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一句话,乔莫栾一定会休了你,这样的男人,你有信心栓住他的心吗?”
&ep;&ep;提起龙雪,像一根刺,直刺汝阳的心脏,痛得她呼吸一窒,她微微垂首,掩去眸中的波动,抿唇不语。
&ep;&ep;柳老爷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安插在乔府的人,真没让他失望。“汝阳,你聪明伶俐,外表看似冷漠,实则心地善良,你就忍心看着生你养你的母亲,因为你而死吗?”
&ep;&ep;“柳老爷,激将法对我没用,恕我不能为柳老爷分忧解难。”汝阳沉默了半晌,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将药包砸到柳老爷身上,又说道:“你以为在这世上,能让我做出违背良心的事,只有我娘亲一人,你想利用娘亲,做出伤害我丈夫的事,柳老爷,我告诉你,错了,大错特错,将来与我共度一生的人是我的丈夫,而不是我的娘亲。”
&ep;&ep;“柳汝阳,乔莫栾的命,与你母亲的命,孰轻孰重,你自己惦量。”柳老爷得意的笑意凝结在嘴角。
&ep;&ep;“他们的命,孰重孰轻,在我心中自然有分晓。”汝阳指着自己的心口,又说道:“在我来见你之前,我就答应过娘亲,无论你提任何条件,都不能答应,可见娘亲是了解你的人。”
&ep;&ep;话一落,汝阳转身。
&ep;&ep;柳老爷定了定神,目光森寒,继续说道:“为了一个乔莫栾,你真能不顾你母亲的命吗?”
&ep;&ep;汝阳目光一怔,停下脚步,转过身,凛冽锐利的目光,直视柳老爷,眸中迸出一股绝然的寒气,冷声警告:“我娘亲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让整个柳府给她陪葬,别怀疑我的话,你知道,我说到做到,而且我有这个能力。”
&ep;&ep;“柳汝阳。”身后传来柳老爷怒不可遏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砸东西的声音,汝阳只是扬了扬嘴角,不再停留。
&ep;&ep;若是早知道,柳老爷找她是为这事,她一定不会来。
&ep;&ep;汝阳刚走出书房,兰姨就跑来,汝阳见兰姨哭红的双眼,心中一惊。“兰姨,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在陪着娘亲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ep;&ep;“小姐......夫人......夫人没了。”兰姨声音哽咽。
&ep;&ep;汝阳怀疑自己听错了,抓住兰姨的手臂,急切的追问:“你说什么?什么叫夫人没了?”
&ep;&ep;“小姐......”
&ep;&ep;汝阳没听兰姨将话说完,推开她的身体,朝大夫人住的院子跑去,她出来的时候,大夫人气色虽不好,却也不至于她才离开一会儿,人就没了。
&ep;&ep;三天后。
&ep;&ep;“啊!”一声惨叫声从杜菱儿口中叫出。“龙雪,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ep;&ep;从她被龙雪囚禁,足足被龙雪折磨了四天,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而她却活着,龙雪真做到了,她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ep;&ep;“想死,没那么容易。”龙雪恶狠狠的说道,举起鞭子,又朝杜菱儿挥去。“是不是很痛?是不是想死?”
&ep;&ep;“龙雪,你会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杜菱儿诅咒,对于这样的诅咒,龙雪已经听腻了。
&ep;&ep;“你能换句吗?你没说累,我都听腻了。”龙雪蹲下身体,一把抓住杜菱儿的头发。“受不了了吗?这只是普通的鞭子,你就受不了了吗?”
&ep;&ep;鞭子是普通,可是落在杜菱儿柔嫩的肌肤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被火烧,更宛如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骨头,无数双手撕扯着她的皮肉,又宛如千万把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割着她的身体,剐着她的骨头。
&ep;&ep;那种痛无法言语,却也无法停止,想要咬着自己的手背,抵抗着这种无边的疼痛,却发现自己牙齿痛得打颤,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
&ep;&ep;“你不想被鞭打了吗?还是说,你想像那天一样,被两个男人玩弄,不过,说真的,那两个男人真是厉害,也真是没人性,居然不知节制,不懂得怜香惜玉,明知道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却硬要......最后硬是将你肚子里的孩子搞得小产,我看在眼底,也疼在心底,你说说看,世上怎么有这样无血无泪的人?”龙雪指腹在杜菱儿脸上擦着,目光移到她的腹部,一脸惋惜。“真是遗憾,你跟莫栾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ep;&ep;“别说了。”杜菱儿颤抖着嘴唇,龙雪这是对她意识的折磨,龙雪每说一句,她就感觉到每个部位都不听使唤的痛,连意识都痛,无法拒绝。
&ep;&ep;那天给她的不仅只是痛,还有屈辱,她的身体真的不干净了,她再也配不上阿威了,她真是没用,跟阿威的孩子,她没能办保住,身体也守不住。
&ep;&ep;她再也没有脸活了,可现在的她,连死都是奢侈,她不知道龙雪还要怎么折腾,她只想死,只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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