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昨天是邢泽的倒霉日,那么今天一定是时转运来,他没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斯内普教授,后者正在温室打理着他的草药。
“你不觉得自己有些烦人吗,邢泽。”斯内普教授用手捏起一株草药的叶子检查。
“为什么不告诉我,斯内普教授,你和杰米·埃弗里是朋友,不仅一起上过学,还一起‘参过军’。”
斯内普的手明显停顿了下,“我的人际关系和你的调查有什么关系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原本以为上一次谈话,你会告诉我更多有用的信息,可惜,没有。你让我兜兜圈圈的忙了好一阵,却什么都没有找到。”邢泽赶走了一只在戈迪根上的果蝇,“要是你一开始就说实话,我就不用等到现在才来逼问你了。”
“逼问?你刚刚是在威胁我吗?”
“这得你看你怎么定义威胁了,教授。我知道埃弗里家族和傲罗失踪有关,我也知道你一定不会轻易告诉我真相。我们也许会各执一词,然后变成唇枪舌剑,最后拔出魔杖互相往对方的眼睛里戳。”
邢泽停了停,瞧了眼斯内普的表情,如同外面的天气,阴云密布,“所以,我希望以更文明的方式完成谈话。我准备向魔法部提交一份申请,一份允许傲罗彻查你的申请。”
“你敢。”斯内普低吼道,弯下的身子直了起来,“邓布利多给予了你宽容,但我没有,如果你胆敢那么做的话,年轻人……”
“我会怎么样,教授?你是打算在这处决了我,然后把我埋在这儿当做肥料吗?哦,得了吧,教授,或许在外面你会这么干,但这是学校,你不敢。”
“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
“挑战你耐心的不是我,威胁你的也不是我,而是魔法部。”
邢泽清楚的知道斯内普已被密钥厅列为怀疑对象,再加上他之前食死徒的身份,还有和埃弗里家族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种种迹象都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恐怕要不是邓布利多的极力担保,鲁弗斯·斯克林杰——那位雷厉风行的傲罗办公室主任——早就对其下手了。
只要傲罗办公室颁布的彻查令,那不管是对斯内普也好,邓布利多也好,甚至是整个凤凰社都会造成严重的影响。
当然前提是邢泽有能力说动傲罗办公室,但其实他没有,密钥厅调查员的身份在魔法部毫无用处,有多少人会承认他的身份?
所以,他也只能虚张声势,赌一把斯内普对他了解甚少,看来这一把他赌赢了。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斯内普出声道:“埃弗里家族在食死徒时候,会被派去执行一些秘密的项目。”
“什么秘密项目?”
“我建议你去字典查查秘密两字的含义。”即便是处于下风,斯内普的讥讽还是一如既往,“我认为,他们现在还在继续这些项目。”
“为了神秘人的归来?”
邢泽的话让斯内普眉头一挑,“他们忠于神秘人,即便他倒台,但埃弗里家族的狂热忠诚从未消减。”
邢泽拿出一颗红色糖果问道:“这个,致幻剂,是神秘项目之一吗?”
“有可能。”
“他们和滚油帮有联系,是人口上的贩卖吗?”
“有可能。”
“列车的袭击是不是他们所为?”
“有可能。”
足够了。邢泽呼出了一口长气,尽管斯内普的回答模棱两可,但已经足够证实邢泽心中的猜想了。
他走出温室,看向昏沉沉的天空,对于斯内普为何不愿告知真相他并不想追究,狗急跳墙,更何况对方还是原著中数一数二的巫师,太得寸进尺只会换来两败俱伤。
在早上九点的时候,邢泽来到了那家二手店,店主科里和之前一样,坐在那张老旧的扶手椅上发呆。
“他还睡着吗?”
“是的,现在才九点,先生。”
“那就来桶水。”
科里伸出了自己肥嘟嘟的手,“老价格。”
“该死。”邢泽从口袋里摸出八个纳特,“你真该下地狱,科里。”
“他们都这么说。”
约翰醉得像头死猪,估计世界末日了也不会醒,邢泽把半桶水泼到了他身上。
“该死,该死的。”他从稻草堆上惊醒,在看清来人后,他冲邢泽竖起了中指,“我祝你得龙痘,外乡人。”
“别嚷嚷了,J,你也知道你睡得有多香。”
“他妈的,这世界到底怎么了?睡觉都犯法了吗?”约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接着躺回了稻草上。
“外乡人,我告诉过你,别上这来,你聋了吗?滚油帮的人在挨家挨户搜人,没有蠢货会选择这会儿去凑热闹。”
“我觉得他们已经找到我了。”
听到这话,约翰停止了抱怨,沉着脸问道:“发生什么了,小子,你又惹了什么祸?”
“还是先说说你吧,有什么发现吗?别告诉我你只是在酒吧厮混了两天。”邢泽并不打算先抛出底牌。
“嘿,别质疑我的能力。”约翰说,“我到处问了问,碎片,傲罗,还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有个酒鬼说在埃弗里老宅外看见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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