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给章玉碗留个好印象罢了,见事情圆满解决,就对章玉碗笑道:“我与张小娘子一见如故,既然张小娘子尚未婚配,敢问家里择婿标准如何?严某家境尚可,父母俱在,也尚未婚娶,张小娘子是投骰高手,我甘拜下风,正可谓是志趣相投,不知能否移步详谈?刘侯,啊不是,表弟也一块来啊!”

&ep;&ep;刘复抽了抽嘴角,被对方的厚脸皮和打蛇随棍上震惊了,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ep;&ep;“严公子与谁志趣相投?”

&ep;&ep;从长公主府过来的陆惟,正巧听见了严鹤的话,越众而出,缓缓问道。

&ep;&ep;第100章

&ep;&ep;严鹤满心欢喜的话被人截断,脸色就往下拉了一截,当即就循声望去。

&ep;&ep;下一刻,他眼前一亮,又换上笑容。

&ep;&ep;原因无他,陆惟行止风仪,自然是严鹤见过的佼佼者。

&ep;&ep;严鹤可以调戏小伙计,自然也可以马上“移情别恋”。

&ep;&ep;没有官职在身的他,并未见过陆惟,还真不知道对方是哪尊大神。

&ep;&ep;刘复见他表情不对,就知道要糟。

&ep;&ep;果不其然,严鹤笑容满面,对陆惟拱手:“郎君尊姓大名,可是认得我?”

&ep;&ep;“右相之侄,视若亲子,也是临水坊的东家,大名鼎鼎,我怎会不认识?”陆惟意味深长道。

&ep;&ep;“那可太好了,咱俩今日可得好好把酒言欢,还有这位张娘子,刘侯也一块来啊,一晚上可算结识不少新朋友!”

&ep;&ep;严鹤早就把陆二娘她们忘倒九霄云外去了,话刚说完,冷不防瞥见刘复古怪的表情,忽然觉得不太对,笑容跟着僵住。

&ep;&ep;等等!

&ep;&ep;这等容貌,满京城应该也找不出多少,还正好认识他,自己却不认识对方……

&ep;&ep;陆二娘看见陆惟就微微变色,犹豫半天,这才慢吞吞挪过去,小声打招呼:“阿兄……”

&ep;&ep;陆惟淡淡道:“陆小娘子出来玩,怎的还要别人收拾善后?”

&ep;&ep;陆二娘不敢再说话,她虽与这位兄长不熟,却是有些天然的畏惧。

&ep;&ep;话说回来,今夜若无长公主与刘复,她跟柳三娘怕是真要被严鹤扣在这里,到时候就算是出名了,她既已订婚,不管未婚夫怎么看,夫家到时候必然会有人说闲话,平地生些波澜。

&ep;&ep;刘复眼看四周围观者众多,就道:“严郎君可有清静别院?我们坐下再慢慢说。”

&ep;&ep;严鹤求之不得:“自然有!”

&ep;&ep;他让人去准备雅间,又亲自带着刘复等人前往。

&ep;&ep;陆惟却对陆二娘和柳三娘道:“你们该回去了。”

&ep;&ep;柳三娘有些不愿意,还待再说,陆二娘忙道:“我们这就走,阿兄,今夜之事,求你别给阿娘和父亲说。”

&ep;&ep;尤其是陆敏,若知道女儿在外面闯了祸,怕是一顿训斥责罚少不了的。

&ep;&ep;陆惟:“我很少回去,也见不着他们。”

&ep;&ep;陆二娘干笑:“您白天上朝,可能会遇到父亲……”

&ep;&ep;陆惟看她一眼:“我们都会互相装作不认识对方,远远就避开了。”

&ep;&ep;陆二娘:……

&ep;&ep;陆惟微微缓了口气:“回去吧,不要在外面逗留太久,长安固然天子脚下,也绝非太平无事。”

&ep;&ep;就是上个月,还出过不少拍花子的案子,报到大理寺来。

&ep;&ep;陆二娘如获大赦,忙拉着柳三娘告辞。

&ep;&ep;长公主既是没有表明身份,她也没有贸然上前行礼,免得引来柳三娘惊诧,多生些事端出来。

&ep;&ep;严鹤听见陆二娘对陆惟的称呼,哪里还不知道陆惟身份,待众人来到清静雅间坐定,他便对陆惟拱手笑道:“原来是大理寺卿陆廷尉,我常听家伯父提起,却从未见过,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今日诸位开销,一律记在我账上,就当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

&ep;&ep;又真心诚意夸陆惟:“从前我听伯父和堂兄说起陆郎君姿容如何出众,原还不信,这世上哪来的神仙,今日一见,方才知道他们诚不欺我,陆郎君岂止是如他们所说,简直无法以言语描绘,已然超出许多!”

&ep;&ep;他是个看脸下菜碟的人,这会儿见了陆惟,也没忘记自己之前念念不忘的“张娘子”,人坐在陆惟旁边,眼睛还往章玉碗处瞥,就想看看这位与他“志趣相投”的张娘子真面目。

&ep;&ep;没了许多人旁观,章玉碗果然摘下幂离。

&ep;&ep;严鹤一呆。

&ep;&ep;对方固然美貌,可严鹤见过的美貌女子多了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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