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物质”。

虽然通过这种手段李衡基本达到了想要的目的,可他也明白万不能依赖这种机制。

以服药才能达到的平衡,实在太过脆弱了。

且不谈这些药物长久使用在体内过度沉积会否有隐患,单就是调配这些“能效物质”就很耗精力了,而且种类如此繁多配比又极其麻烦。

难道说这进化道路只是把自己进化成一个药罐子?如今他在家中安居自然还能应付过来,往后他若是想要出去行走看这大千世界,难道还要带着许多药剂上路?

这绝不可接受,当前的境况只能是暂时的妥协之策,还是说就此放弃继续强化前进的道路?

李衡不会停下自我进化的道路,他卯定决心要以自己的毅力和知识找到打开这困境之门的方法。

而现在,他从这源远流长的三大古老哲学中寻到了一丝希望,隐约间他已经看到那门缝之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