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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王姬借醉酒壮怂胆,相柳惨遭霸王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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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亲手审我这个……小军师?

相柳觉得她这不是醉了,怕是,疯了……

“你这又是干嘛?”相柳被她搞得有些痒,忙想推开她,结果却被她使蛮力按住,“谁知道你是不是潜藏在王姬身边的细作?现在本王姬就要亲自搜一搜身。”

小夭潜意识里觉得,应该把他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摸出来,免得他又背着自己去当掉、或是随手充当了银钱去付账,就像下午的那块玉佩,他不心疼,自己倒不舍得了好久呢!!

小夭这么想着,手就不闲着了,仔仔细细将他前后翻了个遍,不多会儿,还真被她摸出来一些东西。

除了玉红草的毒药瓶子,还有大小两块玉珏配在腰带上,更翻出一块黑漆麻乌的令牌,摸不出是什么材料铸造,正面有个字体难辨的“鬼”字,背面画了个双目圆滚滚的图腾,这是什么?他居然贴身也放在腰间,看这图案还有点萌,莫非是他哪个相好送的定情信物?

“这是……谁送的?”小夭打算诈一诈,看这东西是他自己的还是真的别人相赠。

“一位……故人。”相柳见她对着鬼方族的信物横看竖看,想到鬼方蠡与自己多年友谊,深知他并不喜欢将私下的关系示人,于是也没特别表露。这次带着令牌本是要就轩辕山波谲云诡的帝位之争,与他商议一些事,所以才贴身携带,此刻相柳看着那块令牌,遥想起这数百年与鬼方蠡交浅缘深的情谊,面上便浮起一丝柔色。

小夭听他似乎对这位故人很是维护,又见他看着令牌若有所思的模样,心底有些吃味,试探地又问,“你与她相识很久了?”不自觉已经带入了令牌原主人是位姑娘。

相柳想想,确实很久了,那还是自己从北境初涉中原时候的事儿,于是又点了点头,“数百年了。”

“比认识我还久……”小夭借着酒意更有些火大,他有这样一位心心念念的旧识,每日都把人家的定情之物戴在身上,还敢与自己这许多年相伴游玩,他安的什么心?!但还是有点不死心,小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与她也常常像与我这般……吗?”

与他……哪般?相柳看看此刻挂在自己身前的小人儿,一手握着令牌,一手揪紧自己的领襟,醉眼迷蒙地对自己作着“拷问”……自己与鬼方蠡各有各忙,每次见面都短短一个照面,而且人家好歹也是一族之长,怎会同她一样无赖……所以相柳如实地回答她,“那自是不同。”

什么?!不同?!就猜到他对人家比对自己好!小夭怒从心头起,觉得今日说什么也得鞭笞他!“来人啊!经查,此九头妖怪对王姬甚是不忠,必须严惩!”

来人?相柳看了看屋里,除了小夭和他,就只剩在一边醉得人仰马翻的毛球,哪还有什么人可供她驱使,只能如哄孩子般哄她,“姑奶奶,这屋里没人可来了……你消消气,怎么喝得这么醉……”

“你闭嘴!你不是人嘛?你不是九个脑袋吗?怎么就不能分出来一个把你自己绑了!”小夭酒量不太行,但逻辑第一名,这笔账总觉得自己算得清清楚楚,于是吩咐得也理直气壮。

什么?自己绑自己?可这屋里也没什么绳子,再说了,她一直挂在自己身前,想自缚都很难。

“算了算了,不用那么麻烦,你过来!”小夭觉得身为王姬无需拘那些小节,不如大方一些,不绑也行,先鞭了解解气再说。

“我……我就在这儿啊……”相柳觉得她真是醉的不轻,明明贴在自己身前了,还要自己怎么过来?

“也行吧……那你趴下。”说着,扯着相柳的衣领,非得让他卧在床上,然后跨坐上了他的后腰,呼,鞭笞人也不容易,才小小动弹几下,小夭已经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相柳安静地趴着,听她气喘吁吁地跨上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偏头去看小夭,只见她坐都坐不稳的样子,双手还漫无目的在自己身上翻找,口中还喃喃,“咦?我怎么没有鞭子?相柳?我为什么没鞭子?”

“我哪知道……”相柳真的有点郁闷,今晚她不知要闹腾到几时,更郁闷的是,自己居然真的陪她傻傻闹腾。

然后相柳听到平生最假的一次假哭,“呜呜呜我好可怜,堂堂王姬连条鞭子也不配有吗?”相柳又回头看背上,她正双手捂着脸孔装哭,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边哭还边透过手指缝看自己,她,真的醉了吗?怕不是在耍弄自己?

相柳才微微怀疑,哪知她居然哭得更凶了些,相柳彻底无语凝噎,只能将衣袍的佩带恭恭敬敬递过去,权当是个鞭子。心里暗骂,这是倒的哪辈子霉,以后可不敢让她随意饮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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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相柳,你压我头发了……

小夭“鞭子”在手,立刻就止住了假哭,打了个小小的酒嗝,一本正经地对相柳说,“你这魔头,胆敢陪本王姬玩耍时心不在焉,就罚你鞭笞二十!”

“我没心不在焉……”相柳替自己申辩。

“来人啊!居然还敢顶嘴!”小夭威风凛凛又喊人,刚巧二楼有客栈小二路过,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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