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是要脱你裤子大干一番事业的!相柳欲哭无泪,抓着底裤的双手怎么也扯不下去。而小夭已经转身到了床前,垂头看了看他僵硬的姿势,想说这果然是个年轻未经世事的,瞧他,查个身体状况而已,他便羞成这样,别说,他浑身绷紧后的线条还挺好看,不是特别壮硕的身架,但骨肉匀称,脱了衣服才发现肩膊与胸口蓄着些鸡肉,暗暗蕴含着力量。

但接下来,小夭觉得有些事不对劲,他双手乌漆嘛黑,脸上也黑乎乎的,方才隔着斗笠也没瞧出端倪,只当是住在附近的渔人邻里,但此刻,他裤子褪去,露出了大半段的腿,股间皮肤细致透白,粗粗看去居然比身为女子的自己似乎还要生嫩一些……若是渔人,整日曝晒,怎会如此白皙细致?又仔细看他眉眼,生得还算标志,只是确实看着眼生,小夭心中暗暗揣度,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这人是受谁指使而来?恐怕是个乔装的神族!可惜自己灵力微末,而珊瑚苗圃此刻都被自己亲口遣走,再要唤人也怕被他识破,甚至……也许他根本不是孤身一人来的。小夭决定诈一诈他。状若随口地闲聊,“我瞧小哥哥好生眼熟,可是住在东礁的?”相柳见她不再提让自己褪去底裤的事,闷声“嗯”了一下想要含糊过去,东礁那么大,怎么也得有好几户人家吧?而整片海都属于自己,说是住在东礁,倒也不算瞎话。

“那你是东礁张老汉家的儿子吧?我常听张老汉提到你呢。”小夭面上亲厚的样子,让人以为她真是遇见了什么熟人,相柳不疑有诈,也顺口接了句,“是。”

哟~小坏蛋上钩了!小夭憋着一肚子冷笑,东礁哪来什么张老汉,更没地方冒出他这么大个儿子,居然生生地想诓骗自己,今日就叫他知道知道世间的险恶,女子的厉害!你不是来看病吗,好好好,今日就好好把你这个说谎的毛病治个妥妥帖帖。

小夭在箱子里取了个一指长短,两指粗细的竹筒子,回头,故意装作不太满意的样子,“我说小哥哥,你怎么一条裤子这么久还是脱不完,别害羞,我这当大夫的什么没见过。”说着,作势就要去扯他裤子。

相柳急中生智连忙问,“大夫,那个……不是应该先把把脉门么?”

“张老汉早就拜托了我,说他膝下就一个独子,这么多年无法行人之事,这不~我这几日刚好配了副对症的药,只等你上门了。”说着,小夭还摇动了手中的竹筒子。

“双腿分开,膝盖贴到胸口上,自己用胳膊抱好,我要往后庭置药了。”小夭用最为平常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人已经贴在床边,等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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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你才是我藏得最深的秘密。

瀛洲岛上日子悠闲,相柳来过一次,小夭便上了心,这件事一定要对任何人保密,所以将窗子又装了细细的竹帘遮挡视线,曾经自己对毒经沉迷,但这些日子,接触普通的渔民,也开始觉得治病救人蛮有成就感,只不过之前的医书里,大多是针对陆地上草药的成分去研究和入药,对海中的物事提之甚少,但小夭发现,海草、海星、甚至蚌壳,都有各自的对症和效用,于是每一回都拜托相柳,路过浅海时,替她寻一下常见的材料,供她研究,万一有所药用价值,日后普通人也可以在浅海里得到这些药材,自用或变卖,也算一种日常的填补。小夭也特意为相柳的前来,改了规矩,对外宣称,若是渔民看诊时手头不宽裕,也可以拿捕获的海味来抵诊金。

相柳不敢来得太勤,因为此地渔民也就那么几家几户,生面孔若多了,定会遭到暗中的盘查,于是每次只化形成那同样的一张脸,来看病复诊时,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张老汉那个有生育问题的儿子。惹得珊瑚常常拿一双暧昧眼眸偷瞄他,似乎是在可惜好好个男子得了这般隐疾,搞得相柳回回路过珊瑚苗圃,心里都突突地跳几下。

小夭特意做了个竹牌子,挂在门头上,若是空白的一面朝外,便是可以直接入屋就诊,若是看到一个人字上画了个斜线,便是屋内有人,需要候诊。更叮嘱了珊瑚与苗圃,说这个有生育问题的小哥哥是个面皮极薄的主儿,每回就诊时羞怯得很,他若是来复诊,可千万别突然推门惊到了人,恐怕会妨碍治疗了。这样就不怕接待相柳时,有人闯入。

苗圃虽心细,到底是个女子,也不是很懂生育功能要如何诊治调理,小夭说什么她便照做,珊瑚更是对小夭令行禁止,说一是一。尤其小夭平素里专心致志在医术研习上,也确实治好了不少渔民乡邻,二位婢女本也是小夭的身边人,并未觉得大婚之前自家主子行医问诊有什么不妥。

三不五时,相柳攒了些可以入药的东西,就想着往岛上送,知道小夭吃东西极为挑嘴,相柳便常常在入药的海珍中,混杂着些深海难得一见的海味,给她打打牙祭。有时她在午睡,他就远远潜在海中等她醒来,有时她正在接诊,他便老老实实坐在屋外排队,遇上那喜欢聊天的老渔民,便也有问有答地,更细细地分享了些怎样看云、感受空气湿度来判断恶劣天气的法子,渔民们很是受用,又因为散住在岸边,未见过相柳,便好奇打听他屋头位置,想要有空了约着一起捕鱼,相柳含含糊糊才将话题岔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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