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云锦衫将一粒喂进常如意的嘴巴里,然后扶着她进屋躺在床上,将桌子上的东西收好了,放在她的床头前。

&ep;&ep;苍黎又抱着她飞过了隔墙。

&ep;&ep;外面男人的惨叫还在继续!

&ep;&ep;“娘子,你给他吃了什么药?”

&ep;&ep;“乱蜂窠!”

&ep;&ep;云锦衫淡淡的说了句,捂着耳朵就进了窑洞。

&ep;&ep;蜂窠在这个时代指男子之间聚众取乐的地方,类似清馆之流的场所,是从一句词蜂窠巷阳中提炼出来的。

&ep;&ep;也就是说刚才的药改变了铁拐李的取向!

&ep;&ep;苍黎眼角狠狠的跳动了几下,他的小王妃爱憎这也太分明了吧。

&ep;&ep;不过他喜欢。

&ep;&ep;因为晚上睡的迟,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

&ep;&ep;“蜈蚣兄弟,弟妹。起来了吗?”

&ep;&ep;门外传来三寸八手破锣般的声音。

&ep;&ep;两人梳洗完毕出了门。

&ep;&ep;苍黎换了身紫色衣袍,自带气势。即便是脸上那道贯穿半边的伤疤,也难以掩饰天生的贵气。云锦衫也换了身素白色的儒衫,眉目如画,灵气逼人。她的手里还拿着那把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扇。

&ep;&ep;三寸八手的眼睛都直了。

&ep;&ep;话说这个男扮女装的小娘子长得也太好看了吧,是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第二天看比第一天好看的。

&ep;&ep;只可惜他的眼睛只在云锦衫她脸上逗留了一小会儿,就感觉到了一道冷冰冰恶狠狠的眼刀。不用看眼,知道出自哪里。

&ep;&ep;吓得慌忙收回了眼里那不正经的光芒。

&ep;&ep;陪上小心:“蜈蚣老弟,第一批客人都已经到了。拐爷请老弟暂且替他招待!”

&ep;&ep;“这么重要的客人,难道不是拐儿亲自招待的吗?”

&ep;&ep;云锦衫明知故问。乱蜂窠可是一种邪恶的不能再邪恶的毒药,它可以让人的取向发生变化,药性比那一般的助兴药要猛烈许多,估计等药性散发完毕,那铁拐李也就虚脱了吧。

&ep;&ep;“这个,拐爷昨儿不是发了什么疯,突然间竟然有了龙阳之好。弄伤了好几个兄弟,现在还卧床不起呢。”

&ep;&ep;三寸八手绝对是最好的最容易爆料的手下,他很快,环顾了一下左右,就神秘兮兮的说了出来。

&ep;&ep;“你说什么!拐儿竟然这么恶心!男女通吃!口味也太重了吧!”

&ep;&ep;云锦衫将表演的夸张成分发挥达到了最高限度,声音也提高了好几倍。

&ep;&ep;苍黎嘴角就狠狠的抽了好几下,才忍住了差点迸发出来的大笑。

&ep;&ep;他的这位小王妃实在是太让他惊喜了,不过一个女子还是不要说这些太过有伤风俗的话为好。

&ep;&ep;“弟妹小声小声点!昨晚就在你们门口,应该听到了吧?”

&ep;&ep;拐命昨晚上发出的那疯狂的喊叫,以及几个更加惨绝人寰的叫声,吓得他都躲得远远的,他有点不相信武功那么高超的这对夫妻能没听见。

&ep;&ep;“夫君,都怪你那么讨厌。害我都没听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ep;&ep;云锦衫那娇滴滴媚眼横飞嗔责的样子,让苍黎的心都狂跳起来,她的眼神意思很成功的让两个男人想到了一个共同的事情。

&ep;&ep;三寸八手矮小的身体都酥了,如果不是哥在后面,都能看到走路都乱了脚步。

&ep;&ep;来的客人有三位,一位40多岁的中年人脸色红润气色极好,穿着绫罗绸缎,摇着蒲扇。一位30多岁的干瘦青年,穿着宽松的袍子,头上挽着儒巾,像个账房先生,又像个师爷,还有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长得倒挺周正,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盛气凌人的光芒。

&ep;&ep;“这位是西山乌矿的赫大掌柜的,这位是账房赫先生,这位是赫大掌柜的大公子。他们每年来两次,是我们的贵客。”

&ep;&ep;三个男子都坐在聚义堂的客厅里,小白脸花眼狗还有一个被称作三当家的人相陪。

&ep;&ep;三寸八手点头哈腰的介绍。

&ep;&ep;苍黎面无表情的轻轻点了点头,坐在了空着的椅子上,云锦衫跟着坐在他的身边。

&ep;&ep;赫大掌柜一双精明的眼神在苍黎脸上停顿了一下。

&ep;&ep;“八爷,请问这位是?”

&ep;&ep;“这位是神功盖世的江湖上,称作飞蜈蚣的蜈蚣老弟,这位是貌美如花的弟妹蝎尾花!”

&ep;&ep;三寸八手现在对苍黎云锦衫简直是殷勤得不能再殷勤,谄媚的简直不能再谄媚。

&ep;&ep;“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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