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僵尸力气大得很,墨斗线缠在他身上都有些不保准。

的尽快了,否则不一定什么时候他就要把钱给挣开。

准备好后,我拢了一个土堆,在上面插了三炷香,随后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道,“天火雷神,五方降雷。。。。。。急急如律令!”

话音落下,我拿着奔雷尺朝天上一指,霎时间周围寒风大起,天空中顿时乌云密布,云层间隐隐有微光透出。

再一指,只听轰隆一声雷声炸响,僵尸身上地墨斗线也开始越收越紧越绷越直。

又一声炸雷响起,连接着墨斗线的那口大缸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缸里还剩着不少水,刚好够引雷的。

僵尸似乎感受到了危险气息,挣扎得越来越剧烈,墨斗线也隐隐有崩断的架势。

“聚天气之灵气,雷公助我斩妖除魔!”

话音落下,雷声再度突响,一道白光顺着水缸上的墨斗线直奔僵尸而去。

不多时那白光已经顺着墨斗线缠绕在了僵尸身上,我仅仅是拿着奔雷尺在墨斗线上一点,僵尸浑身便迸发出阵阵火花,整个人颤抖不止。

我又把口袋里仅剩的糯米撒向了僵尸,一粒粒米刚一靠近僵尸就瞬间炸开。

没过一会儿,僵尸的身体就被炸得不成样子。

我将墨斗线一松开,他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孽障总算是除了,我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跳仍不减缓。

缓了好一会儿,我在僵尸头上贴了个符篆,又用粗麻绳将他牢牢捆住,打算待会带到远的地方烧了。

可我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凭我自己根本拖不动他,得叫着胡玉斌一起才行。

此时的胡玉斌还躺在小床上一动不动,不过脸色倒是恢复了许多。

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很快他就醒了。

一看见我,胡玉斌就满脸激动地跟我说他被咬前看到的场景。

我怕他一激动伤口再出血,便赶紧安慰他说一切都结束了。

胡玉斌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只好将他晕倒后发生的事悉数说了出来。

谁知他一听非嚷嚷着要去看看那僵尸,我想也正好,便带他来到了院子里,叫他跟我一起把僵尸拖到远点的地方烧了。

看着被我捆得结结实实的僵尸,胡玉斌撇撇嘴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朝着僵尸努了努嘴,问他,“你见过这人吗?”

胡玉斌走到僵尸跟前仔仔细细看了老半天,最后摇了摇头,“没见过,应该不是湾沟人。”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催促着胡玉斌赶紧拉着僵尸找个地方。

他一路带我到了村子外面废旧的小广场,这里空旷又偏僻,就算点火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俩合伙拔了草来引火,随后把僵尸放在了烧着的火堆里。

那僵尸浑身上下已经没炸的没有一块好地方,被火一烧还发出了难闻的味道。

“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啊?”胡玉斌蹲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火堆说道。

“还不都是你找来的那个道士!”我白了他一眼,愤愤说道。

胡玉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这事儿我也没怪他,说到底还是怪摩罗假面僧这一派,净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那你说为啥要在湾沟养僵尸啊?”胡玉斌又问。

不过这个问题我也没法给他解答,这也是我好奇的一个点。

这湾沟风水也不养人,说是图这块地有点不太现实。

但要是说湾沟的村民谁惹上了摩罗一派更有些牵强。

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假面僧之所以在湾沟养僵尸一定是为了得到什么,至于真相到底怎样,我也说不上来,总不见得是一时兴起吧!

养尸要耗费不少的精力,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恐怕那些假面僧是别有用心。

想着想着,火堆已经弱了许多。

我抬头看了看天,一抹橘黄从西边亮起,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

我拍拍衣服站起来捡了些灰粉,打算做成荷包敷在伤口上。

尸毒用这东西还是蛮管用的,能驱驱邪气。

过后我便跟胡玉斌回了楼上,赵富桂揉着惺忪的眼睛开了门,一听说我们把那害人的狼解决了,他又是好一阵道谢。

这次来湾沟这一星期耗费了我不少精神头,不过好在大部分的任务都解决了,只剩下谭青青丢失的那两缕魂魄了。

赵富桂走后,我洗了个热水澡睡了一觉,打算下午再上山看看。

这觉睡得我格外痛快,尽管才睡了几个小时,我却鲜有这么精神的时候。

胡玉斌还没醒,我着急叫他找人把旧坟的坑填上,只能先把他喊起来。

他又找来了上次帮忙迁坟的那几个小伙子,看旧坟跑开了,他们也有些惊诧。

我和胡玉斌扯了个谎,说是昨晚打雷劈开了,这才发现少算了一个。

可他们却说什么都不愿意干活,说是不吉利。

到头来还是胡玉斌一人多给了两百块钱,他们才答应了。

我叫人把那些碎符篆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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