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皱起了眉头,晴川上前来讲道,“近些日子的确有西番的使者觐见,说过来也是为了皇后失踪之事,皇后是南朝与西番的政治联姻,如今……如今皇后失踪,西番必定会有所作为,现下时局已经有些动荡了!”

听了这话,皇后倒是有些自责,自己生来就要牺牲,现如今自己想要对抗,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这代价她明显是承受不起的。

其实皇后也挺可怜的,南宫翎想着。

“你们不用看我!”皇后赌气似的别过了头。

南宫翎倒是没忘还摆在自己面前的胳膊,伸手探上了那脉搏,强劲有力,但奇怪的是,那脉搏之上竟然有着微微的异样。

南宫翎一边探着这微弱的不同,一边说着,“我只收阳城的病人,并且没有预约的病人一律不看诊,还请壮士回吧!”

南宫翎刚想要缩回手,倏然发现那只大手猛地将自己的手腕遏住,而南宫翎反应够快,趁着那男子没将手攥紧时,连忙缩回手后,将那牛骨刀抽出正插入了还在胡乱挣扎的手背当中。

而那手似乎是没想到南宫翎能这么狠,猛地想要将手抽出去之后却因为那洞口太小,刀子倏然卡在了门口,将那手上的伤口顿时又拉了一大段。

“啊!!!”外面传来了凄惨的叫声。

皇后害怕地缩在了一旁,冲到了南宫翎的面前似是很害怕地哭诉道,“不要惹他们!他们都是喝血的狼,我回去,我回皇宫!”

“已经晚了!”南宫翎缓缓地站起身,拉着皇后稍稍地向后退了退,“西番的人都已经找到这来了,他们若是真心想要将你接回,就不会如此了!”

“他们并不想将我接回去!”皇后眼中含着泪,说出了实话,“他们是想要我死的吧!?”

听了皇后的话,南宫翎微微望了望她,自己倒是没有见过她这等脆弱的时候。

那大手上的牛骨刀还在插着,南宫翎从戒指里面取出了一把匕首,交给了皇后手里,“给”

“干什么?”

“防身!”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你!?”南宫翎又问。

“什么?”皇后怔了一下,随即怅然道,“我不过是他们与南朝交好的一枚棋子而已,我在这也是为了我娘,若是我不来,她们就不会让我娘好过,但是我前段时间,我听说我娘死了!”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平静如水,只是眼中闪着泪光,“若是我没有猜错,她们已经不需要我这个皇后了,因为我娘死后,我就没再给她们送过任何一个消息,他们前来是要除掉我,找个人取而代之!”

听了皇后这么说,南宫翎倒是有些顿悟,但也有些心疼她,“所以你迟迟不肯回皇宫,是想要逃过一命,也是认定了我会保护你?!对吗?”

“对”皇后愧疚的地下了头,“但是我的确没想到他们会查到这里来!我也没想到前来和亲代替我的是耶律凤歌,她是我爹的妃子所生的女儿,他们向来与我水火不容,我怀疑我娘就是被她们害死的,若是别人我还可以求求情,但是她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是想要逃出去给我娘报仇的,但是我现如今已经自身难保,更别说要为她报仇了!”

随即将头靠在了南宫翎的肩膀,皇后开始抽泣了起来。

南宫翎倒是能够理解她,若是可以,谁愿意背井离乡,在这陌生的地方守着一个不爱的人。

这么多天以来,南宫翎总是觉得,其实这皇后也不是很喜欢殷离,她热爱唱歌跳舞,她热情似火,只是她的这般天真烂漫和美好,终究给不了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

她甚至都没有遇见他的机会了。

身后的墙上传来了砰砰的砸墙声,秋月抛出去用绳子拴着的吊牌也被扯断了,而那被卡在洞口的那只手,硬生生地将牛骨刀扯出缩了回去。

牛骨刀血淋淋地掉在了地上,南宫翎捡了起来,抬头的时候却正对上一双阴暗无比眼睛!

那眼睛似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令人胆寒。

随即,只见越来越多西番之人穿着他们西番特有的服饰,从那墙头上轻而易举地跳了进来。

其中一个领头的,左手攥着自己的血淋淋的右手,一双眼睛怒瞪着南宫翎。

皇后不自觉地向南宫翎身后退了退,脸上的恐惧之情尽显。

“耶律楚歌,当朝的皇后,没想到却藏在这康王府里面做了个缩头乌龟!真是可笑”耶律甘虽是疼痛难忍,还是狠着脸说着。

“你想要做什么?”皇后虽是害怕,但还是鼓着气走上前质问着。

却被南宫翎拉到了身后。

“皇后是在我康王府,也是我将皇后私藏起来的,此事与康王和康王府无关!”南宫翎笑了笑,微微地说着,没有一丝无礼之处。

听了这话,耶律甘上下打量着南宫翎,倒是在自己狰狞的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来,“康王妃何时也敢说这样的大话了?这罪名可不是你想要自己担就自己担的,要想将此事压下去,你,和你的康王府必须要为我们卖命才行!”

耶律甘想要趁此机会让康王为他卖命,但他未免也想的太过简单,殷离若是那种可以随意被人控制的人,也不至于遭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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