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闹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因为冷千秋是副堂主,都是六角,你是总堂主,自然要比他多咯~”

君念卿想说,夜灯,你偏心就直说,拿冷千秋当盾牌真的好吗?但还是开开心心地接受了:“多谢谷主体恤。”

冥夜对着君念卿嫌弃的翻个白眼,捡起剑说:“谷主,我们走吧。”

她算是看出来了,谷主就是明摆着偏心,但人家是夫妻啊,她能怎么办?打?得了吧,她跟昼白加上冷千秋都只能跟现在的梅少打成平手,赢是赢不了的。真气人!

许闹感受到冥夜心中的怨念,等入夜将昼白和冷千秋都叫来枫林晚:“四天后,君念卿会到凌风谷坐四季堂总堂主的位置,你们如果有意见就提出来,我希望我决定的事情有问题当面解决,而非背后使阴招。”

昼白还不知道君念卿拿的是八角宫灯雁佩:“属下并无异议。”

冷千秋知道就算四个月之前的君念卿自己也是打不过的:“属下本就是副堂主,君念卿任总堂主属下没有任何问题。”

许闹又补充了一下:“君念卿的信物是八角宫灯。”

昼白霍然抬眼望着许闹:“八角宫灯?”

许闹坦荡道:“对,你有什么意见,提出来。”

昼白并不知道许闹今日败给了君念卿,还以为君念卿的水平是四个月之前,他觉得自己可以一试:“属下想跟君堂主比试。”

许闹歪着脑袋:“你确定?”

昼白心想这是自己最后提升位子的机会,不假思索道:“确定。”

许闹便问:“如果你败了……”

昼白打断她的话:“倘若属下败了,属下甘愿屈居人下。”

许闹见他固执己见也不多说:“那好,等他来了,你找他挑战。”

昼白一身傲气:“是。”

等昼白和冷千秋都出了院门,冥夜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有胆量!”

许闹笑道:“是好事,有些时候,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样的魄力和胆气挺好~”

于是乎,四天后,君念卿刚入谷就被昼白拦下。

转魄已然出鞘:“君堂主,昼白欲请教一二,还望不吝赐教。”

君念卿身负两柄长剑,看到远处一抹绿意飘荡便知这是夜灯跟属下说清楚后的一种结果——昼白不服,于是拔出干将:“不敢当。”

转魄剑光凛冽,快如闪电,干将剑气如虹,剑花纷扬。

昼白发觉,尽管他再如何专注,也看不清剑刃所在,剑锋所指,只能用耳力分辨干将方位,每一次反击都会落后于君念卿,直至第六十招转魄径直被干将霸道地打落,昼白一脸迷茫:“怎么会这样……你的武功进步如此之快?你修习的难道是魔功?”

君念卿笑了笑:“天下练魔功到此等地步的只有贺兰雪,不是我。”

冥夜都惊了:“较之上次与谷主过招又进步了一分?这是自创?”

君念卿望着缓缓走近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夜灯……”

昼白微怔:“君堂主说什么?”

这个名字鲜少有人能活着叫出来,但是看谷主的态度,仿佛君念卿叫这个名字是理所应当的,他是错过了什么吗?

许闹弯腰将转魄捡起来,递给昼白:“怎么样,心服口服了吧?”

昼白尴尬地拿过剑擦了擦灰尘:“谢谷主,属下太自满了。”

许闹点头:“嗯,你跟冥夜都下去忙吧,我带念卿在谷中走走。”

昼白愤愤地质问着冥夜:“你之前看了谷主跟君堂主对打,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搞得我自取其辱,真是丢人啊!”

冥夜嘴角微微翘起:“我觉得你不栽跟头不会懂得谦虚,君思汝给你一个教训挺好的,让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昼白无语:“怎么有你这种人?”

冥夜冷言道:“是你要质疑谷主,代价如何?滋味儿不错吧?”

昼白顿时语塞:“我……是我错了。”

冷千秋道:“昼白,谷主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昼白气堵道:“谷主还说,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呢!”

冥夜接话:“所以给你一个吃一堑长一智的机会啊!”

昼白气哽:“我谢谢你!”

冥夜留下一个背影,孤傲地离去:“不客气。”

昼白想说你多了一个情敌还这么开心真的好吗,然后又忍回去了,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他忍了!

他也是那天晚上守夜才发现冥夜偷偷亲了谷主,是谷主昏迷三天的时候,他跟冥夜在屋外守了三天,白露分明比自己和冥夜功夫都弱,却也是清醒的,还说创出了新的针法救治谷主,他总觉得哪里都怪异又找不出原因。

那天晚上他们不知为何部昏迷在贺江东的院子外面,等醒来人已经到了凌风酒肆,冥夜几乎是与他前后脚醒的,第一时间去谷主的房间,发现白露刚给谷主行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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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先上前把了脉:“白露,你亲自给谷主施针的?”

对上那双不可置信的眸子,白露微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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