目如电,隔着玻璃镜片,依旧刺得我浑身难受。

……

“当然了,当务之急,是先找到这个叫江思远的租赁公司伙计,我已经打听过了,这江思远就是本地人,应该是附近乡下的,听说这人好赌,经常在淝城各个赌场出没,你也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