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出萧清瑜眼中的疑惑,尉迟封淡淡说道:“母后喜静,爱妃的性子想来能投了母后的心意,朕平日朝务繁忙,那边爱妃就替朕顾着些。”

&ep;&ep;话说到这里,萧清瑜哪里能不识时务,只恭敬的福了福身子,柔声说道:“臣妾谨遵皇上旨意!”

&ep;&ep;只不过,萧清瑜的心中却感到些许困惑。太后玉体违和,六宫皆知,尉迟封还曾下旨无事不得惊扰太后,何苦今日巴巴的提了出来?这其中,难道真是如此简单?

&ep;&ep;没待萧清瑜多想,上座的人又不轻不重的抛出一句话:“兰贵人也颇得太后看重,不过,到底太过心细,朕还是更中意爱妃。”

&ep;&ep;萧清瑜猛地一震,抬起头来,却看见他平静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特别的意味,可萧清瑜的心中,却突然间生出几分不安。

&ep;&ep;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大家快来看看!

&ep;&ep;☆、看不透的迷局

&ep;&ep;凤栖宫内,萧清瑜服侍太后用完药后,转身将白玉碗交给候在身旁的崔姑姑,又恭敬的敛下了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后本就冷淡,她又是个不多话的人,所以两日来,虽未被太后挑出什么错处,萧清瑜还是觉得满身的不自在。

&ep;&ep;许是看着她有些拘束,太后遂笑道:“你倒是个实心的孩子,难怪皇上对你另眼相待,这两天苦了你了。”

&ep;&ep;萧清瑜闻言抬起了头,颇有几分尴尬的回道:“服侍太后本就是臣妾分内之事,虽说臣妾嫁入皇家,不敢将太后与寻常百姓相提并论,可若说孝心,臣妾倒以为并无两样。”

&ep;&ep;听到她这番话,太后的面色愈发的温和下来,很是欣慰的样子:“坐吧,别杵在这儿了,你站着不累,哀家都要看累了。”

&ep;&ep;说话间,身旁的崔姑姑立马搬来了绣墩,萧清瑜福一福身子嘴里道声谢,这才坐了下来。

&ep;&ep;只听太后和蔼的问道:“入宫这么长时间,可还习惯?”

&ep;&ep;萧清瑜点了点头,端起一抹笑意:“多谢太后关心,臣妾一切都好,再说宫中琐事俱有管事姑姑打理妥当,倒也不需臣妾费心。”

&ep;&ep;闻得这话,上座的人突然轻笑一声,眼中露出一抹让人读不出来的意味,不轻不重的说道:“这入了宫,愈发懂得说话了。”

&ep;&ep;她的话音不辨喜怒,眉目间却闪现出少有的揣测,萧清瑜心下一紧,刚要站起身来告罪,便被她伸手拦下了。

&ep;&ep;立在身旁的崔姑姑笑道:“主子,您看看,都把这孩子给吓坏了,这往后可不敢来咱凤栖宫了。”她一边笑说一边将视线朝萧清瑜这边移来。

&ep;&ep;太后蓦地一笑,含笑骂道:“如此说来,倒是哀家的不是了。”说着又朝崔姑姑示意一下:“你去将哀家的那只檀木匣子拿来。”

&ep;&ep;萧清瑜微微吃惊,还没开口便被她按坐下,从崔姑姑的手中接过匣子打开放在桌上,轻笑着说道:“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个吧,就当哀家赏赐给你。”

&ep;&ep;萧清瑜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崔姑姑,只见她朝桌前移了几步,毫不避讳的说道:“太后赏赐,娘娘就拿着吧,这些东西都是太后心爱之物,平日里可是见不着的。”

&ep;&ep;她的话将萧清瑜逗得一笑,反射性的去看太后的神色,只见她眼中俱是笑意,竟没有半分的恼怒。怪不得,宫里的人都说,这崔姑姑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有时候说话比皇上还管用几分。

&ep;&ep;这样一来,萧清瑜又岂好拂了太后的美意,这才将目光转向桌上的檀木匣子,只见其中多是珠翠宝石,晶莹剔透,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之物。萧清瑜

&ep;&ep;的视线落在角落一块叠放整齐的绣帕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便掩了下去。

&ep;&ep;一只细长的手伸到她的面前,将匣中的帕子拿了起来,萧清瑜抬起头来,就见到一双神色难测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瞧着手中的绣帕,目光竟带着几分迷离。

&ep;&ep;萧清瑜嘴唇动了动,还未开口就见崔姑姑朝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ep;&ep;顺着她的视线,萧清瑜将目光落在了那块绣帕上,丝帕上染着几滴血迹,许是过了好些年血渍处都有些泛黄了,绣帕的一角描绘着一个模糊不清的类似图腾的花纹。

&ep;&ep;萧清瑜不着痕迹的朝那处打量了几遍,目光微闪,心里猛地一沉,这图腾的纹路看着有些熟悉,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ep;&ep;面前的人身子一动,萧清瑜立即掩下了眼中的一抹异色。只见太后将绣帕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随手拿出一对镶嵌着玛瑙的流苏耳坠来不容拒绝的放到了她的手里,随即温和的一笑:“哀家看你平日里穿着素雅,可身在后宫,到底得顾及着皇上的喜好。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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