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言一出,四座皆笑。

&ep;&ep;他们在笑这白君起,看来是真的疯了。

&ep;&ep;秦钟轻蔑的看着白君起,不屑道:“白君起,说起秦寿仁,我还想问你,凭什么打算他的双腿,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来,我少不得要去安昌府敲一下鸣冤鼓了!”

&ep;&ep;白君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账本,随手扔在桌子上,扫视一周,旋即说道。

&ep;&ep;“秦寿仁勾结秦寿仁,贪赃枉法,敛财无数,这就是证据,你要看看么?”

&ep;&ep;秦钟气的脸色大变,这个秦寿仁,做那种事竟然还留账本。

&ep;&ep;“这个账本万一是你伪造的,我们又不知道!”秦钟眼珠一转,呵呵笑了一声。

&ep;&ep;白君起早就知道他会怎么说。

&ep;&ep;“府上还有秦寿仁的手迹,拿来对比就知道,秦钟,铁证面前,你就别想狡辩了!”

&ep;&ep;秦钟心思急转,却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ep;&ep;白君起乘胜追击,道:“账本的事情,秦寿仁用双腿还了,这事就算了!”

&ep;&ep;秦钟一愣,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ep;&ep;白君起道:“但是有人状告秦寿仁杀人抢人,原告就在府衙之中,所以今天这个秦寿仁,少不了还得去大堂之上走上一遭!”

&ep;&ep;秦钟自然知道白君起说的什么事情,他狠声道:“白君起,我不交人,你还敢闯我的府邸么?”

&ep;&ep;白君起淡然笑道:“难不成你府上有什么豺狼虎豹,本官去不得?”

&ep;&ep;秦钟冷笑,喝道:“白君起,你要知道,和我们作对,没什么好下场!”

&ep;&ep;白君起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罢了罢手,笑道:“行了行了,不就是想拿前几任县令说事么,打住吧,这招儿在我这儿不好使,你还是赶紧把人交出来,你的脸上也好看!”

&ep;&ep;秦钟眉头一皱,警告道:“白君起,真以为我在这百味楼跟你废话你就是县令了?实话告诉你,和我们合作,你还有活路,对抗我们,你的命已经在必死的名单上了!”

&ep;&ep;白君起叹口气,道:“你们就不能来点儿新意么?老是搞搞暗杀什么的,真的很无聊!”

&ep;&ep;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秦钟直言道:“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死?”

&ep;&ep;白君起笑笑,道:“我的前任是落水,前前任是走水,前前前任是炭气,现在是秋天,我想,你们可能会给我安排个坠马,要不就是食物中毒?”

&ep;&ep;秦钟像是看着死人,笑道:“如你所愿!”

&ep;&ep;白君起摆摆手:“行了,吃饱了,我去抓人了!”

&ep;&ep;“白君起,你敢!”

&ep;&ep;众人一拍桌子,酒杯哗啦啦掉了一地。

&ep;&ep;白君起回头。

&ep;&ep;“怎么,你们谁想拦我?”

&ep;&ep;此话一出,那几个员外乡绅都停下了脚步。他们突然想起,那个秦寿仁似乎说过,白君起有武艺傍身,常人都不能近身。

&ep;&ep;秦钟道:“我今天就不信了,你还真敢到我府上抓人!”

&ep;&ep;白君起不想和他废话,直接扭头离去,一众乡绅员外赶紧追上。

&ep;&ep;白君起的动作很大,带着县衙里全部的衙役和捕快浩浩荡荡的朝着秦府冲去。早有好事的百姓们自发的跟在后面,那阵仗之大,临川县百年难得一见。

&ep;&ep;“听说了么?白大人好像要去秦府抓人!”

&ep;&ep;“行了吧,那不是好像,那就是,我还听说,有人状告秦寿仁杀人,看来白大人不打算放过秦寿仁!”

&ep;&ep;“我呸,那种败类,早就该死!”

&ep;&ep;“记住,待会儿万一白大人出事,我们一定要出手相助,不能让好官再出事情了!”

&ep;&ep;“没问题!”

&ep;&ep;“放心吧!”

&ep;&ep;自发而来的百姓们七嘴八舌,他们打定了主意,一旦白君起出现问题,一定要护住他的周全。历任临川县令不明不白的死去,他们自然也知道这里边肯定有那几个乡绅的手脚。

&ep;&ep;秦府门外,早有手持棍棒的家丁拦在门外。

&ep;&ep;白君起看着他们:“让开”

&ep;&ep;家丁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退却。

&ep;&ep;白君起懒得废话,高声道:“我乃临川县令白君起,我要进府抓捕罪犯秦寿仁,谁敢拦我!”

&ep;&ep;白君起声若雷霆,离得最近的家丁震得心神不定,白君起趁机一把将他推开,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

&ep;&ep;捕快和衙役也是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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