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苍云城北郊大牢。

时间:群英会事件后第三天的某个夜晚。

人物:不详。

就在杜琳琅冒名顶替的仆人大闹了群英会过后,苍云城的脸面已经丢失干净,不仅没有处理好这周遭的人际关系,还被当面聚众挑衅,威严的场面已经被侵犯的岌岌可危,如果再不找回些面子,将很难再有立足之地。

就在这时,被俘虏的金战和南宫秀正被架在行刑的木桩之上,浑身是鞭打过的痕迹,看来是经过一番严刑逼供才造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二人并没有屈服,那些人可真有艺术的气质,这种司空见惯的套路他们还是屡试不爽。

“你们的老巢在哪里,快招出来,否则又要挨鞭子,何苦呢?”某位监狱的管营大声呵斥着。

“打死我们都不招,就是不告诉你们。”金战怒吼着。

南宫秀似乎是被冤枉的,他就不应该淌这浑水,就在这时,牢房外进来了一位打扮华贵的女子,面容较为柔和,带着些许淡淡的香气,衬托着监狱大牢带有些腐烂的稻草气息,形成了别样的对比,正是天策府的韩少芬。

“你们先退下,只留韩威在这里就行。”韩少芬呵斥雷龙先出去。

韩威,雷龙?这两人可是都参加过法斯诺举办的宫廷卫士选拔赛的人员,怎么也来扶风城了,难道是为了赛事奖金,不会,那是借比赛混入法斯诺的宫廷卫士的队伍,也不像是有可能的样子,那是比武的地方,卫士是很重要的一个职位,法斯诺的那些长老怎么不会从周边笼络人才呢?怎么可能去招天策府的人,天策府在威虎山境地,那是在西北方,怎么又与苍云城扯上了关系,而且又和扶风城脱不了干系,这牵扯的情况就复杂了,一时也弄不清楚,莫非他们去参加比赛是有着后门?还是说拒绝不了这种参赛的资格,都有可能,还好没有得到冠军,若是不小心得到了第一名,那还阻挡不了他们加入“法斯诺宫廷卫士的队伍”,怎么可能?那些长老怎么会去用威虎山的人呢,距离那么远的人,不可能用的,而且又不熟,肯定要用心腹之人,才对。

雷龙便是退下了,只留得管营和韩威陪着韩少芬在这牢房询问些许事情,图谋获得一些准确的情报。

“少主,怎么让您亲自来一趟哩,我们哪能有您这样的关系呢,牢房不卫生,您还是回去吧,这点小事交给咱就行......”管牢房的头子道。

“若交给你们办,还不知道要到什么猴年马月呢,你别多说废话,知道吗。”韩威才道。

真是战场上一个样,人情场上另一个样,那一个月之前他在法斯诺比武对战金玲的时候与现在的样子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气质,这村风,这说话的套路,无一不体现着那些人高贵的气质。

上帝视角就是不一样,感觉真是爽快到了极点。

“你也别太说话,让我去问问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事情。”韩少芬说这话似乎是故意说给金战和南宫秀听的,还是齐耳的短发,有点像娃娃头,却根本遮挡不住秀丽的面容。

南宫秀听见了女性的声音,费劲的抬了抬头,只见还有人,自己还活着,还完整无损的活着,真是幸运,不禁都颤抖了稍许,皮鞭所擦过皮肤的刮痕还刺激着肌肤上的疼痛,带着些灼热之感。

“竟然是女人?还是位短发女人。”南宫秀迷糊之间望了望,就又昏迷了过去。

金战不敢抬头,怕他们发现自己的恐惧之处,就耷拉着脑袋,但他并没有埋怨谁,也没有责怪杜小伯和刘猛卖队友的行为,或许他已经能知晓,他现在的处境还是很安的,肯定不会有杀身之祸,他信得过杜小伯的为人,可是挨鞭子的疼痛却让他忘不了......

为了装的更像,金战将头沉的很低,两只手被架空,那时的帅气似乎已经荡然无存。

管牢房的头子用一盆冷水甩在他的头上,因为没有防备,顿时被浇醒,映衬着牢房内闪闪发亮的火把,好像正在告诉我们,现在并不是白天,而是黑夜一般。

蜘蛛网的墙头点缀着淡淡斑驳的阳光,从外面照耀在里屋,现在是什么时辰,还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知道的是,已经过去不少天,这是对于被架着的两位好汉而言,而不是对于审问罪犯的两位。

韩少芬走上前去,用玉手轻扶起金战的脸庞才道:“你可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吗”金战不敢搭话,怕露了把柄,南宫秀道:“你别问他了,有什么冲我来吧!”韩威呵斥道:“闭嘴!问你话了吗,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不清楚吗,是罪犯,你还敢说话!”便是要拿鞭子抽这顽固的家伙,被牢头扯住了,没有上头的命令,不宜动刑。韩少芬望着两位挺拔的男人,都不愿太说话,也是没有办法,韩少芬又道:“你可知道那个叫杜小伯的干了些什么事情吗?”现场一片沉默,似乎认定了杜琳琅才是最大的反派,不过立场不同,所处的观点就不同,谁是正义的人,谁是邪恶的人,怎么能说得清楚的呢,尤其是在这样的大千世界之中,这样的西南之地,谁是善良的,谁又是罪恶之人,一时更难以说清楚,毕竟各自都是有着要守护的东西而已。

“那小子在法斯诺游玩的半个月之中,从王宫里偷走了我们大量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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