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坑里的木片一起烧掉,随后将那坑埋了起来。

做完了这事儿,我们便要在山上找谭青青丢掉的两缕魂。

我把我推断的都告诉了胡玉斌,他跟了我这么多天也习惯了,对此也没太过惊讶。

只是这事儿我也是第一次碰上,根本不知道那两缕魂魄会以什么形式被藏起来。

它可能附着在人或动物身上,也可能被装在器皿里,总之想要藏起这两缕魂很容易,要想找就困难了。

湾沟整座山不小,这边翻过去还有一座,唯一能够用来缩小范围的就是山上那个彩钢房了。

彩钢房离着水库近,离胡家新旧坟和赵家坟都不远,我估摸着也就只藏在这几个地方。

我先带着胡玉斌去了彩钢房,这里布置简洁,一眼就能看见部。

仔细找了找,这彩钢房里却并没什么异常的。

我和胡玉斌折腾一下午也累了,他身体里的尸毒未能消,我们便在屋里坐了一会儿。

“这么找可没个头,满山的花草不都可能是吗?”胡玉斌烦躁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他自然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把其中的行道告诉了他。

人有三魂七魄,少一个多一个都会显得跟常人不同,谭青青就是最好的例子。

少一缕痴,二缕傻,因人而异。

反之要是多了一个,也会举止怪异。

这种人常常眼下发青,口齿发黑,行为举止诡异,常人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的不同。

另一个情况就是魂魄被囚禁在了特定的器皿当中,当然这器皿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行的。

魂阳魄阴,人魂可是炽热的,有灵魂者则高无上,普通的物件盛不起魂魄的重量。

所以那些邪法中的记载,器皿多为骨制成,绑着红绳,裹着红布,又得单独供奉着器皿七七四十九天,总之很麻烦就对了。

诡异的物件也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出的,就好比绣花鞋一样,只要见着就会让人想起邪祟之物。

至于魂魄囚禁于动物之中,我之前也见过了不少例子,是我开眼能看出的,因此就不奇怪了。

听完我的这些说道,胡玉斌反倒来了兴趣。

他甚至提出要跟我比赛,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找到了这两缕魂魄。

我笑了笑应下来了,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们便去了离家近的水库,那里是谭宇出事的地方,说不定会有线索。

只是搁着老远,我竟看见那水库里的水干了!

真是怪了,这几天一直阴着天,什么时候也没个大太阳,水怎么还会干了。

我赶忙跑到石敢当那看了一眼,它还好好地嵌在缺口处没有被移动过的迹象。

“这……也太邪乎了吧!”胡玉斌看了我一眼,随后拽着我走了过去。

整个水库干干净净的,里头干燥得很。

我围着走了一圈,也没看出哪有不对劲的地方。

“你看!那是什么!”胡玉斌突然惊叫了一声,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水库的一个角落处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团黑色的东西,跟水库砖的颜色截然不同。

我捡了个树枝想把那东西勾起来,但水库有点深,树枝也碰不到。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一旁的树上系了根绳子垂下来,随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胡玉斌也紧随其后。

然而等离近了我才发现,那竟然是一团乌黑杂乱的头发!

“这得是个女人的头发吧。”胡玉斌一边扯出一根老长的发丝,一边惊叹道。

我默默点了点头,用树枝来回扒拉着那团头发,没成想这一翻我还真找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根红丝带,上面还有一些墨痕,估计是水库还有水的时候把这丝带泡了,也看不出原先写的是什么了。

红丝带像是小姑娘家绑头发用的,出现在这堆头发里我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吸引我注意的是,这红丝带的手感很熟悉,总觉得在哪儿有一件跟这一样的东西来的。

想了半天,我总觉得答案就在嘴边儿,可愣是没想出来,索性就不想了。

又扒拉了一通,头发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我和胡玉斌又沿着水库边儿上走了一圈,再没发现什么其他的,便赶紧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